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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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左邊是兄弟,右邊也是兄弟,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左右為難了。
“你說的事,我真的不記得了,你何不就當你找的那個人死了。”他臉上勾勒出一抹無奈的淺笑。
很多事做了就是做了,後悔是於事無補的。
不信任有時其實是一種毒葯,會一點一滴的滲入人心,與其去奢想回復到以往乎靜無波的子,不如就此了斷。
失憶是一個很好的離去理由。
再說,他不是真沒失憶,在剛被救起的那一刻,他真的是忘了所有前塵往事,雖然事後那些事又一點一滴的回想起來了。
那些難堪,他不想去承認,也不願去承認它們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現過。
“你…真是該死的固執耶!”將這批評當成了稱讚,唐傲雲氣死人不償命似的還朝著羅梭點頭致意。
“我現在很好,一旦償完了恩,就準備離開這兒了。你要走要留,我不勉強,但我已忘了的事,就不必再提了。”他有他的驕傲,他的傲然的確不能讓他長久的寄人籬下,等他償完恩情,他即能無牽無掛的離開。
“你…”面對唐傲雲的固執,羅梭除了挫敗的發出咕噥之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其它的辦法。
到最後,他只好恨恨地道:“我留下!”反正就比耐力嘛,說起武功他或許真的比不上他,但是要說起磨人的功力,他可也是一等一的。
哼,就不信磨不到他這個拜把的回心轉意,可千萬別小瞧他了。
------零零落落的樂音飄蕩,西門家的三個男丁莫不苦著一張臉、面面相觀著,每人眸中的渴望都一樣…
究竟誰可以讓那魔音停止啊?
大哥看二哥,二哥看三哥,三哥再看向大哥。
就這麼看來看去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或者該說是有那勇氣可以去阻止那琴音再繼續荼毒他們的耳朵。
“已經一個時辰了耶,這小妹不累啊?”
“不如大哥去替落花送送茶水,勞一下她的辛苦吧!”
“我不要。”想都沒想的,西門忠就忙不迭地搖了搖頭“落花現在可是立了志要當琴棋書畫樣樣通的閨秀,這個時候去探她,不是自個兒找罵挨嗎?”他咕咕噥噥地才說完,西門義將祈求的眼光擺往西門勇身上。
“不然三弟去,你一向是我們三個之中最疼她的,她也跟你最親!”頭搖得像是超大號的波鼓似的,拜託,那落花一向不將他當哥哥,他要去了,怕不被叮得滿頭包。
“二哥,你幹麼不自己去啊?”
“我?!”西門義揚聲,反手指了指自己。
“對啊,就是你!”西門勇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你一向是我們之中最聰明的,一定有辦法可以不著痕跡的暗示落花別再做這種徒勞無功的事了。”說的沒錯,他們三兄弟都覺得落花現在的所做所為都是徒勞而無功啦!
畢竟這狗怎改得了吃屎…呃,應該說是山河易改本難移。
落花從小就像個男孩樣跟著他們一起長大,現在突然轉要做黃花大閨女,這隻有一個“難”字能形容。
“這事我可不敢碰。”現在落花正在興頭上,誰敢朝她兜頭澆上一盆冷水,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那…”耳邊刺耳的琴音沒有停止的跡象,三兄弟又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突然西門義眼中光一閃。
嘿嘿嘿…可讓他給想著了。
反正落花做這麼多的努力,就是想做到孃親的期望,嫁一個好人家,那隻要替她找個不介意她那大剌剌個的好婆家不就得了。
這樣他們既可以脫離苦海,落花也有了個歸宿,一切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