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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嬪妃爭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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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嬪妃爭寵他握著我手的力道越發地加大,我皺了眉,他忽而低聲咳嗽起來。

“皇上。”低著喚他,他擰了眉心,卻依舊沒有睜開眼來。可是為什麼,看見這樣的元承灝,我心裡會覺得難過?他明明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是擁有一切的皇上,為什麼我覺得他其實很可憐?

抬手,輕輕拭去他臉頰的汗,以為是這寢宮的暖爐太多了。可,他握著我的手上,卻依舊冰冷。

回想起那一夜,他將我凍僵的雙腳抱在懷裡,一邊還罵著說真冷。靠近了些,將他的手貼上我的身體,側身躺下去,他似乎覺到了什麼,竟側了身,朝著我的身體靠過來。

有些緊張,良久,才知道他本未醒。

這一夜,我睡得並不安穩。

他睡在身邊,彷彿周圍全是藥味兒,他的,我的。

想著,不免想要笑。

清晨,他依舊早早地醒了,常公公帶了宮女進來服侍他起身。乾元宮的人,我知道都不會出去亂說的,這些,定然都是他自己選的,就像那時候的汀雨一樣。

起身的時候,他看了一眼依舊攤在桌上的空白宣紙,神情似是一怔,倒是也不曾說什麼。隋太醫進來替他把了脈,又小心地換了藥,才細細囑咐著:“皇上要當心。”他只點了頭,也不說話。常公公扶了他起身,他卻朝我道:“朕下了朝就過馨禾宮去。”一怔,才想起昨說好的事情來。

再回神的時候,瞧見面前的男子已經離去。

與阿蠻一道過鬱寧宮去給太皇太后請了安才回馨禾宮。入內的時候,瞧見一個宮女過來,低了頭道:“娘娘,賢妃娘娘的那裘貉已經幹了。”宮女不說,我倒是快忘了這件事了。

點了頭道:“幫本宮收起來,本宮親自送去慧如宮。”阿蠻朝我看了一眼,我將裘貉的事說了一遍,丫鬟沉了臉:“娘娘,賢妃娘娘會記恨的。”這個,我自然知道的。

而我擔心的,卻不是這個。我真正擔心的,是這裘貉經過了我的手,而賢妃如今有孕在身,出任何差池我的麻煩都會很大。

賢妃,該不會狠心地拿腹中的孩子開玩笑吧?

“娘娘怎麼了?”阿蠻見我不說話,擔憂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想起元承灝要來馨禾宮的事情,心裡忽然有了主意。我給,不如叫元承灝給。

阿蠻遞了暖爐給我,忽而小聲道:“有一回少爺過將軍府回來,雲夫人說如今也不知誰在教娘娘認字的。若是娘娘需要,奴婢願意效勞。”這事我倒是不曾記得了,回想起那時候在渝州宮府,安歧陽還要她替姐姐撫過琴。

“他教你的真多。”笑著說。

阿蠻低了頭:“少爺在京城的子是不大出門的,整在書房待著,無趣的時候,就教奴婢。”所以,她什麼都會。

阿蠻又道:“那時候少爺總嘲笑小王爺,說他帶出來的婢女太差勁了,什麼都不會。以至於後來小王爺出門,身邊兒從來不帶人了。”她說的,眸子裡是絲絲的驕傲。

原來元非錦獨來獨往竟還有這樣的原因。阿蠻如此說,我也微微笑起來。彷彿安歧陽還在,彷彿,他從沒有離開過。

在寢宮待著,早上才停的雪又下起來。

沒有要她叫我識字,卻是叫她教了我寫字。元承灝曾說的,不光要會念,還要會寫。阿蠻教起來,可比他好多了,不會讓我有驚慌的覺,不會讓我緊張地握不住筆。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有宮女在外頭說是該用午膳了。

這才想起元承灝,他說是下了朝就來的,卻到了此刻還不曾來。皺了眉,想來是有政事絆住了身。

吃了東西,又在房內練了會兒字,忽而想起經常被罰抄經文的元非錦來。想來這麼多年,他的字該練得很好了吧?今,他離京,此去經年,相見卻不知幾時了。

隋太醫來了,得知元承灝還不曾來,他似乎顯得很訝異。

“皇上,也不在御書房。”他低低地道了句。

我也吃驚了,起了身,思忖了片刻,道:“會不會去了哪宮嬪妃那裡?”話雖問出來,卻也知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