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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別以為我是個男人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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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南山也真服了她,就這樣也能睡著。

韓瀟扯著他的褲腿,生怕他跑了“你終於回來了!”嶽南山淡聲命令:“鬆手”韓瀟不僅不松,反而抱著他的腿“你跑了怎麼辦?”她剛睡醒,嘟嘟囔囔地,如同囈語。帶著幾分嬌憨甜糯。

嶽南山喉嚨緊了緊,身姿如松柏。

過了幾秒,他忍無可忍,終於俯身把她拎起來。

韓瀟蹲太久,腿麻得沒有知覺。

一下子撲到男人口,覺到襯衫底下溫熱的皮膚,很結實,硬邦邦地。

她趕緊兩手撐在他口,分開距離。

嶽南山看她這副跌跌撞撞的樣子,額角直跳,正要發火,視線一下子落在她瑩亮的嘴上。

上面塗了一層釉,被車燈一照,高分辨率下,看起來像得恰到好處的櫻桃,十分可口的樣子。

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嶽南山想,大概是因為自己太久沒碰過女人。

“別以為我是個男人你就可以到處摸”嶽南山覺到她的手在自己口挪了挪,不開口警告。

韓瀟“切”了一聲“說得就像你是塑了金身的佛祖,送我摸我也不稀罕”嶽南山冷笑一聲“既然這麼討厭,那就慢走不送”韓瀟這才想起自己幹什麼來了,趕緊討好地笑了笑,賣萌地朝他眨著眼睛嶽南山:“去掛個眼科吧”韓瀟:“…”男人輸了密碼,鐵藝大門勻速打開,他懶得再理韓瀟,徑直上了車。

韓瀟在他的車開進門內之前,搶先走進去。在別墅門口等著。

可等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大片的燈光從房間內鋪倒外面,她跑到落地窗前一看,男人已經進去了,正在松領帶。

韓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難不成他是飛進去的?

男人岔開兩條長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水杯,閒適地看著窗外的她。

韓瀟拍了拍落地窗,手被震得生疼。可窗戶玻璃隔音又防彈,堅不可摧,拍上去連響聲都很小。

手心生疼,她終於停止自殘,從包裡摸出手機,打給屋子裡的人。

“喂?”他不吼人的時候嗓音厚重低沉,還悅耳。

韓瀟一副可憐巴巴的語氣“我等你半天了,連晚飯也沒吃,開門可以嗎?”嶽南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搭在寸頭柔軟的發茬上“我的鄰居是一對信奉基督教的英國夫,你去討口飯吃,他們會樂於助人”韓瀟齒縫裡擠出一句“我又不是乞丐”

“這麼有骨氣,那你也不必登我的三寶殿了”韓瀟舉著電話,沉默好好一會兒,著氣,帶著哭腔失落地說:“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她沒了氣焰,嶽南山反而眉頭一緊。

韓瀟掛斷電話,在嶽南山的注視下,轉身朝樹影斑駁的庭院走去。

嶽南山把手機扔到一邊,想到外面黑漆漆地,要她再遇上衛邵東那種人渣,還能像如今這樣鮮活嗎?

他猛地抓起車鑰匙,站起身來,大步朝門口走。

門剛一打開,一道窈窕身影便從旁邊跳進他的視線。

女孩子雪膚紅,臉上的笑容靈動得讓人移不開眼。

韓瀟高興地扯著他的袖子晃了晃“我就知道你會心軟的!”嶽南山沒好氣地拂開她的手“不是走了嗎?”她理所應當地說:“我不走,走了你還得出門找”男人斜睨著她“哪兒來那麼大臉?”韓瀟笑了笑,路地走進去。不拿自己當外人,剝了個青皮的橘子。

她纖細白的手指被橘皮襯得更加瑩潤,指尖像泛著光。

嶽南山看著心情浮躁“吃完就走”可韓瀟剝出來,卻分了一半給他“吃嗎?也不知道酸不酸”她眼睛湧現璀璨的光芒,滿當當的期待。

嶽南山到底沒狠下心拒絕,接了過來,吃了一瓣。

韓瀟觀察他的反應,好奇地問:“酸嗎?”

甜的”韓瀟這才將其中一瓣送進嘴裡,一嚼,酸味在口腔裡爆開,牙都快倒了。

她臉皺成一團,趕緊囫圇嚥下去,抓起桌上的杯子喝水,總算緩過來了。

嶽南山張了張口,想提醒她這是他的水杯已經來不及了。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有意思嗎?”韓瀟控訴道。

嶽南山面不改地把手裡的酸橘子吃完“我一頭髮也沒損,樂在其中”韓瀟光看著就冒酸水,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軟肋都沒有。

即使不喜歡,也能接受。多強大才能修煉到這種地步!

“橘子已經吃了,現在你可以打道回府”這個麻煩嶽南山不打算留在家裡。

韓瀟緊張地玩兒了幾秒手指“那個…你可以當我男朋友嗎?”嶽南山以為自己耳朵壞了“你再說一遍”韓瀟豁出去了,揚聲道:“請你當我的男朋友”嶽南山手臂展開,橫搭在沙發背上,嘴角上揚。像被一個相聲演員的包袱逗笑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你從夢裡面叫醒”雖然並不是要他真當自己男朋友,但不知道為什麼,韓瀟鼻頭酸了一下,心裡漸漸冰涼。

嶽南山看著她小扇子般的睫在眼瞼垂下的影子,心情有些複雜。

整理了一下心情,韓瀟再抬頭,又是笑靨如花“當我男朋友和喜歡我無關”嶽南山嘴角微沉“你對每個男人都這麼隨便?”心裡有些煩躁,他擰了一下疏闊的眉宇,從煙盒裡拿了支菸叼在嘴邊。四處一找,發現銀灰的打火機離得稍遠,在韓瀟面前的茶几上。

正要起身,韓瀟已經拿起打火機,挪到他旁邊“叮”一聲輕響,幽藍的火苗跳躍出來,將煙點燃了。

兩人靠得很近,韓瀟櫻微動,毫無念地衝他一笑。

淡淡的曖昧縈繞在四周,如果不斷擴散的白煙霧。

“也不是讓你真就成為我的男朋友。產的事,被我媽媽發現了。我需要一個名義上的男友安她的心”韓瀟解釋道。

嶽南山吊著眼梢,嗤笑一聲:“原來是讓我背這個鍋。我那麼蠢,差一點喜當爹?”他的態度顯而易見。韓瀟咬了咬“我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可只有你知道我的底細,所以——”她遞了個祈求的眼神過去。

嶽南山拿過菸灰缸,抖了抖菸頭的灰燼“我是個商人,總不能白出力吧?”心裡罵著商,韓瀟面上卻展開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當然,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幫你辦到”嶽南山笑著點頭,把香菸按滅,菸灰缸也放到茶几上。猛然鉗住韓瀟的下頜,面孔湊近。

這個距離,只要稍往前一釐米,就能吻到對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