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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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怎麼說便怎麼說,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這婚事,你是逃不掉的,倘若你想逃,那麼你家小姐便會成為我的人。”他冷冷地笑著,俊臉更形魅。
“二少爺!”
“你就等著吧,本少爺會挑個好子。”話落,觀仁偲仰天大笑,隨即離去。
裘瓶靜眸著他的背影,隱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望著自個兒手肘上的擦傷,不扁了扁嘴。
這是尋大人買給她的新襖子,她的第一件新衣裳,想不到不過一個時辰的光景,這件襖子便給磨壞了。
往後她也不能再見到尋大人了,這件襖子磨損了,就像她的心也被碾碎了…這件事,沒有人幫得了她,這是她的命。
***尋朝敦徒步走往觀府,始終理不清思緒。
她在他心中到底佔有什麼樣的地位?他想憐惜她、想呵護她,這又是什麼樣的心情?
是傾心嗎?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地眷戀。他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卻仍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
總因為過分思念她那一張倔強而不願屈就的粉臉而心悸不安,那份不安驅使著不由自主的他。
然而,他到這裡來到底是要找誰?
他以往到觀府純粹是找觀仁偟,但是現下呢?
他的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張強裝著笑的粉臉,是一個堅強不屈的女人,她的倔強最是牽動他的心。
想見她。莫名地,他就是想見她!
尋朝敦悠閒地走入觀府,卻見裡頭張燈結綵,看起來彷彿有喜事似的,可倘若是觀府要辦喜事,他豈會不知?
他疑惑著,緩緩地走進中堂,看見許多下人忙得不可開,對他只是禮貌的問候,而不如往的熱絡,似乎手上有許多忙不完的差事,讓他們無法停下腳步。
敝了,到底是誰的喜事?
尋朝敦思忖了一會兒,突地想到…難道是仁偟和金荷?也許是仁偟想通了,打算將金荷入府。
不對,倘若是仁偟要親的話,豈有不通知他的道理?況且照上一次見著他的樣子猜測,也知道他和薛金荷之間不可能進展得如此快速;而且這麼匆促的婚禮,彷彿透著一股詭異的氛圍。
這到底是誰要辦喜事?
“朝敦,你怎麼來了?難道你知道了?”正當尋朝敦仍暗自思忖時,卻覺有人拍了他的肩,他不覺回過頭看向來人。
“仁偟,你在說什麼?什麼叫作我知道了?”尋朝敦不解地睇著他,又見他滿面風的模樣,不笑問著:“難不成是你和金荷要成親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娶她?”觀仁偟臉微變地駁斥道。
“倘若不是你的話,那觀府今兒個是在辦什麼喜事?”
“是仁偲,他甚至未向我爹稟報,也未向外人通知,這是觀府內自個兒辦的喜事。”觀仁偟淡淡地說著,又往一旁的穿廊走去。
“他的事我向來不干涉,我也不懂他為什麼要娶一名奴婢;不過那是他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更何況,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忙。”
“他是娶誰?”尋朝敦的心微顫。
“我是不清楚他到底是娶誰,不過,我記得…好像是叫做瓶靜。”他邊說著邊往北苑走去。
“反正時辰也快要到了,倘若你有興趣的話,不如留下來作客。”尋朝敦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只覺耳邊轟然作響,彷彿沁冷的寒意鑽入了他的身體,凍得他渾身戰慄不已。
臂仁偲要娶瓶靜?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