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祈北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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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待要說話,剛巧她也想說話,頭向後仰,我的嘴自自然然碰上她滑的耳珠,接著印在她的俏臉上。她“嗯”地一聲。
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若棉絮,融入我的懷裡,我不由自主地興起最原始的男反應,她似有所覺地全身滾熱起來。
我待要說話,一陣急劇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轉瞬間已馳至。我猛地從慾海裡驚醒過來,來得好。
柴房外傳來一陣叱喝的聲音,聽來人約是在十五、六人間,若以我平常的狀態,這實力還不放在我眼裡,不過現在全身創傷,虎落平陽,恐怕他們一半人已可以把我擊倒。
“砰!”柴房門給踢了開來,一把豪的聲音喝道:“有沒有人?”另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這間柴房一眼看清,那還用問,若果人家蓄意躲起來,你想人家便會答你嗎?”身前緊貼著我的西琪渾身輕顫,顯然對這陰陽怪氣的人有點恐懼。
這樣一來我反而心中大定,因為若是她很愛自己的男友,自然不會如此反應。另一個尖亢的聲音響起道:“上校,住屋處沒有人,阿邦他們到了農田那邊搜索,若果你馬子在,肯定逃不了。”豪聲音道:“這妞子跑哪去了?”陰陽怪氣的聲音道:“管她跑哪去了,繩子、蠟燭、浣腸器都準備好了,我上校硬起來連祈老頭也不怕。”原來這小子是派的,怪不得可愛的小西琪這麼害怕。
豪聲音道:“你不怕祈老頭,就不會等到老頭上了山才來找人家的漂亮孫女,其實我真不明白,那西琪樣貌雖佳,但正正經經的,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騷孃兒。”尖亢的聲音笑道:“上校口一向歡喜蹂躪女處,你管得著嗎?”跟著是漸漸遠去的嘿嘿笑,而在地中的我卻是另一番滋味。我的臉貼著西琪那滑的臉蛋,嗅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緊擁著她火辣的體。
而當外面那些人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時,西琪的心急促地跳著,身體也不由輕微蜷動,使我分外到刺。趁她不敢抗拒,幾個手指扭動了幾下,鑽進了西琪溫暖的褻衣中。
“啊!”西琪低低的驚呼。我那兩隻不規矩的手一路上行,來到她的腋下,把整個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西琪似是覺得不妥,小手推拒起來。
但在這種尷尬的時地,她不願被人發現,因此只能半推半就了,我翹起拇指,用糙的指肚細細摩著少女稚的峰,西琪高聳的趐幾乎滑不溜手,當我用力握下時,她會倒一口長氣。
而捏那峰頂的嫣紅時,她的身體則是微微的顫抖。我的雙手在玉上游走不停,恣意狂放的開發她未知的,不知不覺中,她女處的房脹大了。
依我手上的觸覺,那峰中有一個堅澀的核。西琪急促的息著,難過地扭動著肢,我喜歡她這樣。我用雙手扶撐著她盈盈一握的柳,固定她腿雙中心和我起的頂端相對。
每當她擺動渾圓的部,我的頂端就會更深入一分,而更深入一分的後果是她必須更大幅度的扭擺來試圖躲避。我們越陷越深,的確是這樣,說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功勞,我覺到陽具的頂端被膩滑的體打溼了,灼熱的溫度直接觸到西琪的肌膚。
“西琪,西琪。”我喃喃叫著她的名字,好半天,西琪才糊糊的應了一聲,我心中偷笑:“丫頭,我要讓你快樂得忘記一切。”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著她那兩瓣溢出愛的生命之門,西琪呻起來,如哭似泣,傳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解開帶就要上馬。
這時…“啪!”地的門打開來,一個相貌堂堂、身形高大、兩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探頭進來,眼光凌厲地在我身上掃,西琪尖叫一聲,連忙整好衣服,如最善跳的羚羊般遠遠跳到一邊。
“你好。”我像白痴一樣問候老人。
“你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會,終於開口。老者臉容雖在六十歲上下,但卻不見一條皺紋。我弓身道:“多謝救命之恩。”老老道:“不用謝我,若非西琪救你,我才不管這閒事,蘭陵的兒子。”我愕然望向他,這人究竟是誰?憑什麼認出我是蘭陵的兒子?西琪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仔細打量著他,只覺氣度沉凝,自具劍手的風範。沉聲問道:“閣下高姓大名?”他森厲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個轉,道:“祈北!”我猛然後退一步,頭皮發麻,發夢也想不到在這裡遇到這傳說中的人物,帝國的另一名著名叛徒。祈北冷哼一下,捋起衣袖。
只見一道疤痕由臂上劃下直至手腕,他冷冷道:“這一劍就是拜爾父蘭陵所賜。”西琪驚呼一聲,臉煞白,對爺爺和我父的恩怨大傍徨,當然這亦表示她對我大有好。
我又想起她灼熱的女體,她爺孫施與我的恩惠,一股熱血湧了上來,我將左手伸出,叫道:“父債子償,我父怎樣對你,你也怎樣對我吧。”祈北仰天一笑,電光一閃,已拔出手中長劍,在西琪的尖叫裡,我到一道涼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處,心中嘆道:“這手完了,以後還怎能拿劍。”劍回鞘內,衣袖向兩邊滑下。我愕然低頭察看,衣袖裂開,肌膚卻絲毫無損,這一劍恰好劃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巔,不愧是當年與我父齊名的不世劍手。
西琪驚魂甫定,眼中出欣的神。祈北道:“虎父無犬子!當年蘭陵對大元首忠心耿耿,為何他的兒子卻成了帝國追殺的對象?”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祈北道:“我剛才上山採藥,見到大隊帝國的黑盔戰士漫山遍野仔細查察。而你又滿身傷痕,加上時間上的配合,不是找你還找誰?”我全身一震,道:“他們終於找到來了。我立即便走。”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嗎?以你目下的體能,能走得十里遠近已是奇蹟了。”我頹然坐下,除非脅生雙翼,否則今次就算連間的第三條腿都用上也無濟於事。
西琪抱著祈北的手臂道:“爺爺!你救救他吧。”祈北冷哼一聲,卻不答話,但也沒有一口拒絕。
我虎軀一震,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話,當然情勢又自不同。也許是看見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動,祈北終於放下架子。
他恢復冷冰冰的臉孔,道:“躺下吧。西琪來幫忙,我要給他換藥,明天一早就送你去魔女國。”
“謝了。”我低聲道謝。
***我常常想,人一生的際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縱著,就像今的我,如果沒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恐怕我已經葬身荒野。
在這一路逃亡中,我越過了數次驚險至極的難關,但就是有一種運氣,把我自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只是不知道這種運氣會跟隨我多久。也許,當一種力量把你從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時候,也註定了你會重重的跌回去的契機。
現在不正是這樣嗎?由於幸運暫時打了個盹,導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戰抓住,並暴地捆縛起來。
與西琪並放在屋內的一角。哥戰坐在椅上,拿著我的劍檢視著,臉陰沉得像暴風雨來前的剎那。哥戰臉無表情地看著我這被擒者,冷冷道:“地圖在哪裡?”我心中湧過一陣恐懼,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親卻是個例外。我還記得刑室內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懼,我咬牙道:“你將施在我父親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過恐怕你會得到相同的結果。”
“是嗎?”哥戰若無其事站了起來,他身上濺著上校的鮮血,形相猙獰。他緩步走到西琪跟前,忽地一把將蜷縮在地上的西琪抓起來,整個摟在懷裡。西琪雖然手腳被捆綁著,還是拼命哭叫和掙扎。哥戰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愛掙扎的孃兒。尤其是這麼美麗的。”
“嘶!”西琪的衣服給撕下了一大幅,出雪白粉的背肌,她絕望地悲叫起來。我強忍著心中燃燒的慾火,努力的抑制著下體不在敵人面前出醜,然後冷靜地道:“放她下來吧!”哥戰大喝一聲道:“地圖在哪裡?”我道:“我沒有帶出來,還留在帝國裡。”哥戰怒吼一聲,將西琪推得撞往牆上。哥戰一把將我從地上起來,暴喝道:“在哪裡?”我冷笑道:“即使我說出地點來,你會貿貿然相信嗎?”怒火在哥戰的眼中燃燒著,忽地他屈起膝頭,重重地撞在我下陰處!不巧的是,正好與我堅硬的尖端相對。
“啊…”猝不及防之下,痛得哥戰全身痙攣起來“你!”哥戰一瘸一拐的站起來。
出大劍,就要當頭劈下,我心知絕無幸理,於是閉上了眼睛。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四周突然傳來混亂的聲音。我猛然睜開眼,耳裡滿是“劈劈啪啪”的怪響,一時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火!”是火災,我的心立即想到祈北身上,他一定是躡著大隊的尾後,直到哥戰在林中紮營,才以火攻來製造混亂。
“哈哈,祈北爺爺,您真了不起!”我暗暗在心中大讚。
“西琪!”祈北旋風般闖了進來,果然是他…“喂喂!
別走啊!看在我是你老友蘭陵兒子的份上,就當是順手救條可憐的小狗吧。”祈北也不多言,一劍劈開我手上枷鎖,然後飛起一腳。
“砰!”我被踢了出來。
西琪也喜歡用腳踢人,原來其源是在這兒啊。我騰雲駕霧般飛起,心裡不住的慨祈北沒盡到好好教育下一代的責任,說實話,我對纖纖玉足踢在身上尚可接受,但要一隻枯瘦的男之腳做同樣的事,卻令我心情沉重。這是屈辱!我想要抗議,但是…在劃了一道曲折的弧線之後,我撞到了一棵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