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學著姿勢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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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通常只是穿著那件長t恤,一掀起來就幾近全,然後我就掀給他看,掀起的衣服會擋住我的視線,那小哥就老實不客氣地抓我的房,哎,氓。
下一次,我乾脆把衣服脫了下來,這樣不擋視線了,然而那傢伙還是伸手過來抓了抓我的球,我居然都沒想到要躲開。哎,抓吧抓吧,那地方手很不錯的。
再後來有一段時間是這樣的,我穿著衣服去便利店買早點,然後在便利店脫光,有時穿的是長t恤,只一下就是全了。
有時穿得蠻正常的,脫的時候還需要脫罩和內褲。話說女顧客買完早點然後一邊付賬一邊脫到一絲不掛也是蠻突兀的吧。脫光以後,我拎著衣服和早點出門過馬路上樓。有時我想把衣服乾脆扔在這算了,下班再穿回來就是了。
但是不知道那小哥有沒有女朋友,如果在店裡看到女人的內衣,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再說說外拍。人體彩繪之後的外拍,我又開始提早脫衣服了。
先是上了中巴車以後在車裡當著大家的面脫光,再後來發展到全從大樓走到車裡,嗯,經典再現。還記得大樓西側那個我曾經被捆在上面的路燈杆嗎?有一次趙哥居然把車停在了那個路燈杆的馬路對過。
話說上次停在東側靠近大樓的位置就很過分了,這次又增加了很寬的人行道部分和馬路的寬度,嗯,四車道外加一對電車道的距離。
這大概是我在白天的大街上走的最遠的一次。趙哥故意的,我開始有點生氣來著,不過還沒走出大樓的範圍我就來了覺,在過馬路的時候更是出了水。
上車的時候,腿上的水已經到膝蓋處了,好多人都看到了,那次我險些當眾自,雖然放蕩的尺度大增,但我再也沒敢把衣服扔在公司,畢竟長大了一些,有點安全意識了,完全沒有衣服還是太冒險了。
不過衣服作為備品,在這幾次外拍中一次也沒用上。有一次我為了刺一下許輝,故意不帶衣服,早上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全著走出家門,下樓上了等在樓下的中巴車,晚上又全身一絲不掛地進了家門,不過只有這一次而已。
人體彩繪讓我瞭解了這種好玩的油彩,能輕易洗掉的特讓我有了很大的發揮空間。畫師用的是像筆一樣的筆刷,而這種油彩有成品筆賣的,有點像水彩筆,我買了一些。一開始想在自己身上畫衣服,但我很快就知道這個完全不可能,畫得不像不說,關鍵是後面的部位我本畫不到。
後來我讓小張幫我畫,結果這傢伙的美術功底也不行,不過他畫完以後,在我的後背寫了“騷貨”兩個字,嗯,我沒發現,以為他在我後面畫帶子,還奇怪畫個帶子怎麼那麼複雜。
然後我給710和曉祥他們看,他們都說“騷貨”哎,我以為說我吶,騷貨就騷貨吧,我夠騷的了,無可辯駁,只是大家口徑這麼統一也太奇怪了吧。中午,姚姐看了我一眼,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騷、貨”哎,姚姐很少開葷玩笑的,這種近乎罵人的稱呼更是沒有過,是因為幾天前我主動找老孟刮的事嗎?我幾乎要判斷一下姚姐是不是真的在罵我了,姚姐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用嘴向我身後努了努,笑嘻嘻地說你改名了嗎?
還寫在背後?哎,我這才發現,怪不得大家口徑這麼統一吶,連個叫“賤貨”的都沒有。修理小張的過程不說了,我忽然發現和姚姐的距離近了許多,後來姚姐經常地叫我“小騷貨”還捏我鼻子,怎麼跟曼姐一個德行。
嗯,我報復地抓她的房,雖然隔著衣服和罩,但胖女孩的部真是手超好。我覺得姚姐喜歡被我抓來著,不然她幹嘛總捏我的鼻子?有一次她還來捏我的頭,我一伸手把姚姐前的一個釦子解開了。
嗯,這方面我很有特長,一伸手就行,半秒都用不上。結果把姚姐嚇得直跳,然後追打我到4樓。小張在我身上寫字寫得很開心,後來這幾乎成了一種遊戲,連韓姐和小兔也沒幸免。
大家在我們身上亂七八糟地寫了各種字,大都是很下的詞,諸如“蕩婦”
“騷貨”
“我就是欠幹”之類的,還在我的小周圍寫了一圈的“”沒想到在身上寫字也能寫出覺,我了好多的水,後來我們帶著滿身的字,讓他們拍照。我不太能接受被寫成“狗母”雖然一樣是被侮辱的稱呼。但覺被叫成狗母太動物了,一下子興致全無,後來我很正式地和他們說我不喜歡被叫成“狗母”以後別寫這個了,除此之外其他都行。
話說我還喜歡曉祥叫我“小騷貨”的吶,聽起來蠻可愛的。小張和小孫還玩“寫信”的遊戲,小張在小穎的身上寫字,小穎晚上回家再給小孫看,小孫回信也寫在小穎的身上再給小張看。
寫信不用脫光,所以小穎中午吃飯的時候瞅著702們不在就猛地把衣服或者裙子掀起來讓小張寫或者給小張看,不用晚上下班再折回來了,有一次小張寫在小穎的大腿上,結果裙子有點遮不住,差點被姚姐發現。
在身上寫字也成了我和小張小孫玩奴遊戲的內容。小張在我身上寫字時還說,咱們這是很有文化地玩小晗。
我笑罵他寫髒話也成文化了?這頂多代表你會寫字。按規定和他們頂嘴我是要被打股或者打耳光的,小張就使勁打了一下我光的股。
這兩個傢伙很喜歡打我的股,尤其是平趴的時候,這時股上的比較鬆弛,拍上去不僅能看到股形成的漣漪,還能看到股蛋抖動的景象。我也打過他們的股,不過這兩個傢伙太瘦,沒什麼效果,後來小陳也加入了進來,小陳的大股倒是不錯,漣漪幾乎能波及到大腿上。
我們一起玩的時候,我不完全是唯一的奴。偶爾他們男生也會充當一把奴。小孫只能接受被我,而且還和我單獨玩過,不過我是沒什麼想象力的,只會把他們玩我的招式再對他來一次。
不過把一個小帥哥的腦袋踩在腳下的覺還真是刺,我踩著他的臉每次都會忍不住自。小陳其實也不太能接受被同玩,但不善於拒絕的他還是被我們玩過幾次。最變態的是小張,小孫小陳打他股時他竟然還發出興奮的“哦”聲。
我命令他去吻小孫時,他就去捉小孫,把小孫嚇得光著股跑到了門外。我和小孫說和同接吻有很奇妙的覺,我和寢室的姐妹都吻過,小孫說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就像我接受不了別人叫我狗母一樣,後來我試圖和他做易,以允許他叫我狗母為換條件換取他和小張接吻一次,結果他還是沒答應。
其實我很想看看男人接吻的樣子,覺應該很美好吧。這天小張在我身上寫完字,還意猶未盡地把畫筆進我的眼,筆尖向外。
當時我是膝蓋和手掌撐地跪在地上的,上身和地面平行的狀態。小張把一張白紙豎在我的後面,讓我扭動股在白紙上畫一個圈。
這種姿勢畫橫線還差不多,圓圈是絕對畫不出來的,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手掌依然撐著地面,但後面改為雙腳著地,這樣股活動範圍就大很多,不過這個姿勢有點像青蛙,非常難看。不知是不是多次讓他們玩我的眼導致的,我覺得我的眼有點松,不能完全夾住筆。
我很努力地扭動著股,在紙上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個算不上圈的圓圈,這樣畫過幾個圈以後,我因為全著扭股居然來了覺,不受控制地坐在地上自,當高過去後才發現,筆已經整個進到眼裡去了。
小張不知道我有吐出來的本事,還要幫我取出來,結果我很風騷地把眼撅向天,賣地一點點把筆給送了出來,小張又把這個遊戲在韓姐和小兔身上玩。小兔一點也不反對,韓姐紅著臉說這樣太變態了吧。
但說話的同時也跪下亮出了眼。韓姐屬於身材比較大的女人,這種上身和地面平行的姿勢從上面往下看會顯得部特別細,進而就顯得股特別大,扭動時特別有覺。
韓姐不愧是知識女,把股控制得很好,畫的圓圈比我強多了,小兔也不錯,基本是個橢圓。
女生們用眼裡的筆畫圈的樣子其實是非常難看的,不過男生們好像很熱衷於讓漂亮的女生展現出鄙不雅的一面,這好像在心理學上有一種什麼叫法來著。
而女生們也從這種近似於凌辱的遊戲中獲得了巨大的快。韓姐依然每次都害羞,但卻從沒有拒絕過。有一次小張讓我們三個女生在走廊上爬,這其實是我和小張獨處時玩過的遊戲。小兔和韓姐一開始還用膝蓋爬行。
但看到我手腳著地,眼大開地爬走以後,也學著我的姿勢爬了,這個姿勢太難看了,後面三個男生應該看到我們三個女生的眼。韓姐竟從這醜態中獲得了巨大的快,爬到一半便倒在地上,不管不顧地自了起來。
前面說過和韓姐接洽的王哥後來辭職了,接替他的是一個年齡只比我大一歲的男生,也姓王,我們叫他小王。小王沒讀過大學,職高畢業以後就在這家公司工作,因為工作積極認真,得到了老闆的賞識,這次接替王哥的工作算是一次不小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