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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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純子姐是頂級刺客殺手?真滴假滴?
這天晚上李強回到宿舍後,在上輾轉反側到大半夜,也不大能夠相信接受郭老頭說的話。
但是人家老頭那神情,也不像是在說假話呀?哎!
李強躺在上嘆口氣,心情複雜紛亂,越睡不著覺了,而睡在下鋪的那位魏繼純,此時卻拉起了鼾聲。
這鼾聲還頗有規律,不高不低的,居然像催眠曲一樣硬是慢慢把李強給帶入了夢鄉。
死過去那會,他還在想純子姐應該是好人,而不是什麼刺客殺手。
因為李強潛意識裡不知不覺中已經對人家本美女動了心。
是呀,像純子小姐這樣清純靚麗高高在上的女孩,卻對李強這下面來的鄉巴佬,青睞有加熱情相待甚至稱姐道弟,又怎能不打動觸動李強的心呢?
當然這與暗戀戀上人家女孩,還是有段距離的,但也足夠讓李強大不願意接受郭老頭那番猜測之語了。
而純子和徐彪兩人這晚上,當然也都沒睡好覺,一個為任務愁,一個為身邊盤著條毒蛇猛獸而暗自心驚猜度不已。
他們各自在自己住處想了大半夜,也各自想出些應對之策,這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純子教練想出的應對之策,是關心當地經濟新聞。
尤其是那些關係到x市大項目的經濟類新聞,覺得可以從中找到線索,然後順藤摸瓜接近目標,清客戶的刺殺動機。
因為純子相信,一定是x市有什麼巨無霸型大項目即將上馬或招標,牽動了海外財團的神經,由於蕭書記在其中礙了人家事,所以人家才花錢請他上路。
喲西,只要抓住這條主線,應該就不難查出客戶背後的刺殺動機,同時也可以鎖定目標的活動範圍,伺機接近目標。
至於徐彪想到的對策,當然不是立馬明著趕純子走人,而是打算採用敲山震虎之策,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純子教練驚嚇走了事。
你不是一隱姓埋名的刺客殺手嗎?我是不知道你來我這潛伏目的是什麼?不過您老不管有啥目的?想刺殺誰?都請別處去藏著,我這可藏不住您,您老換地兒藏去吧!
徐彪現在雖然意識到純子身份不簡單,十有八九真是什麼國際級刺客殺手,但卻還是沒認為與李強有關,覺得不大可能,因為太不對等了。
頂級刺客殺手,刺殺對象好歹也應該是位有身份地位的成年人,怎麼會是一臭未乾的窮學生呢?
不知現在的殺手集團,與書上所講述的,差距巨大!
那些憑想象幹活不負責任的寫書人,誤人匪淺。
殺手組織,不僅可以接受刺殺任務,而且還可以接受保鏢任務,甚至還可以接受間諜任務,總之是啥活賺錢接啥活,哪裡又僅僅只侷限於殺人?
現代的殺手集團,也就相當於民間爆力組織,所講究的,是經濟效益,而不是什麼出名,更不是什麼實力相當的對決。
但是徐彪因為生長在紅旗下,又哪裡瞭解這些情況呢?
所以他才暗自推測純子潛伏在自己武館,應該純屬偶然,僅僅只是為了藏身匿跡,行動目標應該是x市其它什麼地方的大人物,與自己這方,沒多大關係。
既然如此,當然是不招惹對方為妙,體面地請人家離開,方為上策。
主意打定後的徐彪,也就在第二天清晨,當純子教練剛來上班換穿上跆拳道服時,把對方單獨請了出去。
“純子教練,來,我們一起出去到江邊跑跑步,有點事,我想單獨與你一下。”為了麻痺純子,徐彪自己也穿著職業跆拳道服。
因為既然要單獨會見人家職業殺手敲山震虎,當然要注意安全,而女人剛換穿上工作服時,無疑是最不容易藏匿什麼兇器的狀態。
“嗨依!”純子教練清脆響亮地回應了聲徐彪,也就跟隨徐彪一起離開了跆拳道館。
大家跑步到江灘邊地廣人稀地方時,徐彪就暗下決心開始實施計劃。
雖說純子教練功夫不錯,來頭巨大,但是在赤手空拳情況下,徐彪還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倒也並不怎麼怵對方。
煉神還虛的武學境界,既然堪稱絕頂,又豈是白練成的?
這時候江灘邊晨練人寥寥無幾,距離最近的那人,在視野裡也只有螞蟻大小,不可能聽得清這裡的談話,再不與人家美女殺手攤牌,更待何時?
於是就開始對純子教練敲山震虎。
也就是通過旁敲側擊方式隱晦告訴對方,您老的身份,咱知道了,咱不想管您的事,也不想礙您的事,總之您的事,咱不管,但請您老也離開咱這廟另找其它地方藏身吧,咱這可容不下您老這大一菩薩,不想到時候城門失火殃及魚池。
你滴?明白的幹活?
徐彪原本以為自己這麼一敲打,對方或是不承認,或是安安靜靜默認了,則江邊晨跑就算差不多結束了。
然後大家回去各做各的事,找個由頭貌似正常友好地分手,這事就算揭過去了,以後各走各道互不相干。
但是純子教練接下來的表演,卻大出徐彪意料。
純子經徐彪敲山後,居然不僅坦然承認了自己的殺手身份,而且還把徐彪再次推入到兩難之境。
“徐館長,純子的過去,是不好,也的確做過國際白玫瑰組織的刺客殺手,但是純子這次來中國,就是想回歸正途擺脫殺手組織,做回一個正常人。因為只有貴國,那些國際地下組織才不敢過於囂張,滲透度不大,徐館長如果能給純子一個迴歸正途的機會,純子會非常,但是如果徐館長怕麻煩非要純子走,純子也可以接受,拜託了!”說罷純子小姐竟然就這麼丟下徐彪,突然獨自一人加向前跑去,就像那什麼男女談戀愛分手鏡頭一樣。
於是乎徐彪眼中就出現這樣一幅畫面。
晨光下,女孩白衣如雲,江風中,女孩黑飄飄,沙灘上,更是留下女孩一道纖小的足跡,蜿蜒遠去。
而這道足跡,顯得還是那樣淒涼,那樣孤獨無助,彷彿在訴說著什麼,又彷彿在追尋著什麼,但是卻沒有聽眾,也沒有同道中人相伴相隨。
這下頓時把徐彪搞傻眼了。
我靠,這純子小姐說的話,真滴假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