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放進帳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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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往上了,每次攀升揹包都拋一下。大傻收電線的速度也很快。包子俯身用房借力,雙峰壓在泥土和枯葉上了。伴隨著羞恥往上爬,她沒想到自己過份巨大的雙可以變成她攀上山坡的工具。一般女生這樣靠房使力是會痛的。
但這種痛對包子來說不算什麼,不,一般女子高中生不會有如此巨,她像蛇一樣把身體貼近草皮,膝蓋借力,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見到大傻的電筒光了,一點白的很刺眼,現在電筒在照著她的狼狽相。眼前的情境由全黑變了全白,因為強光刺進她的眼睛本看不見東西,她索閉上眼睛了。
腳掌摸呀摸…終於,球到達山路了,她當球是鉤子一樣借力。小腹壓在路上了。脖子再次被拉前。包子沒有閒著,她的腿也趕上了。
一踩,整個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電線卷收剩1米。大傻依然拿電筒照著她的身體,包子看不見大傻的表情。包子滿身泥土,泥土下滿身刮傷撞傷,房和股也沾了葉子,頭髮散亂在臉上。
“要是揹包有東西壓壞了唯你是問,繼續走。”大傻冷冷地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可寧,然後一腳把我踢下山?”包子幾乎用哭的表情問。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說,語氣一點也不傻。
包子還是哀懇地望著大傻,她剛剛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親手把她推下去,他居然可以這麼輕描淡寫。身體的痛楚還未舒緩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當我是什麼?玩具?出氣袋?”包子下眼淚來。大傻說:“你很煩啊!向前行啊!”包子一動不動地望著大傻,第二行眼淚出來了。
“我說,行啊。”包子咬著嘴,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傷、臉頰黏著的葉子,還有全身刺骨的寒冷,用那雙了鋼針的雙足,繼續步行。大傻走在她後面,用電筒照著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包子走在前面的話,是不是該把電筒給包子呢?前方漆黑一片,包子很可能會再滾下山的。”
“離開了煤場便變得那麼多話了嗎?我現在一點也不覺得你像玩具了。”
“所以包子現在是個被先生偷走的玩具了?”
“不…”大傻否認,他不是個聰明人,不能漂亮地說出自己心裡想要什麼,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可寧…就這樣。”
“磊健先生?”大傻語氣軟化起來了:“不要稱呼自己做“包子”好嗎?你都叫我做磊建了。”包子停下來回過頭,大傻望著她,一臉認真的。
“可…可寧不介意的。”她有點害羞地說。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氣全消了,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變得這麼親近,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會害羞。大傻說:“那好吧。”可寧繼續在前面走著,大傻的電筒照明就是不肯照著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走。
電筒光落在她股上,上面沾了葉子。大傻說:“你滾下山時有坐到地上了。”可寧驚慌地問:“可寧有嗎?”跌在溪間最後一個姿勢是趴著的,途中股有沒有坐過下來她真的不記得。大傻說:“股碰到地面應該要受懲罰吧?”
“對不起…”可寧急急道歉。
然後回答:“是的,可寧除了站,就是騎三角木馬,不然就是跪著或者被吊起來,可寧是完全不允許坐下來的。”
“那你自己說了,要不要受懲罰?這是力工頭的規則,你還要遵守嗎?”可寧了一口氣,說:“可寧…不會背叛力叔叔的。”大傻說:“那麼半蹲下來,我要在揹包拿點東西。”
“是的。”可寧腿雙向兩邊打開,坐低身子,讓大傻從揹包上拿東西。
大傻拿了一堆類似金屬細線的東西,他把金屬細線繞著包子的身體繞,像為她穿著沒有布的比堅尼一樣,這是金屬線制的比堅尼。
頭和陰戶的地方不僅沒有布,還有惡的金屬線在比堅尼的三角位延伸出來,綁住她的頭和陰核。大傻在手提盒的開關上按了按。
“啊啊!”原來,連著項圈的延長電線並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電的。剛剛的金屬線比堅尼是掛頸的款式,換言之。
就是給金屬線接上項圈電源的地方。現在可寧所穿的比堅尼,每一刻都像千隻蟻咬般刺她房和下陰,還有頭和陰核作重點電擊。
“繼續走吧,走多半小時再決定饒不饒過你。”鋼針腳板繼續往前摸索。
現在是清晨四點是時分,山間的空氣特別溼,寒意特別冷,大傻即使戴上帽子圍上頸巾,也覺得有點不住寒風。
他從可寧的揹包中取出了兩個暖包,一個放在左邊褲袋,一個放在口袋,手掌,繼續命令前方體的可寧向前走。忍受著電擊煎熬,在寒冷中邊發抖邊扭著股前行,在星光下。
她特別顯得少女。大傻內心那一份悸動再次襲來,這份悸動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曬在包子臉上的輪廓時才經歷過。現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動代表什麼了,當大傻發現她只不過是一位十七歲的高中生少女時,待的味道就會改變。
“電筒好像沒電了。”看著愈來愈微弱的光線,大傻停下腳步。
“不如現在這兒紮營,睡個覺,我很困了。”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時半的天還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霧也愈來愈濃。大傻的暖包也有點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寧,蹲下來給我拿個帳篷,帳篷在揹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持續被電擊的身體沒有休息過,房、小蠻、下陰和腿雙繼續暴在極寒之中,氣溫明顯又下降了。
聽到大傻的命令,可寧張開腿雙,讓自己的下盤降低,纏在下體的鐵絲拉得更緊了,陰蒂的電擊更加強烈。
“你不坐低一點身子我怎麼拿帳篷呢?它在揹包最上面啊。”可寧的腿雙分得更開。
她是不會蹲下來的,力工頭教導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只有大大打開腿雙這個方法,讓自己的大腿內側羞恥地向前展示,讓身體姿勢永遠保持。
可寧如此格守力工頭的教晦,彷佛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背叛力工頭,即使是離開了煤場,被大傻帶離了六小時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頭的。大傻看見可寧大大張腿的模樣,起欺負可寧的慾望,不過現在這麼冷,真的沒有心情掏出老二。大傻咕嚕說:“再低點,我拿不到帳篷。”大傻以前是不為意地使用她,把她當作是男人的玩具,認為她是“正常的存在”欺負可寧的情可以說是主宰和發洩。現在大傻心態改變了,他知道可寧是一位少女,對她種種待行為,有情了,如此命令可寧坐低身子,有了一種凌辱少女的快。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情的興致,這是以前當她是玩具的時候不會有的。
明明第一次張腿蹲下來的水平已經讓大傻可以輕鬆拿到帳篷了,大傻看著這副不斷被電撃的身體在寒冷中震顫,不想再一度欺負她。
“再低點。”
“嗚…咿咿咿咿…唔!”再張腿的話便是一字馬了,雜草在撥她的陰戶。一條尖草戳到她的道口上了,她已經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大傻不經意地打開揹包,拿出了放在最頂的帳篷,打開了它。帳篷用料很薄,僅能用來擋風和溼霧。
“冷死人了。”揹包底部綁了一個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來,放進帳篷內,自己鑽了進去。拉上拉煉的聲音。帳篷內彷佛另一個世界似的,連空氣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寧好像很遙遠。
暖包放在睡袋內很快就和暖起來了。電源延長線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電池還大份的,可寧身上的電撃已經半小時了,貌似還沒有減弱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