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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一把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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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滿是小怡的水,又不敢擦在她身上,不然她非找我拼命不可。小怡忙找出面巾紙,悄悄地給我。姐姐在我頭上打了一下,道:“你們這二個小鬼也太不像話了,這麼多人也敢這樣子,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小怡還以為自己剛才掩護得有多好,不想還是被姐姐發現了,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小怡不敢對姐姐怎麼樣,卻將氣出在我頭上:“死小新,都是你,亂占人家便宜。”靠,剛才你可是得不得了啊,現在翻臉就不認賬了?我怕小始和姐姐聯手對付我,藉口餓了,拉著她們去吃飯。

現在已是午飯時間,餐廳里人滿為患,我們三個只好買了食物出來,找了一處僻靜處,坐在草坪上,就當是野餐好了。飯後,姐姐去處理垃圾,順便上洗手間。我仰面躺在草坪上,道:“啊,累死我了。”林詩怡坐在我身邊,忽然扭了我的耳朵,我痛叫一聲:“小姑,又怎麼惹你了,叫累也不可以嗎?”林詩怡氣呼呼地道:“你是累啊,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吧。”我心中一驚,道:“你又亂說什麼啊,小心我告你誹謗啊。”林詩怡一下騎坐在我身上,道:“你還想騙我,昨天晚上你們那麼吵,害得我和姐姐都沒睡好。死小新,你敢揹著我和別的女人亂來,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對我就是一頓粉拳。

我被她騎住,只好抱頭求饒。小怡擰著我的耳朵,恨恨地道:“死小新,你好壞,她都那麼大了,你都要,每次人家想和你玩,你都不肯。你說,是不是她比我美啊?”原來她是吃張寧的醋啊,說美,張寧當然比你要美些,她氣質高貴,又成,哪是你這種小蘋果可以比的,當然,這話我是萬萬不敢說的,我道:“你還小,我怕影響你學習嘛。”小怡一:“哼,人家哪還小了,都16歲了,要是古代的時候,我早就嫁人了。”我摸了她口一把:“哇,是不小,真的很大啊。”小怡對我口又是一頓痛打:“死小新,人家和你說正經的,你又來胡纏。”我倒奇怪,她知道了張寧和我的事,怎麼早上也沒見什麼異常反應啊,剛才還讓我大施安祿之爪,難道她改了子,有了容人之量?

看她這麼愛吃醋的樣子,我可不敢高興得太早了,會不會有什麼機關在等著我啊。我道:“怎麼,你不吃醋了啊?”小怡道:“死小新,你還敢說呢。

你不肯和我玩,是不是想甩了我啊。”我道:“怎麼會啊,剛才不是和你玩得很開心嗎:”

“哼,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種玩。我才不會放過你的,你都和別的女人上過了,以後我也要。”她騎在我身上一扭一扭的,得我老二硬起,頂在小怡粉下,小怡一把抓住:“死小新,人家和你說正事,你還這樣。”我叫屈:“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在他上面一扭扭地,把他吵醒了。”手機響起,我拿出手機,看來電是張寧的,不知道她和許晴的談話結果如何。張寧在電話裡說,她已經和許晴說過了,但許晴一時還有些無法接受,不相信會有這種事,讓我下午去醫院親自和許晴談談。

因為小怡在身邊,我也不敢和張寧說親熱話,只說些正事就掛了電話。小怡道:“哼,又是她來電話找你,想讓你去醫院幹什麼?”幸虧我和張寧說的是許晴的事,下午我要去的又是醫院,小怡也沒什麼話好說。

我讓小怡下午陪姐姐在公園玩,我則去醫院看許晴和石中天。姐姐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我有些不放心,和小怡一起去找姐姐。順著路過去,見前面圍了一些人,姐姐該不會出什麼事吧。過去一看才放心。

原來是有人突發暈倒在地上,正好姐姐經過去,就對他進行了急救,姐姐是高級護士,幹這個自然是輕車路的。

那人也就是心臟病突發,幸虧有姐姐在,不然還真有些危險。那家人自然對姐姐千思萬謝的。我對姐姐說我有點事,要去醫院看看石中天,讓小怡陪她繼續逛公園。

我只對姐姐說石中天的化驗結果出來了,想讓我過去看看,能不能再用特異功能對石中天檢查一下。姐姐也沒說別的,只讓我路上小心。***趕到醫院,張寧和許晴正等著我呢。

我坐在許晴面前的沙發上,有點不敢看她。張寧已把我和石中天的所有事,包括在上海靶場開始的異事都告訴了許晴。她現在應該也已經知道,昨天雖然是石中天的身子在和她親熱,其實真正控制石中天思想行動的卻是我。

我看許晴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羞怒,還是悲傷。羞怒自然是為了我借石中天之身對她輕薄,悲傷則是因為假如事情真如我所的那樣,石中天恐怕就來無多了。

我想,許晴之所以不肯相信張寧的話,很大原因也是不願意接受這種事實,我還真有點怕她想不開。石中天現在雖然還躺在病上,但已與行屍走差不多,沒有了自己的思維意識。

他的大部分意識現在已轉移到我的大腦中,觸入在了我的意識之中,雖然我現在還無法順利地提取出石中天的記憶,但在我的大腦裡,確確實實地存在著石中天的思想,我也可以算是另外一個石中天了。

我又把我所知道的關於石中天的事又對許晴說了一遍,包括我對石中天身份的懷疑,對車禍原因的分析。許晴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昨天和我在上也就是你了?”我怯怯地說:“也可以這麼說。”許晴羞怒加,揚手給我一記耳光:“你,你下。”我自覺理虧,自然只能白捱了這一下。

張寧幸災樂禍地說:“打得好,這小鬼確實不象話。”許晴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和他一起來欺負我。”張寧一臉委屈,道:“表姐,我可沒有騙你,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又對我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是,就再變一回讓表姐看看。”真是的,當我是變戲法的啊。

我又去病房看石中天。石中天坐在上,雙眼直直地看著我,顯得沒一點生氣。難道他把記憶轉入我腦中之後,自己就完全失去了意識,變成了白痴了麼?

我又問張寧石中天體內的‮物藥‬有沒有查出來,張寧告訴我,醫生一時也沒有查出什麼異常現象,但對石中天腦中出現的陰影卻是不解。

這毒藥或別的‮物藥‬種類數以萬許,就如同運動員服用的興奮劑一樣,層出不窮,如果不知道它的毒理和藥理作用,是沒辦法查出來的。這就象歷屆運動會上都有人服興奮劑,但被查出來的並不多,一些新型的‮物藥‬往往在幾年之後才會被發現。

我想,石中天體內的毒素,也有可能永遠是個謎了。為了讓許晴相信我真地和石中天觸為一體,我又再一次地進入了石中天的體內。

我發現他腦中空空的,也許是醫生給他服了一些抗毒的‮物藥‬,石中天體內那股陰暗的勢力沒有再進一步侵蝕石中天的大腦和身體。

現在,我作為石中天走出了病房,而我的本體卻躺在許晴的上。許晴和張寧看著我,嘴張得大大的,都是難以置信。我道:“這下,你們該相信我沒說謊了吧。”張寧看著我:“你現在這樣子倒底是表姐夫,還是小新啊?”因為事先已給她們打過了預防針,她們都還能接受,不然不把她們嚇壞才怪。

這種事一開始時連我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和接受呢。我拉著張寧的手,道:“姐姐,我現在當然還是小新了。”張寧被子拉著手,心裡一定是怪怪的,面前明明是石中天,但說話行事又都是我小新,她都有些不知道叫我表姐夫還是小新好了。許晴更是搖搖墜,我忙一把扶住,道:“表姐,你醒醒。”許晴醒來,見自己躺在我的懷裡,一把抱住我:“中天,你究竟怎麼樣了?”我抱著她,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當著張寧的面,我也不敢替石中天安撫許晴,只好任許晴抱著我,口被許晴前的二座山峰頂著,倒也舒服。許晴見我沒說話,道:“中天,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我嚅嚅道:“表姐,我是小新啊,”許晴忽然想起我和石中天變身的事,一把掙開我,臉上一紅一白的。看著我,忽然掩面哭了起來。張寧坐在她身邊,說了好半天才把她勸住。

這也難怪她,看著自己的丈夫居然莫名其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任何人都受不了。只不過石中天也車禍昏了半年,許晴的承受力也增強了不少,不再象剛開始時那樣痛不生。

人嘛,總是要生活下去的,不可能一輩子生活在痛苦的陰影之中,不然的話,那些喪偶的人都不會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