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額前齊眉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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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揹著陽光,裡面很黑暗,眼看那女子就要被兩個男人拉進黑暗之處,我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我追到三人後面,大叫一聲:“站住,把她放了。”那兩個男人轉過身,看著我,一個高個子男人說道:“那來的小子,少管閒事,惹了老子,老子馬上廢了你。”說著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在我面前比劃了幾下。
我說道:“你們光天化的就這樣強搶…”還沒等我說完,那高個子男人便舉刀向我刺來。我的媽呀,這傢伙怎麼不說打就打了呢,瞬息之間,泛著寒光的刀刃已到了眼前。
我本能的一側身,伸手抓住那男人的手臂,一用力,彈簧刀便掉在地上。我手臂一衝,一個肘擊擊在那男人的腹之間,那男人哼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個子稍矮的男人放開抓著的女人,向我撲過來,嘴裡說到:“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有幾下子啊。”矮個子男人雙拳緊握處處打向我的要害部位,拳頭所到之處帶著一股勁風,看來這個傢伙是個高手。
幸虧我在特警隊裡練了有半年多了,再加上我本身反應迅速,要不然,我還真被那矮個子男人給打趴了。
正當我和那矮個子打的難分難解的時候,黑暗中又穿出一個人影,身手比那矮個子男人又快了些,那男人蒙著臉,身形有點悉。
看到他蒙著臉,這裡就五個人,那個女人還在角落裡發抖,一個人已經躺在地上,這個跳出來的男人很明顯是那兩個男人的同夥。
他蒙著臉,自然是不想讓我看出他是誰,我肯定這個人以前在那兒見過。正當我漸漸不支的時候,巷口傳來了聲音:“住手。”說話間,一個紅的便衝了過來。
那蒙面男子見有人來了,嘩的跳出戰圈,一溜煙跑了。來得是個女人,身手不錯,在我們兩人的合力之下,那矮個子男人沒幾下便被制服了。
我抬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大吃一驚。令我吃驚的不只是她的美貌,而是她就是剛才我跟了好一段路的女孩。更令我驚奇的是,她就是那個5月3在高速公速出口值勤的女警,當時她還為我們量體溫來著,想不到她的身手這麼好。
那個在角落裡的女人見此情景,正想悄悄的開溜。那女警對著她大聲說道:“站住。”那女人停下來,回過頭來對著我們說道:“你們放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他們找來演戲的。”說著,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人和被我們制服的男人。女警走到那女人跟前,對著她說道:“我是警察,說吧,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女人一邊哭一邊說著。
原來那女的是個女,被這兩個男人找來演戲的,為得就是把我引到巷子深處。其它的那女人什麼也不知道,只是說好了,事完之後就給那女的500塊錢。
不一會兒,一群警察便來了,原來那女警進來之前就報了警。躺在地上的男人和矮個子男人被帶走了。那女警對著我說道:“你也去警局錄個口供吧?”我張大了嘴,說道:“我也要去啊,有沒什麼大事,在這兒說說就算了,我還有事呢。”那女警說道:“不行,這些人明顯是找你事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葉子新。”我說道“警察姐姐,我真的有事,你有什麼問題就在這兒問好了,我不是什麼壞人,要不我們找個咖啡店說,我請客,就算是報答你剛才的救命之恩,你說好不好。”那女警也很吃驚,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的啊,我今天可沒穿警服。”我說道:“你是沒穿警服,可你臉上寫著啊。”那女警摸了摸自己的臉,轉而又想到被我戲了,怒道:“你這臭小子,連本小姐也敢戲,活的不耐煩了。”我見她真的生氣了,對她說道:“警察姐姐,你別生氣,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以前見過你,所以才知道你是警察的。沒想到你身手這麼,還救了我的命。”果然,那女警聽我誇她,也就不生氣了。對我說道:“好吧,看你這麼會說話,就不帶你去警局了,你請我喝咖啡吧。”我們兩人在附近的咖啡館坐了下來。咖啡館裝修的很有格調,環境很優雅。美麗女警對我說道:“你很有錢嗎?請我來這裡喝咖啡。”我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的咖啡很貴嗎?我來上海次數不多,喝咖啡更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見是個咖啡館就進來了。你對這裡很嗎?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女警對我說道:“你不是上海人啊,我也不是。這裡是星巴克啊,你不知道?”我吃了一驚,說道:“這裡就是星巴克啊,我不知道,沒看外面招牌。”說著笑了笑。
那女警看了我一眼說道:“看你也不象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我說道:“不用了吧,我們就點兩杯便宜點的就行了,兩杯咖啡我還是請得起的。”那女警也笑了笑點了點頭。服務員過來,那女警也不客氣的點了兩杯咖啡。美麗女警對我說道:“我叫韓韻雪,來上海半年了。”我說道:“剛才多謝韓小姐出手相助啊。
對了,韓小姐是警還是刑警啊。上次我在高速公路出口遇見你,以為你是個警,現在我看你身手這麼好,你應該是個刑警才是。”韓韻雪說道:“我不是警,也不是刑警,我是市局的文員。你這麼小,應該還在上高中吧,你比我小,就不要叫我韓小姐了,叫我韓姐就行了。”我聽了她的話,吃了一驚:“我還以為你是刑警呢,你是個文員,為什麼身手這麼好?”韓韻雪說道:“我從小喜歡博擊,長大就想當一個刑警,可我家裡人不讓我當刑警,說一個女孩子當什麼刑警啊,太危險了,讓我在公安局當文員已經是他們的底線了。你呢,身手也不錯,你還在上學,是從那兒學來的。”我說道:“我是從特警隊裡學來的。”
“特警隊?你認識那兒的人?難怪你身手這麼捷,原來是在特警隊受的訓。你是怎麼到那兒去受訓的,那兒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韓韻雪說道。
我說道:“我有個同學的長輩是特警隊長,她帶我去的。”
“那你為什麼會想到去特警隊受訓的啊?”韓韻雪又問。
“我們班上有個衙內,學過幾年武術,老是想找我麻煩,還約我決鬥,我沒辦法,只好找個地方去練練,所以就想到了特警隊了。”我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衙內?聽起來,你就像那水泊梁山上的好漢啊。”韓韻雪說道。
“那當然了,今天要不是想著去救那女的,也不會著了人家的道啊。”我說道。
韓韻雪說道:“對了,光顧著聊天了,把正事給忘了,你來上海多久了?得罪了什麼人了?人家要來整你。”我說道:“我今天中午才到的上海,應該沒得罪什麼人吧。”韓韻雪不相信我說的話,又問:“真的?”我說道:“當然是真的,我真的今天中午到的上海。”
“你來上海乾什麼?”
“見我朋友啊。”
“男的,還是女的?”
“當然是女的。”
“會不會是你見的女朋友有什麼問題,或者你有了情敵了,人家找你麻煩?”
“你這麼一說,到有這樣一個人,但不能算是情敵,我第一次見那傢伙的時候,是冒充那女的男朋友去的。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又冒充了一下。”說著,我把我和許晴、陳銘君之間的事情大概的跟韓韻雪說了一下。
***韓韻雪說道:“有可能,就是那個男的找了人來整你。那男的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我說道:“我看就算了,就算我跟你說了他是誰,你們也不可能找到證據去抓他的。就算那兩個傢伙招了,也扯不到那男的身上去。”韓韻雪說道:“不行,你就要跟我說那男的是誰,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了。”我說道:“算了,我現在又沒有什麼事,現在知道了他想整我,那他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再說我明天就離開上海了,能有什麼事。”韓韻雪說道:“那萬一今天晚上他還來找你麻煩呢,你怎麼辦?”我說道:“今天晚上我和我朋友們在一起,沒問題的,那傢伙有多少道,我朋友有多少道我還是知道的,晚上不會出事的啦,謝謝韓姐關心了。”韓韻雪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你了,眼下是沒有證據去抓人的,你說了也沒什麼意義,你自己還是小心點吧。”我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剛才光顧著說話,都忘了仔細看一下她。一張美的瓜子臉,額前一道齊眉的劉海,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粉紅的t恤顯的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