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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心中一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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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設有辦事處,派車接我們到市區的酒店住下。香港我只是在電影、電視裡見過,也就是高樓多些,路上高檔車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設得一點不遜於香港。

住的當然還是套房,張寧、方小怡和我一間,許晴和陳飛一間。張寧已被許晴撞破“姦情”再說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關係,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對外可以宣稱是“表弟”的。

經過我一個多月的“滋潤”張寧和方小怡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了二年,24歲的人看起來就象是22歲的大學生,就連趙琳今年28,看起來也不過25歲上下。

我想,要這樣下去,她們會不會變回小姑娘去了。我們坐的是下午的飛機,等住進酒店,天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醫院看許晴的老公。

反正他現在還是昏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並無太大區別。我自坐上飛機就有點頭暈沉沉的覺,到房間裡躺下,頭昏沉沉的更重了,還有點頭痛。

張寧說我是暈機了,給我些藥讓我服了睡下。我覺得我不象是暈機,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那種覺好象是另外一種我說不上來的覺,就象在靶場時那種心悸的覺,彷彿預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張寧和小怡洗過澡,只穿著睡裙坐上上看電視。薄絲的睡裙披在身上,全身體線若隱若現,更讓人動火。可我頭暈腦脹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她們二個分明知道我今天不能“辦事”還故意穿成這樣,真是可惡之極。

我睡在上,卻久久無法入眠。張寧她們都已經睡了,張寧摟著我,玉腿架在我的身上,我鑽在她的懷裡,摟著她的,聞著她身上的清香,也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頭忽然又是一陣悸動,好象預什麼事要發生一樣,有一種透不過氣的覺。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來,口沉甸甸的不過氣來,我想把張寧的腿從口拿開,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手只在張寧腿上撫著,卻沒一點力氣。

張寧在夢中似乎受不了癢,扭了幾下身子,反倒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我無法呼,只覺全身發熱,口脹得難受。我無力地想要掙扎,卻無濟於事。我不想:“難道我就這樣地死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漸漸發黑…不知何時,我覺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雙眼也重重地無法睜開,我想動一下手腳,卻發現沒有一點的反應。

我想叫,卻又發不出聲,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倒底在哪裡,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經常想象的一樣,回到了我原先應該在的地方。

對我來說,每年的八月都是一個不尋常的月份,十年前,我被大姐撿回家。八歲時,父親去世。十歲那年,我身上開始出現異相,口水能美容。十二歲時,身上出現香味。十四歲時,和姐姐發生了關係。

平均每隔二年,在我身上就會出現某些事件。現在是十六歲了,又是二年之隔,這回是不是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自從上個月在靶場之後,我就有一種隱隱的預,好象我的身世是一個謎,在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我,和我有著同樣的思想、意識。

在這一個月裡,同樣的異事又出現過一次,那天是和方小怡她們練柔道,當時方小怡對我一記經典的踢腿動作,平時每次我都是躲不過去,被她玉腿壓在下,就此結束練習,但那次我卻不知怎地,下意識的幾個動作,我和小怡都還沒反應過來,小怡已被我推飛出二三米,我們二個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麼特異功能在作怪。

當時我只覺得我是個武林高手,小怡平最得意的飛腿在我當時看來不過是小孩玩遊戲一樣的簡單、緩慢。我想是不是我體內還存在另外一個人的思想,就象西藏活佛轉世,他的靈魂會轉入靈童腦中一樣。

而我的腦中會不會還有一個武林高手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另一個思想究竟是什麼,對我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覺好象是在醫院,因為房間隱約有一股藥水的氣味,而且還有各種監視器發出的輕響。我陪大姐在醫院值過不少子的夜班,這些氣味和聲響對我來說也有些悉。難道我因為被張寧壓住口不能呼,身體缺氧昏,因而住進了醫院?

有人進來,是二個女人,因為是高跟鞋的聲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白天還是晚上,來的又是誰,我一點都不知道,都快要瘋了。來的是不是張寧、小怡她們?二個女人說的是廣東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

進來的看來是二個護士,因為其中一個好象在調節護理儀器,發出了開關的聲音,另一個則給我換藥,有藥瓶打開的聲音。

我分析著,我現在應該是在香港的醫院裡,現在是晚上,因為外面很靜,高跟鞋的聲音有迴音,這裡是間高級特護房,因為房間裡好象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聲音。

而且穿著高跟鞋上夜班的護士一般只有特護房的護士,不象別的病房的護士要來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

而特護房晚上幾乎沒有什麼事發生,衣著方面也就不是很嚴格,而且我在網上看到本、臺灣的一些特護房的護士還會提供“特別護理”穿著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為奇了。

我曾經問過大姐,她們那裡是不是也有這種“特別護理”回答是我頭上捱了一記爆粟。我的身體好象不再屬於我自己,除了腦子還能思考,還有鼻子能聞、耳朵能聽之外,其他什麼覺都沒有。難道我缺氧過度成了植物人?我的頭又開始昏沉沉起來,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漸漸地,我發現我的身體有一些輕微的覺,但是卻不聽大腦指揮,一動都動不了,就連動一下手指都辦不到,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心中的恐懼、艾怨、憤怒不時集,我想我現在是不是變成了一個有覺的植物人了。

覺到了我的鼻孔中有氧氣管輸入氧氣,手上了滴針在輸,另一隻手上和身上聯接了各種傳器,但是卻無法發出一點聲音,身體也絲毫動彈不得,就如同全身癱瘓了一樣。

父親癱瘓時我也經常跟著姐姐去醫院陪護,我現在的樣子就和他當年一樣,躺在上,什麼都不能動、不能作。

但父親只是半身癱瘓,手還是能動,說話喝水都沒問題,而我現在卻只剩下了一個會思考、有覺的大腦,身體的其他部分只剩下一點覺,想要動一下的話,就變得象死人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

二個護士沒有發現我有什麼異常之處,在她們看來,我只不過是一個昏不醒的植物人而已。二人一邊有說有笑的說些什麼,一邊揭開單,為我擦拭身體,併為我導

我一點也動不了,任由她們在我身上動來動去,就象一袋麵粉一樣地被翻來翻去的,我知道這是讓我活動活動血脈,不然長期臥的植物人,是很容易因血循環不暢,生出褥瘡之類的常見病,嚴重的話是會死人的。

我不知道我倒底是昏了多久,是一天、一月還是一年,張寧她們有沒有來看過我,我姐姐她們又知不知道我在這裡。我的身體好象沒一點反應,任她們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漸漸的,我頭又開始發昏,口堵得難受,又昏了過去。

媽媽的,身子怎麼這麼沉,我象一個溺水的人,漸漸地沉下去。我猛一用力竄出了水面“啊”地一聲,大口大口地著新鮮的空氣。

“小新,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張寧抱著我,問。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躺在上,小怡打開了燈,關心地看著我。媽的,原來是一場夢。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活著的覺真好。但我心中還是有點異樣的覺,這夢境也實在有些詭異,我想到剛才確實是被張寧的腿壓住了口不能呼,還有昏覺,這個夢都是她出來的。

想到這,我看了看張寧,她正拿了一塊巾要給我擦汗,這樣就想贖罪了麼,我一把把她壓倒在,騎身上馬,狠狠地幹起來,張寧又羞又笑:“啊,小鬼幹什麼,夢見女人了麼,這麼急的,啊,輕點嘛,啊…”第二天,我們和許晴一起去醫院看望許晴的老公。她老公名叫石中天,開了一家“中天新材料有限公司”研究開發一些高端前沿的新材料,市場前景廣闊。

不想半年前卻出了車禍,現在公司的業務也由許晴管理,難怪許晴總是上海、蘇州來回地跑。我們一起進了病房,由於是高級特護房,裡面的設施都是一的。一進病房,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的覺,心中一跳一跳的,就象我昨天惡夢前的那種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