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三發九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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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這才想到有語病,不依:“琳姐,你好壞。”這些天,我是累個半死,張寧反而神十足,皮膚更細膩了。該死的特異功能,好處全讓女人得去了,本就是“滋陰不補陽”嘛。
趙琳笑著,摸摸張寧的手“有了愛情的滋潤多麼美好,皮膚都變得嬰兒般的嬌,那象我們手腳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潤嗎,戴哥可是對你愛得不得了的,恨不得一步不離呢。”我心想是要一步不離才行,不然不知道還要戴多少綠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該不會就叫綠帽吧。
趙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頭上敲了一記:“你這小赤佬,大人說話,小孩子聽什麼。”方小怡笑道:“人家小新可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至少我們張大小姐當他是大人了。”
“要死,小怡,你也來說我。”二人扭在一起,笑鬧個沒完。下班後,張寧拉我和方小怡、趙琳她們一起去柔道館。她們都是高級會員,四個人單獨開了一個場地。
我也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區別,反正都是空著手對打,空手道看起來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我也換上了一身練功服,有機會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摟摟抱抱,也是難得。
而且抱了她也不能說什麼。可惜想法雖是不錯,可實力相差太遠,聽說方小怡都快達到黑帶的水平了,另外二個也都不錯。我上場就想抱美女,還沒近身就被甩了個大揹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開外。
幸虧小怡沒用大力,地上也鋪了軟墊,不然可就夠我受的了。我又撲又抱,次次輪空,反倒被摔得痠背痛,只好求饒。方小怡笑著又了過來“想跑,沒這麼容易,再吃我一記揹包。”一把抓住的衣領轉身,我被摔怕了,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隻手正好一邊一個握住酥,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機會,伸腳一絆,結果人是倒了,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雙手還抓在她口不放,尖尖,軟軟的好舒服。方小怡臉兒通紅,全身無力。我笑著說:“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方小怡掙著身子想起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我可緊抓不放,溫香滿懷,哪能輕易放過。方小怡臉紅紅的,求饒:“好了,我認輸,你,你快放手。”身子在我懷裡扭著,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動了。我的小弟弟不合時宜地在這時硬了起來,正頂在小怡股溝裡,還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軟了,沒一點力氣。張寧和趙琳發現情況有異,見方小怡和我都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由都笑了起來。
方小怡用力掙出我的懷抱,低頭在我還頂得老高的地方輕拍了一下:“死東西,太壞了。”趙琳忍著笑:“這可不是壞東西,人家張寧可是最喜歡了。”張寧不依:“琳姐,好好的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來了。你才壞呢。”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趕緊去淋浴。她們三個在一處,我在另一間。正洗得好好的,張寧居然一絲不掛地進來,我嚇一跳:“不會吧,在這就…”我沒想平文文靜靜的張寧今天怎麼一下變得這麼豪放了?張寧一把抓住我一下翹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進了女賓浴室。
趙琳和方小怡也是嚇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著身體,可捂了上面走光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酥走光“要死啦張寧,怎麼讓小新進來了。”張寧笑道:“這小鬼太厲害了,我一個人治不了他,想讓你們一起來幫幫我。”這些天我和張寧夜無虛度,雖說讓張寧享盡人間樂趣,更有美容養顏的奇效,可也讓她有些力不從心了。
我每次上,都能堅持一個多小時不倒,張寧一開始時還好,幾天過後就直呼吃不消了。女人在男女之間都是很的,我和趙琳、方小怡的事,她雖沒有親眼看見,但從我們之間的細微表情,再加上我的體香作怪,哪還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張寧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個人對付不了我,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以後二人還不盡心盡力地為她賣命地幹。
趙琳嘴上不說,心裡自是樂開了花。方小怡一開始嬌羞不依,經不過張寧和趙琳的勸,也就半推半就。趙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後悔,馬上就到張寧家,讓我和方小怡“房”生米煮成了飯…
第二天,方小怡醒來,看著身下的我,還直覺是在夢中一般。只是下身的隱隱作痛,和上的點點落紅,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
見我醒來,地看著她,心中又氣又恨,低下頭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這個小壞蛋,昨天那麼用力幹什麼,不知道人家還是第一次麼?”
“誰讓你昨天把我摔得那麼慘,我當然要討回公道了。”
“好啊,你在這裡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我們在上扭作一團。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輕撫著我的臉:“小新,你這個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麼搞的,竟會喜歡上你,你以後可不能欺負我。”我哪敢,喜歡還來不及呢,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會喜歡我,其中大半的功勞還是我身上的異香在作怪,不然憑她的條件,再過一百年也輪不上我這個還沒她高的中學生。張寧在外面準備好了早點:“二位新人,出來用早點了。”趙琳昨夜和我狂歡之後,又回自己家去了。娶了個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時時提防會不會讓你參了軍,戴綠帽。看來,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方小怡嬌羞著出去“張寧,你也真是的,這麼捉我。我怎麼會有這麼個損友。”張寧笑道:“我們不是要有福同享的麼,這小鬼可是上寶,好玩著呢。”用過早點,張寧問:“這個周未,你們打算怎麼慶祝新婚大喜啊?”得方小怡臉又紅紅的。
方小怡本來打算這個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于軍人世家,是個高幹子女,崇明有個空28師和空軍指揮所,她爺爺當年的一個部下現在在那裡的後勤部當頭頭,她就經常去那裡的靶場玩槍。
沒想到她一個文靜的女孩,這麼愛舞刀槍的,又練柔道,又玩槍,以後有誰娶了她,手上和上沒點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了電話,確定了一下時間,就準備出發了。我昨天在柔道館就已經被摔得夠慘,晚上又要對付如狼似虎的趙琳和張、方二女,現在都直不起來了。
不由叫苦:“還去打槍啊,累不累啊,就讓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了。”方小怡除了身體還有些許不便,神倒是好極了,硬拉著我上車而去。***到靶場時,是一個上尉接待的我們:“張部長今天有事,讓我來接待你們。”小怡笑道:“你來最好,今天多給我們點子彈,別象張叔那麼小氣,多打幾槍都不肯。”看來她也是這裡的常客了,路上好幾個軍官都和我們打招呼。那位陳連長帶我們上靶場,給我們領了幾隻手槍,小怡還特意另要了一支狙擊步槍。
我是個軍盲,看著幾隻手槍也不清是什麼型號,我只知道國產的54、79,國外的朗寧、格洛克,但讓我區分可就沒戲了。方小怡為我裝好子彈:“你只要扣扳機就行了,裡面我加了10發子彈,慢慢來,別慌。”我從她手中拿過槍,腦中忽地傳過一陣涼意,有一種心悸的覺,很不舒服。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張寧關心地問:“怎麼了?”方小怡笑道:“這膽小鬼,頭一次摸槍就嚇成這樣。”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覺,並不是害怕,而是好象我對手中的東西有著莫名的受,好象我對它非常悉,拿在手裡,就象是一個人拿起一支筆一樣順手、自然。
可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摸過槍。我忍住心中的不適,抬起槍瞄準25米外的靶子。我只看著遠處的靶子,沒有用眼瞄,我的手彷彿就跟隨著眼睛指向靶心。
“乒”的一聲槍響,方小怡已開始擊了。我嚇了一跳,手指無意識地扣動了扳機,10枚彈殼在我眼前跳飛出來,我放下槍,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全是發涼,一摸,都是冷汗。張寧扶著我:“小新,沒事吧。”我擦了擦汗,說:“沒事。”自動靶紙送了過來,方小怡看了看自己的環數,五發十環,三發九環,一發八環、一發七環,一共九十二環。
對於不是每天摸槍的人來說,這已是很好的成績了,不由有些得意。又看了看我的靶紙,卻怔住了。小怡拿著靶紙過來:“這真是你打的?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槍?”張寧問:“怎麼了,是不是全脫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