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並不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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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我只顧陪張寧和方小怡,對柳若蘭有些冷落。我想,她會不會象以前一樣,在公辦室裡一邊看著情小說,一邊自啊。
想到這個,我不有些心動,拿起柳若蘭的一雙絲襪聞了一下,味道真不錯,非但沒有腳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帶給她的那種體香之外,好象還灑過香水。
柳若蘭知道我對美女的玉足有些偏愛,對於足下風情也注重起來,買的鞋子、襪子什麼的都是高級貨,在學校的女教師中間也是領導時尚的。
在這方面,只有白潔堪與她相比,白潔雖然生過一對雙胞胎,但身體卻依然苗條纖細,皮膚也保養得極好,都40歲的人了,看上去卻好象不到30一樣。在柳若蘭沒來五中之前,白潔也算得上是五中“師母級”的校花,現在風頭被柳若蘭搶去,心中對柳若蘭也有些妒意。
她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平和柳若蘭也有說有笑,但現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擺明了是在和柳若蘭爭“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兒白晶晶的風光也給搶了。
我正把玩著柳若蘭的絲襪,卻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我嚇一跳,急忙將絲襪放回屜,匆忙之間,差點把手指夾住了。
我抬頭一看,發現是白晶晶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大疊作業本,應該白潔讓她帶上來的吧。白晶晶見我慌慌張張地合上屜,道:“你在這裡幹什麼,以翻柳老師什麼東西?”我道:“你能來這裡,我為什麼不能來。柳老師是我乾姐姐,我看看她的屜又怎麼樣,也輪不到你管吧?”白晶晶道:“沒經過別人的東西就翻東西,這是不道德的行為,你們以前的學校沒教過你們嗎?”靠,說我就說我好了,至於把我以前的學校也說進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沒來說我,你倒算是哪蔥啊?”白晶晶氣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麼,是不是偷了什麼東西。”媽媽的,你還越說越過份了,把我當小偷啊。再說了,我剛才是在聞女人的絲襪,這要讓她發現了那還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過她的,她一定會把我的醜事到處宣揚,把我的名聲搞臭,那我的什麼學生會主席就別指望了,還要落得個“變態狂”之類的惡名。
白晶晶見我護著桌子不讓她看,心中更疑,強拉不開,居然一腳踏在我的腳上,趁我痛得跳腳之時拉開了屜。我又痛又急,道:“媽的,你想幹什麼?”白晶晶道:“原來你在偷看這種黃書,真不要臉。”我轉頭一看,白晶晶拉開的不是最底下那格屜,拉開的是上面的那格,裡面赫然是那幾個黃書。
我心中一定,這情節還真象法國電影《虎口脫險》裡的指揮家,我道:“你別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說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白晶晶氣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會看這種黃書。”又道:“葉子新,你是不是和張子健打賭?”我道:“打什麼賭?”
“你別裝胡塗,你們二個都是變態的混蛋,無聊,幹嘛拿我當賭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黃書的事告訴柳老師和我爸爸,看你還有臉去競選學生會主席。”靠,居然拿這個來威脅我,也太小兒科了吧。
要是你剛才翻出的是有絲襪的那個屜,或許對我還有些殺傷力,看看黃書這種事同學們才不會當回事呢。至於柳若蘭,不是她能把我怎麼樣,是我要她怎麼樣的問題。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們既然下了賭局,當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著接招吧。”白晶晶氣得臉通紅,道:“葉子新,你這個臭氓,臭狼,大臭蟲,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道:“你又沒聞過,怎麼知道我臭不臭,其實我是很香的,不信你來聞聞看。”說我臭蟲,簡直是胡說嘛,你要真敢過來聞,說不定當場就讓你心大動。
不過我這二天發現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慾高漲老二發硬時才會散發出來,平要貼身才能隱約聞到。
靠,這是不是大腿受傷的手遺症啊,這不是讓我少了一樣泡美女的法寶嗎。幸好不是全無,只是稍減,還不至於讓我“魅力全無”白晶晶道:“聞你個頭,讓你那二個好朋友去聞吧。”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白晶晶更氣了,道:“你,我會吃你這種不學無術的臭氓的醋,真是笑話。”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氣,就說明你真吃醋了。”女孩子在這種話題上天然吃虧,白晶晶說不過我,憤憤地出門而去。
到門口時,正好柳若蘭,見狀奇道:“晶晶,怎麼了,為什麼事生這麼大的氣啊?”白晶晶因為我的柳若蘭的“姐弟”關係,遷怒於她,也不回話就自顧跑下樓去了。
柳若蘭見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就多,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氣了,你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對啊。”我也不作解釋,和柳若蘭說了請假的事,只說昨天是為了辦理基金會及公司的登記手續請假一天。柳若蘭問我:“小新,你別太貪玩了,現在學習這麼緊張,你哪裡還有這麼多力去忙這些份外事啊。
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給章她們好了,你就給我一門心思地安心讀書。”我道:“沒關係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力’有多足嗎?”柳若蘭臉一紅,道:“力再足,這幾天陪著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我俯在她耳邊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試試。”這裡是辦公室,我們也不敢太放肆,又開始說起正題來。我來找柳若蘭,除了請假,還想讓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種部隊關於格鬥、擒拿之類的教材再拿給我,我準備好好練練我的生存應變能力了。
這些子,我經常被人欺負,動不動就受傷,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還讓姐姐她們為我擔心。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身邊的美女越來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護的。
柳若蘭老公的那些書我以前也看過,當時覺得裡面的東西太過殘酷,動不動就會致人於死地,怕練了之後會闖禍,所以半途而廢,沒再練下去。
但這次受襲,人家都要對我下死手了,我卻沒有還手之力,白白被人打了,還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清,實在有些太窩囊了。
柳若蘭雖然也希望我能強身健體,但還是擔心我又要顧學習,又要忙公司和基金,現在又加上練武,會不會分身乏術啊。
這個我自然是要誇下海口的,保證學習、開公司、練武三不誤,就連晚上陪她們“行樂”也不會耽誤的,惹得柳若蘭臉紅紅地打了我一下。
我現在還是學生,學習對我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對我們五中的學生來說,要是考不上象清華、北大之類的名牌大學,那就等於是失敗。
我以後的目標是定位於經濟、金融方向,是屬於文科的學習範圍,所以我現在把主要的力都放在語、數、外這三門主課上面,現在實行3+x,不管文理科,這三門都是必考的。至於x,對於文科來說自然就是政史地了,都是靠背靠記的,我現在的記憶力大有增強,背這些東西倒也不算太難。
物理、化學和生理我是準備放棄了,只要會考能通過就可以,沒必要現在這上面花太多的力。
當然了,也不能太差,不然沒面子。附言:本來今天不想再談公務員的事了,但有幾位朋友建議我不用在這裡發牢騷,既然公務員收入那麼高,你幹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說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明說好了,我不會介意的,但也用不著說反話吧…現在的公務員作為一個整體,已經形成了一個“既得利益集團”並脫離了群眾。
十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於2004年3月9在人民大會堂舉行記者招待會,邀請勞動和社會保障部部長鄭斯林、副部長王東進、張小建就就業和社會保障問題回答記者提問。
有記者問:戶口問題直接關係到農民來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現在有沒有取消戶口的程表。鄭斯林:第一,沒有這個程表。第二,現在在城裡打工的農民工並沒有因為戶口而影響他們的工作。
對於部長先生的第一個回答,並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個回答就很出乎人們的意料了,因為這個問題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討論的事情,部長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國,竟然不知道農民工在城市裡的境遇?
沒有城市戶口,農民工就必須隨身帶著暫住不敢離身,去年甚至還有一位名叫孫志剛的大學生因此而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