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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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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張警官,我得意地回過頭對花瓶道:“我這個辦法不錯吧,不怕這小子不乖乖地下去。我這回可是救了你的貞節,你要怎麼謝我啊?”雖然古人有云“施恩不圖報”但現在美人當前,我可做不到這個美德。心想要花瓶以身相許是不可能的,但怎麼也應該親我一下吧,說著,我還主動將臉湊了過去。

沒想到接我的居然是花瓶的一記耳光,打得我一愣一愣的,一時反應不過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怎麼打我?”靠,你就這麼報答我啊。這不是以怨報德嗎。花瓶餘怒未消地道:“給你一記耳光還是輕的,信不信我再給你一腳?”我低頭看了看她那尖尖的鞋尖,嚇出一聲冷汗。媽媽的,也不知是誰帶的頭,今年的女鞋居然免費尖頭皮鞋,那尖尖的鞋尖就象一把把的尖刀,這簡直就是氓們的末,要是捱上一下那還得了,如果命中要害,基本上就要廢了。

張警官就已知道其中的厲害,剛才出去時都一扭一扭的,回去恐怕要請上三五天的病假。花瓶見我一驚一乍的樣子,也不覺好笑,剛才被張傑欺辱的怒意也似乎稍稍減了一些,冷冷地對我道:“你先坐下,我有話有問你。”我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眼角瞟了地上的小內褲和絲襪一眼,心想肯定是為了我偷進房間的事興師問罪了。果然,花瓶問:“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裡?”這個答案我在衛生間裡就已經預先想過了,回答就說是路過她的房間,見房門沒有關緊,以為是不是進了小偷,所以進來察看一下。

至於為什麼會在衛生間裡,那是我正好內急,就順便方便了一下。那為什麼見她進來,不但不作聲,還躲在衛生間裡不出來,這個就有些不好回答了,只說是怕她誤會,所以沒敢出來。

那我出來時,手上還捧著她的內褲和絲襪又是怎麼回事。我靠,你還當你是你當法官的老爸啊,還層層深深入,步步緊了。

我被她問得有些老羞成怒,再問下去我就要變成一個專偷女人內衣的變態內衣賊了,我故作受到了奇恥大辱狀,站起身道:“你倒底想問什麼,難道我救人還救錯了不成,你這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說完就想趁機溜走。

花瓶一把又將我推回沙發坐好,道:“還說救我,剛才張傑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早點出來,是不是想看我被他汙衊了你心裡高興啊,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倒,這是哪跟哪啊,女人總是動不動就用這句臺詞,經典啊?不過現在我可不敢頂嘴,花瓶看來是又想到被張傑欺負的情景了,酥大起大伏,引得我的眼睛也跟著一轉一轉的。

花瓶見我不作聲,居然用高跟鞋在我頭上敲了一下,道:“問你話呢。”我道:“小姐,你不知道男人的頭不能亂摸的,尤其被女人的腳碰過之後,會長不高的,要是我以後找不到女朋友怎麼辦,拿你來湊數啊。”見花瓶作勢又要敲我頭,忙道:“算我怕了你了。你不知道我腿上有傷嗎,要是我一開始就出來,那不是自討苦吃,被你的寵物小狗打得滿地找牙啊。”說著,我還故意撫著大腿叫痛。

花瓶明知我是在裝瘋賣傻,卻也沒有再來問,啐了我一口:“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問,見我一雙眼又盯著她的玉足,不由往回縮了縮,道:“你又亂看什麼啊。”我輕聲道:“你的腳長得真好看,難怪張傑願意當你的小狗吻你的腳了。”花瓶看來對自己的一雙玉足也是很得意的,居然又將雙腳伸了出來,炫耀般地在我眼前輕輕晃動著。我道:“你用不著在我面前作秀了,我可不是張傑,不會跪在你面前當小狗你腳的。”這完全是為了面子,說實在的,看著那雙美足,還真有點想要親上幾口的衝動。花瓶瞟了我一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拿著我的絲襪在幹什麼嗎,怎麼樣,是不是很好聞啊?”我倒,花瓶是不是受了張傑的刺,居然連這種話都出來了。我聞言也不臉一紅,掩飾地撫上她的玉腿,道:“你的腳還痛不痛,要不要我幫你。”花瓶的小腿被張傑用絲巾綁過,剛才大力掙扎之時有一點擦傷,足踝處略略有些紅腫。說著,我就將她玉足捧到我的腿上,輕輕地了起來。花瓶輕輕顫抖了一下,也沒怎麼掙扎。

我心中大大喜,總算花瓶還有些良心,沒讓我白救她一場。我對我的按摩功夫還是很有心得和自信的,一開始還只是按摩足踝,慢慢地沿著小腿試圖向上擴展空間,花瓶白了我一眼,手中的高跟鞋有意無意地晃了幾下,嚇得我雙手只好又後撤,捉著她的玉足輕慢撫。

花瓶似乎對我的服務很滿意,半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休息。我看著花瓶含羞帶笑的樣子,心裡也不由一蕩,想到幾個月前初到上海,在九星公司第一次見到方小怡,也是由按摩開始,發展出一段情緣來。

今天機緣巧合,說不定又能發展出另一番豔事來也說不定。花瓶外表清純高傲,令人不敢猥褻,一般的男生都不敢對她有高攀之念,時間長了,反倒沒有男生會對她接近,生怕被拒絕之後難堪。

而對於花瓶來說,一般的男生她是看不上眼的,而條件特別優秀的往往又都是身邊圍滿了女生,她又不屑於和別人爭搶。

最後只能孤芳自賞,顧影自憐。看花瓶高貴外表下的內衣,可以知道她的內心其實也是希望有人寵愛的,今天就讓我來充當一回護花使者吧,何況我還剛剛護完花呢。

花瓶因為洗過澡的緣故,腿上並沒有穿絲襪,雖然沒有絲襪的那種光滑,但摸在手中還是手極佳。我見花瓶閉著眼睛,也就大起膽子,將玉足捧到臉前,花瓶的腳很小巧。

而且肌膚很白,淡藍的靜脈也隱約可見。我舊技重演,拿出對付方小怡的辦法來對付花瓶,輕輕地將花瓶的玉趾含在口中,用舌頭在上面鴰著。花瓶身子一跳,睜開雙眼,嗔道:“你,你幹什麼?”說著就要把腳收回去,我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用力將她玉足捧住不放。花瓶呼急促起來,道:“你放開我,不然我,我…”手裡舉起高跟鞋就要打下來。

我嚇一跳,但了好久還不見動靜,不由抬頭看了花瓶一眼,只見她臉兒通紅,酥起伏不定,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我道:“我只是想親幾下,不會怎麼樣的,你不用怕。”花瓶趁我說話之際,飛快地將腳從我嘴裡了回去,道:“我怕什麼,小心我把你的頭打開花。”她雖然話很兇,但語氣卻是軟軟的,對我顯然缺乏威懾力量,我道:“你捨不得的,不然你早就用高跟鞋在我頭上敲個了。”花瓶見我嘻皮笑臉的樣子,羞怒之下一揚手,又給我一記耳光,嗔道:“我還當你是好人,你,你原來和張傑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靠,沒想到好夢沒圓,倒又捱了一記耳光,雖然不是很痛,但實在是很沒面子的事。我道:“你為什麼又打我,我只不過是為你按摩按摩,又沒把你怎麼樣了。”花瓶道:“哼,有你這麼按的嗎,你分明是在點我便宜。”我道:“這樣就算點便宜啊,那你也來點我便宜好了,我很樂意讓你點的。”花瓶咬了咬嘴,道:“真的嗎?”見我又是意外又是驚喜,猛點其頭的樣子,微笑道:“那你先把褲子脫了。”媽媽的,我的魅力是不是這麼大啊,這麼清純的花瓶居然要我脫褲子,是想用手為我服務一回,還是口,甚至是一步到位,對我以身想許了。

我身上的清香對女人是有催情助的奇功,但今天的效力未免太大了吧。我受寵若驚,生怕花瓶會反悔,幾下就把褲子脫得淨光,想了想,乾脆連衣服也都脫了,免得礙手礙腳的。

花瓶臉紅紅的,拿起手機就給我來了幾張特寫。我腦中一熱,媽媽的,中了花瓶這花姑娘的毒計了,這下子她手裡就有了我的把柄,以後只有她能對我怎麼樣,我可不敢對她怎麼樣了。

***花瓶見我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樣子,不由有些得意,道:“我只是讓你脫掉外面的長褲,想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誰讓你把自己全脫光的。”現在花瓶說什麼我也不信了,剛才看她那副嬌滴滴羞答答的樣子,換了誰也會忍不住慾火焚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