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有說了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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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對一個胖子道:“老王啊,人家這可是告狀告到我這裡來了,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那個胖子原來還是民政局的局長啊。王局長對張市長和我們解釋道,他們之所以沒有給我辦理登記,主要是考慮我們準備籌辦的基金會和現行的法規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據的是國務院1988年頒佈的《基金會管理辦法》和我國《捐贈法》的條文。
前者規定:“基金會可以將資金存入金融機構收取利息,也可以購買債券、股票”後者規定:“公益社會團體應當嚴格遵守國家的有關規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則,積極實現捐贈財產的保值增值”中國人民銀行於1995年又頒佈了《關於進一步加強基金會管理的通知》明確規定:“基金會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須委託金融機構進行”
“基金會不得經營管理企業”而我們的基金會卻是準備進行商業動作來實現盈利,通過盈利部分來進行公益事業的捐助活動,雖然目的是公益的,但過程已近似於經營管理企業了,只不過沒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義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釋道,上述的規定主要是針對具有官方或半官方質的公益基金會,其資產全部或絕大部分是由公眾捐贈,也有國家劃撥的部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基金會的資產並不是其自有的,只不過是公眾出於對其官方或半官方質的信任,將自己的資產託付給他們,由他們代行公益活動。
既然這些資產並不是他們自有的,當然也就無權對其進行什麼風險投資,而只能委託金融機構來進行保值和增值,而我們準備組建的三葉草基金會,其資產將全部是由我們個人出資,並通過商業運作來產生利潤,這部分利潤將作為基金會對外進行公益活動的資金來源,和上述的公眾捐贈的基金會是不一樣的,是一種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應該受上述規定的限制和約束。
聽過我們雙方的陳述,張市長道:“老王啊,這事我覺得還是可以研究研究的,畢竟他們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嘛,也是想要為社會公益事業作貢獻,我們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嘗試,扶持這一新生事物嘛。
老王,你看這樣子是不是可以,先讓他們在你們那裡登記為公益基金,至於基金會的具體動作可以再和財政局的同志協商一下,基金會常經濟往來都要建立齊全的會計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稅前直接列支。
對於年底的利潤結餘部份也可以考慮給予免稅的優惠,每年讓會計師事務年對他們進行一次審計,當然,這還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至於是不是可行,還需要和同志們再研究研究。”王局長道:“張市長的意見對我們的工作還是很有啟示作用的,開拓了我們的思路,張市長,我們回去之後就研究研究這件事,一定給你和基金會一個滿意的答覆。”送走了張市長和一大幫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之後,病房裡頓時空了一空。
小麗媽媽熱情地接招呼我們坐下,又關心地問我怎麼受了傷了。剛才張市長在,我不好說自己是因為打架受的傷,那可有損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跌。
現在張市長他們不在了,丁玲就氣乎乎地說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襲擊的事,她除了懷疑那幾個小氓之外,對張三丰的懷疑也是不小。小麗母女聽我們說到那幾個小氓中有個外號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小麗道:“媽,會不會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乾的啊?”小麗媽媽恨恨地道:“肯定是他們,怪不得這幾天我一直沒看到他們,昨天才聽菜場的張阿姨說他們幾個又和什麼人家打架了,對方十幾個人對他們四人,二邊都有人住進醫院,他們幾個還被關了半個月。”媽媽的,這些傢伙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啊,什麼時候我會化身術了,一個變成了十幾個。小麗的媽媽看著我腿上的傷,恨恨地道:“等會我回去就去問小黑他們幾個,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乾的話,我這輩子也不會安心的。”說著說著又傷心起來,道:“我怎麼這麼命苦,養出這麼個壞坯子啊。”想不到小麗居然還有個哥哥,這在我們這個年齡段裡是很少有的了。象我們班上這麼多的同學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個同學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個同學都是獨生子女的。
從小麗媽媽的訴說中我們知道,小麗的身世和我家還很象的,小麗的哥哥和小麗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而且小麗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樣,也是因為難產死的。小麗的哥哥今年18歲,比小麗大了5歲,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殺手”因為他每天陰沉著臉,又喜歡戴副墨鏡,就象是電影裡的殺手。
也許是因為前是因為生兒子才死的,小麗的爸爸對小麗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小麗的哥哥小時候又很頑皮,經常和別的小孩子打架,在學校裡也是老師眼中的壞孩子,為此他可沒少挨小麗爸爸的打。
小麗的爸爸是當過兵的,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打起孩子來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樣狠,要不是小麗媽媽從他手裡壓下來,他都有幾回被打暈過去,但他卻一聲不吭,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
這可能也是小麗哥哥以後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殺手今年也就18歲,在八中讀高三,但已是看守所裡的常客了。
罪名不外乎是氓鬥毆之類,因為還未滿18週歲,加上也還沒夠上嚴重傷害的罪名,一般也就關上幾天就又放出來了,但照小麗媽媽恨恨地說,這樣下去這小鬼遲早點要進監獄裡去的。那幾個“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學校裡和在街上混的,有時也幫人家在賭場看看場子放放風什麼的,屬於氓的初級階段。
殺手進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學校居然還沒把他開除,倒也是異事。聽小麗媽媽說,這小鬼雖然坯子壞了點,但腦子還是非常聰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學習成績居然還是學校年級裡前十名的,我想學校也許是指望他考進重點大學為學校爭點名氣才放他一馬的吧,所謂一俊遮百醜嘛。
要換了別的學習不好的學生,別說是常進拘留所的傢伙,光是打一場大架就能把你給開了。這小子雖然在外面鬥狠稱霸,但對小麗和她媽媽都是非常好的,他從小就失去了親生母親,是小麗的媽媽親手把他扶養大的。
雖然是後母,但和生母本沒什麼區別,而小麗也就是他的親妹妹一樣。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就是為了小麗,鄰居的二個大孩子欺負小麗,不僅把小麗推倒在地上,還在小麗身上撒。
結果他放學回家得知消息,書包一扔就衝了出去。那二個傢伙都是十四五歲了,比小麗哥哥還大了三四歲,一開始還把他倒打了一頓。
他咽不下這口氣,第二天就在書包裡放了一塊磚,見到那二個傢伙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砸,結果一個頭開花,一個耳朵聽覺受損,因為當時還才12歲,夠不上處罰的年紀,只是家裡賠了醫藥費了事。
後來那二個傢伙出了他都是躲得遠遠的,還回家都是繞著走。小麗看我不快的樣子,怯怯地對我說:“小新哥,要真是我哥他那幾個朋友乾的,你會不會不再理我了啊?”我道:“當然不會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丁玲也道:“小麗,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不理你了,姐姐我還是會來陪你玩的。”小麗急道:“不行,我不要小新哥不理我。”我道:“你別聽她胡說,你小新哥可是最疼你的,怎麼會不理你呢,等你病好了,就要到五中上初中,到時候哥哥一定好好罩著你,不會讓人家欺負你的。”小麗道:“小新哥,你真不生氣了?”我道:“當然不生氣了。”說實在的,被人打了哪會這麼快就忘了的,要真是小麗哥哥動的手,見了面我還是照打不誤,只不過不會當著小麗面動手罷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打過呢,這口氣我可咽不下。丁玲道:“還說不生氣呢,人家小麗這麼對你說了,也不笑一笑。”我靠,我還要笑,我笑得出來嗎。我道:“你三也不會看看啊,我是在生你的氣呢。”丁玲道:“我又招你惹你了,生我什麼氣啊?”我道:“剛才你怎麼對張三丰他爸爸說我們基金會的事啊?”丁玲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有他說了那些話,你的基金會很快就會批下來的。你不謝謝我,倒還生氣了。”我道:“你走誰的後門也別走他的後門啊,沒看見張三丰已經在說我們是在拉關係搞自我宣傳了嗎,你倒好,拉關係拉到他老爸頭上去了,這回還不知張三丰這小子會說什麼風涼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