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這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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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王在地下室裡刑訊供,那種非人的折磨,求生不能,只求速死的痛苦我都能過來,和張三丰的決鬥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放學後,我就去柔道館訓練,林詩怡和丁玲自然在我身邊給我打氣鼓勁了,看我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還關心地為我擦汗背的。
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她們這樣子,還真引得不少又妒又羨的目光。那些學姐們又想來找我陪練,也被林詩怡她們以備戰為由趕走了,引得學姐們對她們很是不滿。
張三丰還故意跑來示威,在我們面前展示他那身強壯的肌,還把旁邊掛著的沙袋打得亂晃。
小怡和丁玲對我心裡也沒抱多大的希望,見張三丰這麼厲害,擔心地輕聲對我說:“小新,你打不過他的,我們不打了好不好。”我道:“這怎麼可以,現在班裡的同學都知道我和張三丰要決鬥了,我要是中途退出,那多沒面子。我寧可被打倒在地,也不會屈辱地不戰而降。你們也不希望你們的男朋友這麼沒用,給你們丟臉吧。”丁玲道:“小新,你晚上就和我一起去我家,別等我爸生了。我讓我爸爸給特警隊打個招呼,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到特警隊去訓練了。”我問:“不知道特警隊裡有沒有警花啊,啊,幹嘛擰我。”丁玲嗔道:“你又動什麼歪腦筋了。”我叫屈道:“我身體弱嘛,要是和男警察過招,還不被他們摔死啊,要是和警花過招,危險係數總要小一些的。”小怡也嘴道:“你這人最花心了,以後我們也要和你一起去,要好好看著你,不然你又會動壞心的。”***從體育館出來時,天已不早了,因為晚上要去丁玲家,所以我給姐姐她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晚上我不回家吃飯了,免得讓她們等我。
林詩怡還搶過我的手機,跟姐姐說我晚上也不回去了,就住她家裡。我心中暗暗叫苦,她顯然是在向李如雲、徐可她們示威,可倒黴的可還是我,回去免不了被徐可她們說上一頓了。
雖然平時也經常上丁玲家騙吃騙喝的,她爸媽也都對我不錯,但今天我是有事相求,總不能再空著手上門吧。
丁玲自然堅持不讓我買什麼禮物,可我也不能就真聽她話,讓她父母說我不懂人情世故,寧可送禮之後再拿回禮的。
就象每年我和姐姐到林詩怡家,拿的紅包可比送的禮還多多了,最後還是林詩怡出了個主意,由她到她爸爸的酒櫃裡拿上二瓶好酒,丁玲的老爸喜歡喝酒,一定對他胃口。
反正小怡老爸有的是錢,加上也喜歡喝上一點,家裡的酒櫃裡可放滿了好酒,拿上二瓶也看不出來。我們三個一起先去林詩怡家,她去偷酒,我們在客廳裡等著。林媽媽拉著我手,對我問長問短的,問我在香港怎麼病了,現在好了沒有。說話間,小怡已拿了酒出來,對她媽媽說:“媽,今天我和小新去丁玲家,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小怡她媽看小怡怡拎著一個紙袋,裡面是二瓶存了有十年的茅臺酒,還有一瓶從法國帶回來的香檳,問:“你這是去吃飯,還是去送禮啊。
這幾瓶茅臺可是你爸爸的寶貝,你就這麼偷著拿出去了,小心被他知道了罵的。”小怡道:“酒櫃裡那麼多酒,他喝得完嗎,只要你不說,爸爸不會知道的。”
“誰說我不知道了,小怡,你好大的膽子,敢偷我酒去送人,有什麼事,從實招來。”我們運氣真差,小怡的爸爸剛回來,就撞上了,人贓俱獲。小怡是家裡的公主,才不會怕他呢“你有這麼多酒,拿二瓶有什麼,我這是送丁玲她爸爸的,有事讓他幫忙。”接著又把我要和張三丰決鬥的事說了一遍,小怡的爸爸拍拍我肩“行啊,小小年紀就知道爭風吃醋了,比我們那時候可厲害多了。”我道:“這個當然了,林叔叔,聽說你和阿姨還是小怡的外公看上的,主動介紹給你,你當時還嚇得連手都不敢牽一牽,還是阿姨主動的呢。”小怡的媽媽笑罵道:“小新,大人的事也敢來管啊,小心我不讓小怡和你在一起了。”我還沒說,小怡就道:“媽,你說什麼啊,誰說我不和小新在一起了。”小怡的媽媽道:“好好,我不說行了吧,才說你小新一句,你就心疼了,連媽的話都敢頂嘴。”最後,還是林詩怡的老爸開車送我們去丁玲家,連林詩怡她媽也一起去了,不然的話,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這下倒好,變成林詩怡一家去作客,而我卻成了附帶的客人了,當然了,林總也有他的打算,可以藉此機會和丁玲的父母拉好關係。丁玲的父母一個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一個是稅務局的局長,就算林總不想偷稅漏稅什麼的,和他們搞好關係也是有利無弊的事,至少不會有人故意來公司挑刺什麼的。
不然,要是三天二頭有稅務局的人來查賬,派出所的人來查治安,煩都煩死了,還怎麼開公司。
雖然目前並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但也是有備無患的好。丁玲先給她媽媽打了電話,要她多準備些飯菜,不然客人來了飯菜不夠可就沒面子了。到了丁玲家,丁不三丁局長道:“林總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到我這個窮地方來作客?”林總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今天可是大義滅親,來向你這位公安局長來報案的,我的寶貝女兒偷了我的好酒要來賄賂你呢。”丁不三道:“這事新鮮啊,丁大小姐有什麼事要賄賂我啊,要賄賂也是你林總吧。”丁玲道:“小新想到特警隊學武功,想開開你的後門。”接著又說了我要和張三丰決鬥的事。丁不三道:“你小子人不大,追女孩子的本事可不小啊,左擁右抱。怎麼,現在遇上了情敵,要討救兵了嗎?”我道:“丁叔,這個忙您可一定要幫的,不然,我要沒面子,您老也面上無光啊。”丁不三笑道:“好小子,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我道:“丁叔叔,聽說你以前和張副市長也是情敵啊,後來還教訓過他,我這也是向你學習嘛。”我這也是聽丁玲告訴我的,當初丁玲爸爸高中畢業後,沒有考上大學,而是當了警察。那時當警察的要求自然不象現在這麼高,只要政審通過,身體好就行了,高中生都還算是文化水平不錯的了。自然,後來他也通過函授先後拿到了大專和本科文憑,其實工作這麼忙,也沒真正去上過幾節課,但文憑還是照拿不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什麼都要講究年輕化,知識化,沒文憑就要下崗,就算你真有本事也不行。
丁玲的媽媽倒是正牌的大學生,雖說不是北大清華的名牌,讀的是浙江財經學院,但在省內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和她稅務局的工作也算是專業對口了。
現在的稅務局可是油水部門,聽說一個普通的公務員年收入都不下五萬的,每個月拿的錢都不清是以什麼名目發的了。
當初進稅務局的時候,不少人還都是一些財稅中專的文化,現在可就算是財大畢業的也別想進了,編制不夠,都有六七年沒再招過人了。
丁玲的媽媽因為是正宗的本科生,所以現在才能升到局長的寶座,雖然是區局下面的一個分局局長,但實權可一點不小,還兼著區局副局長的職務呢,聽丁玲說,馬上就要升區局的局長了,報紙上都已經公示過了,這也就是個過場,一般情況下,能在報上公示的話,這位子也就算是可以坐定的了。
丁玲的爸爸和媽媽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她媽媽當時是從家裡坐火車回學校,而她爸爸正好也去杭州出差,二個正好坐在一起,都是年經人嘛,說著說著就認識了。
丁玲的爸爸對她媽媽可算是一見鍾情了,可旁邊幾個小氓也看上了丁玲的媽媽,對她風言風語地調戲。
丁玲的爸爸當然看不下去,英雄救美,和幾個氓大打出手,當時他穿著便衣,火車上的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氓之間打群架呢。
丁玲的爸爸是警察,自然練過些身手,把幾個小氓打得跪地求饒才住手,車到杭州,幾個小氓被給車站派出所,也算他們倒黴,當時正是嚴打時期,這一進去,可就正撞在槍口上了,都從重從嚴處理了,也不知最後被判了多少年。
有了這次關係,丁玲的父母就算上朋友了,丁玲的老爸一有空就往杭州跑。局裡的人也知道他的愛好,凡是有去杭州出差的機會也都讓他去。出差可不是什麼美差,可丁玲老爸還是搶著要去,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