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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曾經的第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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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主,陰界的鬼,冥鬼,幽靈可自分為三界,鬼分為鬼界,冥鬼分為冥界,幽靈分為幽靈界,然後在鬼,冥鬼,幽靈中分別選擇一個佼佼者統領陰世的這任何一界!雖然執行起來有些困難,但是這樣子既可以減輕聖主的壓力,為聖主排憂解難,同時還可以更好的管理陰世!這樣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這三界中的佼佼者一定是對陰界十分忠心之人,那麼他們才會盡心盡力地為聖主排憂解難。"邱霖給上方的女王仔細分析著這個方法的利弊和如果真的執行起來應該注意的方面。

江希望從她剛才因為不小心踩到石子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可卻沒被他們聽到動靜而導致間接發現躲在牆角偷聽偷看的自己這個事情中明白了她自己可能和那些陰界的鬼魂並不在同一個空間上,現在他們之間的狀態就等於她看得見他們,但是他們看不見她,所以她便壯起了膽子,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向大殿走了進去。

當她走進大殿,繞過那些站在那裡雙腳直髮顫的小鬼,向那個女王口中所說的邱霖走去,當她一看到邱霖的臉之後,愣了一下,之前眼前邱霖的這張臉眉目清秀,容貌俊俏,和江希望的邱霖老師有九分相似,而那一分的不同只是因為一張臉俊俏,而另外一張臉則充滿了歲月的痕跡,滿是皺紋,雖然這張臉是沒有皺紋,沒有斑點,沒有長長的白鬍須這些歲月的痕跡,但是依然可以判斷出這個邱霖就是她的老師,只不過一個是年輕的邱霖,而她現在的老師是老了的邱霖。

看來,老師原先是陰界之人,後來因為修煉的原因然後才慢慢變成了陰陽人,看來這個女王是冥紫陽不假,不過這個冥紫陽怎麼和自己長得這麼一模一樣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既然這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是冥紫陽,那麼也就是說現在老師有兩百多歲了,怎麼會這樣啊,這中間到底有多少聯繫,有多少秘密在其中啊。

"嗯…這個方法雖然執行起來有些困難,不過也可以試試,相信效果也會非常好的,不如這樣吧,現在就先聊到這裡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制定以下自己這個具體執行方法的方案,然後我們在群臣決定到底採用哪個方案,如何?兩位大臣提出的辦法都很好,具體採用哪一種,到時我們在細細探究如何?"女王對下方的人徵求起了意見。

"好好,好好,到時細細探究,細細探究!"下方的小鬼們又開始附和了起來。其實這任誰都明白,小鬼們只是不敢多吭聲,知道易元和邱霖關係僵化,支持誰就是得罪另一方,給自己招來無窮的麻煩,所以都只好當個應聲蟲了。

上方的女王見他們沒有任何異議,易元和邱霖也沒有說些什麼,便宣佈下朝了。大廳裡的小鬼在女王宣佈下朝之後,也慢慢散去了。

江希望見年輕的邱霖越走越遠,連忙跟了上去,她跟著邱霖走出大殿門口,就聽到邱霖跟一個同樣穿著大臣服飾的鬼在那裡邊走下臺階,邊說著話。

"邱國師,再怎麼說,你也是聖主的救命恩人啊,如果沒有你,聖主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鋒芒畢,登上陰界之王的寶座,這在陰界還是第一個女鬼登上陰界之王寶座的呢?"那個大臣諂媚地笑著對邱霖說道說道。

"哼,哦…我和聖主的事何時由你來心了?"邱霖冷笑著問道,角的弧度帶著嘲諷和不屑,語氣中有些明顯的不悅。

"不敢不敢!國師言重了,言重了"邱霖這麼開口一說,這個大臣嚇得滿臉惶恐不安地連忙解釋道,甚至連腿都開始哆嗦了。

在陰界誰都知道邱霖和陰界之王冥紫陽的關係不淺,一來是因為邱霖是冥紫陽的救命恩人,二來則是因為冥紫陽這一路上如果沒有邱霖就沒有冥紫陽的今天,冥紫陽一直在受著邱霖的照顧,他們之間就如同兄妹親人一樣,所以對於邱霖這個哥哥,成為陰界之王的冥紫陽可以格外的眷顧,所以邱霖的建議,冥紫陽是肯定會考慮的。而且再說了現在冥紫陽要去輪迴了,將陰世分為三界,讓三王共同治理這個混亂的世界,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雖然邱霖提出來的建議實行起來有些難,但是跟易元的建議比起來卻是最有效的。

"有些話還是不要多言的好!免得惹來殺身之禍。"邱霖說完後,便甩手頭也不回地自己大步走下臺階,向北邊他的府邸的方向走去。

邱霖走遠後,那個大臣立馬斂去了惶恐慌張的神,眸中溢滿了不屑和陰狠之,嘴裡咒罵一聲,"呸,什麼東西,不就是有聖主的眷顧嗎,冥紫陽沒有當聖主的時候,他還不是什麼呢?"江希望站在原地看著邱霖遠去漸行漸遠的背影,再聽著大臣格外刺耳的話,江希望不覺得有些好笑,原來人界和陰界一樣,都是批了一張皮過子的。

這個的邱霖還真是年少氣盛,狂妄得不可一世,和變老的邱霖比起來真是反差巨大,看來歲月的逝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邱霖走得越來越遠,江希望反應過來連忙準備抬步跟上去,沒想到一陣噬心的痛自心底傳來。

"啊…怎麼回事,怎會這樣,我的頭好痛,我的頭好痛啊!"江希望頓時覺到自己腦海裡好像有幾千萬只蟲子在食她的腦髓一樣的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那也是一種生不如死,痛苦難熬,難以形容的痛。

她抱著頭蹲下身體,閉上眼睛,面容因為痛苦不堪而開始有些扭曲,在那裡痛苦地叫喊著。"好痛,好痛,怎麼會這麼痛呢?怎麼會這樣呢?"她這般拼命地叫喊並沒有換來疼痛的減輕,反而還更加劇腦部的疼痛。

起初她覺到腦海裡如同有幾千萬只蟲子在食他的腦髓一樣的痛,現在似乎心也開始慢慢變得燥熱,變得滾燙起來,這種覺如同她的心臟是在沸水裡煮著那般。她在燥熱和痛苦中煎熬著,額頭上早已冒出了很多冷汗,溼漉漉的,黏糊糊的一片。

這種覺在她的身體裡持續了十幾分鍾,開始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