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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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打著呵欠張開了眼,才猛然記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後上廁所時累得睡著了。…那麼依莎貝拉呢?如果因為貪睡而丟失了替這樣的美女開苞的寶貴機會,是會遭天譴的啊!他一驚馬上彈了起來,才發覺原來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的睡在軟軟的大上;依莎貝拉那完美無瑕的嬌軀正卷伏在自己懷裡,還睡得蠻香的。
阿北登時鬆了口大氣,看看腕錶原來已經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關係,所以在廁所中睡著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貝拉,便靜靜的支起上身,靠在頭上慢慢的欣賞著美女優美的睡姿。
依莎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雙傲人的美壓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白光潔的粉背卻是完全一覽無遺的。
微隆的脊骨像個路標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滑豐碩的俏。股溝的暗影裡,那縷縷烏亮的柔若隱若現的。
這絕頂誘惑的畫面馬上把阿北的血都沸騰了,熱血高速的直衝上腦門,同時也湧進那已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隨時可以破關斬將的巨龍里。
巨大的火柱飛快的膨脹,從水平的角度迅速的豎直起來,剛剛鞭打在睡夢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依莎貝拉驚叫著撐起身來,玉手那裡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發的洲際飛彈上。
到她發覺原來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時,才定下了神,把驚訝都改成羞赧了:“你好沒良心啊,天還沒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體諒昨晚人家幾經辛苦才把你這睡得死死的大壞蛋,從浴室裡抬到上來啊?”美女著眼睛啐道,卻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正在不斷的為那隨時會引發大爆炸的火藥庫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這麼久,再也忍不住了,撲地把還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壓在上,不要說前戲,連說聲早安的基本禮貌他也忘記了;才甫開戰便已經把巨大堅的攻城迫到城門上了。
要不是依莎貝拉淒厲的痛叫及時喚醒了他失控的理智,阿北可能已經一進了。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巨大龍頭已經暴的迫進美少女緊湊的花縫裡了。
乾涸的花溪把脹硬的蘑蓓頭夾得隱隱作痛的,下的小女處當然更已經痛得滿面眼淚了。
阿北心中歉疚,連忙把大軍從剛攻陷的城門中撤退出來。依莎貝拉了口氣,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罵道:“你不可以溫柔點嗎?人家是第一次的嘛!”但咬完之後,她看到那深深的齒印,又有點心痛了。阿北忍著痛沒叫出來,溫柔地道歉著說:“是我錯,是我不對,痛了你。”一面體貼為依莎貝拉粉去面上的淚珠,一面讓巨龍慢慢的在那幼的花丘上研磨著。其實阿北那一下還沒有真正的越過女處的門檻,依莎貝拉很快便不痛了。
她到全身都燙得快要著火了,但兩腿中間卻反而像要山洪暴發似的,漲漲的滿是快要出來的羞人覺。
火燙的嘴落在美女前那兩顆成得快要爆開的花芽上,迫使稚的美少女無法抑止的從羞赧的齒縫中滲出了慾的哀鳴。
依莎貝拉痛叫著,緊閉的城門再一次被扣開了;但脹滿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種更強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蓋過。
她矛盾的扭動著嬌軀,既想躲避那要命的脹痛,但又捨不得那更要命的快…
阿北才迫進了半截手指,便已經被緊湊的蜀道迫得寸步難行,只有緊守著攻略回來的方寸陣地,逐少逐少的進。
在美少女如泣似欣的攝人叫中,慢慢的開墾著那片從未沒有人到訪過的神聖地域。手指一路往內鑽著,直至碰到了少女那最神聖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來,開始緩緩的動著。
慢慢的依莎貝拉似乎也習慣了那種被充實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她才剛開始覺到享受時,那可惡的指頭卻突然一聲不響的撤退了。
原本脹得滿滿的花徑霎時間空虛起來,飢渴的美少女馬上不依的急起小股,要尋回那種被填滿的快。男人猛地壓了下來,…空虛的缺憾終於被填補了!
“哎呀!”
…
脹得太滿了。依莎貝拉吃痛的睜開了美目,赫然看見阿北正跪在自己的腿間,下那巨大的嚇人兇獸的前端,已經隱沒在自己那兩扇被撐得完全變了形的嬌花瓣中間了。
“好痛啊!快…停!
…
不要!”美少女慘叫著,吃力的緊抓著男人的手臂,想阻止他繼續深入。
阿北對依莎貝拉的痛苦像是同身受一樣,因為他的蘑菇頭也被夾得很痛;女處密道的強大壓迫力幾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壓扁了。
“依莎貝拉,放鬆一點,女孩子第一次一定會有少許痛的,只要捱過了,便會很舒服的了。”他哄著淚滿面的美少女說。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抖了一下,依莎貝拉又叫了起來。
阿北不忍心她那麼辛苦,只有暫時停了下來,忍耐著不再勉強繼續的前進,只是反覆地在口附近旋轉著微微的動;反正光是龜頭被夾緊的覺已經夠他了。
隨著花裡愈來愈溼的滋潤,依莎貝拉的痛苦叫聲也慢慢的換上了愉悅的呻。
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進一分的緩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緊貼的壁中開拓出僅容通過的棧道。
女處的陰道實在太狹窄了,阿北的稍一後退,緊貼的便會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的壁撕開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女處封條的一剎那痛得大哭起來,夾雜著破處巨痛和成人興奮的眼淚洶湧而出;和那些從秘中濺出來的嫣紅血絲一樣,在雪白的單上印下了不可磨滅的寶貴回憶。
阿北低下頭來,看著美女陰道口紅的細隨著的入,一點點的向內凹陷,泛著光的愛不斷的從緊貼的隙中迫出來,夾雜著女處破瓜的點點腥紅,把他們兩個的恥都染紅了。
依莎貝拉那如泣如訴的動人息從來沒有停過,隨著巨大逐少逐少的被噬,在阿北的耳邊頌唱著少女初的經歷。
直到兩人的身體終於完完全全的貼上了,他們才不約而同的了一大口氣,為變成真正女人的小女處發出最真摰的祝福。
火紅的在破瓜鮮血和泉湧的花滋潤下,變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貝拉還在不斷地喊著痛呻,但雪白豐滿的俏卻不自覺的用力起來,肢也起伏著不斷地顫抖。
粉紅的陰道夾緊了搐著,夾雜著縷縷腥紅的晶瑩體,一波一波的從撐得像快要裂開的口中滿溢出來。
阿北勇猛的在美麗的女體上肆意馳騁著,貪婪的舌頭不斷地著那充血立的頭,雙手又肆無忌憚地捏著發硬的房,在雪白的粉團上留下了無數嫣紅的指印。
的頻率也漸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擊在花上。美少女全身像著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張大了小嘴,無法控制的發出了蕩而愉悅的呼喊。
她已經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異了,只是本能地緊緊纏繞著身上的男人,動著嬌柔的纖,讓每一下猛烈的轟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緊繃的美麗體忽然猛震了一下,股用力的前起來,小也同時夾緊了,緊緊的封鎖著那搗在最深處的巨大,還有規律的一收一放著。
滾熱的從花深處洶湧噴出,灑在頂在花中央的巨大龜頭上。依莎貝拉高了!她失神的嘶叫著,連咬在小嘴裡的玉手也阻擋不了那連串尖嘶的喜悅狂呼。阿北咬緊了牙關苦忍著,才沒有被依莎貝拉那股攀上情慾頂峰的灼熱水燙得舉手投降。但火龍上那猛烈的博動,也清楚地顯示著距離爆發的一刻已經不遠了。
他也再顧不得要憐香惜玉了,巨大的在依莎貝拉初開的女處地內瘋狂地轟炸著,像要把美少女的身體搗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間裡穢的充斥著“劈啪、劈啪。”的體碰撞和“撲哧、撲哧。”愛飛濺的聲音。
男人發出滿足的淒厲嚎叫,長的權柱終於把美少女的身體徹底征服了;陽具完全貫穿了少女的身體,突破了女處的花,闖進最深入的地。
依莎貝拉又痛又,馬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攝人尖嘯。被撐開的子宮口劇烈地痙攣著,緊緊咬著突入的巨大龜頭。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脊猛烈地收縮,把無數股濃濃的陽,像機關槍一樣密集的掃進依莎貝拉的女處子宮裡。
初次嚐到男華的美少女登時燙得皺緊起眉頭,樂極扭曲的俏臉上錯著痛苦、驚訝、絕望,和極度滿足的複雜表情。
美麗的身畫著最完美的弧線,高高的弓了起來,緊緊的貼上男人壓下來的龐大身軀。
兩條修長的美腿像虎鉗一樣,用力的繞纏著阿北的背。戰顫的花像嬰兒索食的小嘴一樣,不停地著深入的龜頭,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乾榨淨了才肯罷手似的。
兩具年青的身軀抖纏著僵持了好一會,滿足的息才開始漸漸的平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