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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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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無言的苦笑起來,雖然是匪夷所思,但他卻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阿北拉著老人衝到貴賓廳的大門前,耳機裡的美少女已經開始意亂情的連連在嬌了。

他還隱約的聽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慘叫和男人重的呼聲,那些混蛋顯然已經開始在蹂躪那些女學生了。

雖然還不清楚依莎貝拉是否已經慘遭強暴?但再不衝進去的話便一定來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槍了給老人,要他幫忙穩住場面,自己則喊著“一、二…三!”的一腳撐開了厚厚的木門,身體一滾的便已經閃了進去。

“不要動!宇宙巡警!”他從地上彈起來大聲喝道。

房間裡的人剎時間都嚇呆了,阿北眼尖,一個手刀便劈在唯一還守在房裡的守衛頸上,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便頹然的倒下了。

當然,要不是他雙手忙著回褪下了的褲子的話,阿北可能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阿北飛快的環顧了整個房間一眼,那七八個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那十多個女學生已經沒有幾個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了。

有兩、三個還全身赤的倒臥在餐桌中央,兩腿中間都糊滿了又紅又白的穢

他也終於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褲子早已脫下了,正著光光的股,壓在一個兩腿軟軟地垂在桌邊的少女身上。

阿北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依莎貝拉的晚禮服,雖然現在那昂貴的裙子已經變成了幾塊抹檯布!

阿北氣瘋了,撲的跳起來滑過長長的餐桌,一腳便把那還沒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死肥豬踢得吐著血的飛撞到牆上。

阿北才沒興趣理他的死活,馬上低頭去查看依莎貝拉的情況。只見她晶瑩的脯和幼的大腿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瘀紅指痕和溼溼的齒印,雪白的大腿內側上還糊滿了一灘一灘的混白

還好嬌小的花丘上雖然是已髒髒的,溼得一塌胡塗了;但卻還是合得緊緊一線的,也沒有什麼血跡…看來那死胖子還沒來得及出刀宰了她的豬豬吧?

但他才剛舒了口氣,間卻已經被一樣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迴頭一看,原來是副總統雷原傅。

他雖然也沒有穿上褲子,但手裡卻牢牢的握著柄鐳槍。

“校長呢?”阿北認出姓雷手上的槍,正是他給老神父那一柄,馬上焦急的望向門口。

只見到那老傢伙竟然雙手掩著眼睛,念念有辭的在…祈禱!嘴裡還喃喃的念著什麼:“罪過啊!毋行啊…,求上主原諒我…”唉呀!所託非人呀!

阿北無奈的拋下了手中的鐳槍,舉高雙手退到了牆角,接著老校長也被他們趕了過來。

這老頑固仍然不肯張開眼,還在唸念有辭的說什麼非禮勿視、在求上帝饒恕。

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兩拳來洩忿。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這個純情的老‮男處‬在看到女人的體後,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是字宙巡警?”副總統已經拉好了褲子,正在揮舞著手裡的鐳槍,指嚇著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著頭皮,鼓起勇氣威脅著說:“你知道就好了!我們的人已經包圍了這艘船。

你們是逃不了的,還是快點束手就擒吧!”有幾個膽小的中年大叔,馬上被他的恐嚇說話嚇得一坐倒了。

只見那姓雷的也著氣的抹著滿頭的大汗,怨懟的咬牙切齒地說:“…那麼說,塵土揚今早接到的線報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沒有警告我們半句,還靜悄悄的一走了之。這不是擺明了要我當替死鬼嗎?”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機在搧風點火:“雷“怨婦”你一直對塵土揚他北心耿耿,他對在這緊要的時候拋下你不顧。難道你還打算替他扛了這隻黑鍋嗎?他不仁,你不義!我勸你還是識相點,轉做汙點證人,幫我們在星際法庭上指證塵土揚的惡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著。他當了塵土揚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對這表面正直不軻,內裡卻卑鄙無恥的人實在太悉了。

他今次既然早有準備,可不是那麼容易便會被扳到的!而且拍賣道德係數、接受政治獻金和唆使鄰國政變等等勾當,他都沒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鬧開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證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戰的當兒,忽然“嗤”的一聲,雷原傅慘叫一聲,竟然發現自己的前爆開了一個血

他不置信的轉身望過去,開槍的竟是那剛爬起來的死肥豬:十三號衛星的候任總統菲朱上校!

“你和塵土揚那仆街的胡塗帳我不理,但休想連我也出賣了?”那死肥豬擦著嘴角的血水,猙獰的面孔活脫脫的像個由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只見他狀似瘋癲的狂怒著吼叫:“你還可以奢望有回頭路走,但如果我輸了這一鋪的話,可卻連命也要賠出去了。”他的槍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笑著:“只要你和這宇宙巡警都死了,在死無對證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請外豁免權,把一切都推得一乾二淨。”

“你…”雷原傅咯著血的跌倒在餐桌旁邊,用忿忿不平的惡毒眼神瞪著菲朱,好一會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的結束了醜惡的一生。

“到你了!你這可惡的小子!”肥豬著那腫起了一大塊的面腮,阿北那一腳幾乎踢扁了他的肥臉。

“校長!”阿北低聲向仍在虔誠到祈著禱的老神父低聲說:“正前方!十誡第六條:不可殺人!”菲朱見他死到臨頭還在語無倫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個看起來老得像隨時都會死掉的瘦小神父隨手翻了一翻,一股無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當轟過來。

他連慘叫也沒不及,馬上便像只斷線風箏似的凌空翻了幾個跟斗“砰”的直飛出房門外,猛的撞到走廊的牆壁上,再重重的反彈到地板上。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嘈吵的叱喝聲,支援的宇宙巡警終於趕到了…

----到阿北終於安頓好一切,向上頭提了初步報告及安撫完酒店太空船的負責人之後,已經差不多‮夜午‬了。

他們雖然心中不忿,但終於還是讓那狡猾的“塵土揚。”逃脫了。他已經搶先一步在電視廣播上公開了有人拍賣道德分數的惡行。

當然所有的罪證,都指向已經死無對證的副總統雷原傅身上了。而且他在記招會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兇徒也被當場格殺了,據說的是雷原傅的黨羽。

上兩次塵土揚是被槍擊的,在肚皮上留下了兩條平行的疤痕;這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鋒劃破了塵土揚的衣服,在他左邊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垂直的傷口。

新聞報導員打趣的說,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話,應該可以在肚皮上玩“打井”了。可是群眾卻是盲目的,塵土揚這套為人民擋子彈、挨刀斬的歪論又一次博到了支持者的同情,看來他又可以再次逍遙法外了。

阿北沒有隨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離開,他決定了先留下來。反正除了涉案的少數人之外,其他人還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而且他還擔心依莎貝拉…剛才在宇宙巡警衝進房間裡之前,阿北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著依莎貝拉赤的嬌軀,他還特別拜託老神父替他照顧著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讓其他人去碰依莎貝拉啊,而且她還不知吃過什麼藥,一旦真的發作起來纏人的話,相信沒那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了。

開門的是校長雲地利神父,只見他滿面通紅的全是汗水,而且還著氣,似乎仍然很亢奮。但他一見到阿北,竟然顯得有點尷尬似的:“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忍不住手…”

“…”阿北連眼都直了!難道今次也所託非人了?老神父見到他瞠目結舌、兇巴巴的樣子,更是慚愧得無地自容似的:“真的對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間祈禱懺悔了。…願主寬恕我這個罪人吧!”雙手猛划著十字架,一溜煙似的跑了。阿北心驚膽顫的推開門,見到依莎貝拉穿著睡袍坐在沿,正在用巾抹著溼漉漉的秀髮。

她看到是阿北,馬上羞紅了臉的說道:“你這個大壞蛋!騙得人家好苦啊!”阿北見她像還是好端端的,連忙焦急的追問:“你…你沒什麼事吧?”依莎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剛才那老傢伙欺負我…”

“什麼?”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這次虧大本了!

“那死老鬼對你怎樣了?”依莎貝拉眼淚鼻涕大贈送地哭訴著:“我已經用盡氣力掙扎的了,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

那壞人用力的按著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脯,還用那恐怖的東西在人家下面磨來磨去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沒有…?”阿北心膽俱裂,捏著冷汗問道。美少女卻一面無知的反問說:“有沒有什麼啊?”阿北的心幾乎從在口裡跳出來了,猛在點著頭追問說:“我是說他有沒有幹進去了?你有沒有吃虧給那為老不尊的偽君子、死神、雲地利了?”美少女馬上緋紅了臉:“沒有啊!他還未開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了…咦?你在說誰?”依莎貝拉狐疑的瞧著阿北說:“我在說那個什麼菲豬上校啊!關校長什麼事了?”

“什麼?校長沒有欺負你嗎?”阿北搔著頭奇道:“那他剛才為什麼猛向我道歉,又說自己犯了罪的?”依莎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著小嘴,笑著指向阿北的背後。阿北迴身望過去,只見房間的金屬牆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滿是掉下來的碎木和牆紙的碎屑:“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在拆樓嗎?”

“剛才校長硬是要向我解釋他的“十誡拳”還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練出來給我看。

到打完了才發現把牆壁都打破了,所以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貝拉笑著解釋。

“籲!”阿北登時鬆了口氣:“那老而不!還像個小孩似的,真是給他嚇死了!”

“不要這樣說他嘛!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貝拉笑著說:“所以才剛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願時,我馬上一口應承了!”才剛放下來的大石又“撲”的一聲飛起來再壓在阿北的心頭上了:“什麼心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