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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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羽抱著程曉瑜放在盥洗池的臺子上,扶高她的腦袋沾溼了紙巾擦她小花貓似的臉,擦完了又處理了一下膝蓋上的傷口,程曉瑜嫌疼嘶的躲開了,她低下頭說“我們走吧,我不想在這兒。”嚴羽說“你鼻子不血了?”
“不了。”嚴羽又問“葉藍剛才跟你說什麼了?”程曉瑜從臺子上跳下來“沒說什麼,嚴羽,我想回家。”嚴羽拉住程曉瑜的手腕“那個男人是什麼人?”程曉瑜不答話,直接就往衛生間門口的方向走。嚴羽的手搶先按在門把手上“他該不會就是你那個前男友吧?”程曉瑜臉微變,用力掰著嚴羽的手就想出去,嚴羽自是不放“程曉瑜,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程曉瑜見掰不開,居然低頭一口咬在了嚴羽手上,嚴羽吃痛叫了一聲,程曉瑜推開門就想往外跑,卻在見到對面的身影時瞬間停住了腳步。
那人欣長的身體隨意靠著牆上,抱著臂垂目看著地毯上的花紋,就站在衛生間的對面,剛才他們說的話他想必都聽到了。程曉瑜轉身就走,他仍是頭也不抬的看著地面“程曉瑜,你就一句話都不想跟我說嗎?”程曉瑜回過頭來,眼睛已經溼了“楚辰,你到底想怎麼樣?”男人抬頭看著程曉瑜,緩緩開口道“好歹我也是你哥哥,見了面總該打聲招呼吧。”程曉瑜無聲的看著他,嚴羽倒是再想不到有這樣的峰迴路轉,這男人是程曉瑜的哥哥?他怎麼從沒聽程曉瑜提過。
嚴羽的目光從程曉瑜臉上轉到那個男人臉上,仔細看他們倆的五官還真有三四分相似,可哪對兄妹見面會是這個樣子?
程曉瑜和那個男人就這麼對看了十幾秒鐘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程曉瑜開口道“嚴羽,你先去前面等我,我和他說幾句話就過去。”嚴羽說“他真是你哥哥?”程曉瑜嘴角勾了一下“真的,如假包換。”---嚴羽坐在庭院的臺階上等程曉瑜出來,他給葉藍髮了條短信說他帶程曉瑜回去了,讓她自己打車回家,葉藍沒有回覆。
嚴羽收起手機又想了一遍自己剛才和楚辰說話時的態度,如果他真是程曉瑜的哥哥,他可不希望給對方留下太壞的印象。過了十多分鐘程曉瑜就匆匆走了出來,嚴羽從臺階上站起來“說完了?你哥呢?”程曉瑜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拉著嚴羽的手說“我們回去吧。”坐在車上程曉瑜仍看著窗外不時泣兩聲,嚴羽問她那個哥哥怎麼和她不同姓還有葉藍剛才說什麼了,程曉瑜只搖著頭說你先別問,我頭有點疼。
回到家程曉瑜就上樓洗澡去了,嚴羽只得也在樓下匆匆洗了個澡就到臥室裡等程曉瑜出來。嚴羽不知道剛才葉藍和程曉瑜都說了什麼,他猶豫著要不要給葉藍打個電話,想了想還是算了,葉藍一旦借題發揮起來,嚴羽也很發怵。
好一會兒功夫程曉瑜才從浴室裡出來,穿著鵝黃的睡裙,溼溼的頭髮還有些輕微的彎曲,眼睛微微紅腫很有些我見猶憐的味道。
嚴羽殷勤的拿了條幹巾幫程曉瑜擦頭髮,程曉瑜就坐在頭由著嚴羽擦。此時此刻她是多麼貪戀嚴羽的溫柔,因為這份溫柔她已經不知道還能擁有多久了。
嚴羽幫程曉瑜擦乾頭髮然後把她摟進自己懷裡,用手指愛憐的輕輕撫摸她紅腫的眼睛“怎麼哭成這樣?葉藍和你說什麼了?小鴕鳥,她的話你不能信,她那個人有時候心眼太多。”程曉瑜垂下眼睛道“她就說你們在一起兩年多,後來因為你出國才分的手。”若是換在平時,程曉瑜絕對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質問嚴羽,可現在她真的不敢問了。
真相太過殘酷,赤的攤開了以後她該怎麼辦,嚴羽欠葉藍的,如果一個女人沒了作母親的資格,多半一輩子的幸福就毀了,他愧疚閃躲狠不下心都是正常的,只是她的角實在太過尷尬,如果夠驕傲的話她就該扭頭走掉,可事到如今她還怎麼驕傲的起來?她一個人跑到千里之外的榕城就是為了躲開楚辰,為了能抹掉他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跡,她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她甚至不介意去酒吧找個還算順眼的男人搞一夜情,可為什麼當她最害怕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卻又變回了一個人,這一切好像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在地上畫了個極大的圓圈,一路又回到了起點。
幾個月前她還那麼篤定嚴羽是她的,現在才突然發現他極有可能是別人的,程曉瑜深知自己一定沒有勇氣面對楚辰,事到如今她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嚴羽有些不信“因為這個你就哭成這樣?”程曉瑜說“我哭是因為我難過你什麼事都瞞著我。”嚴羽摟著程曉瑜說“曉瑜,我發誓我從頭到尾都只想和你在一起,這件事的確是我錯,對不起,小鴕鳥,我讓你受委屈了。”程曉瑜不說話,她看著那隻傻乎乎的坐在頭的鴕鳥玩偶,為什麼它可以永遠那麼一副傻頭傻腦的表情,她現在多希望自己真是一隻鴕鳥,頭一埋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嚴羽又問“你那個哥哥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他不和你一個姓?”
“他跟他媽姓。”
“…他和你不是一個媽?”
“不是,他算是私生子,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我沒和你說過。”嚴羽心中自然還有許多疑問,可他看程曉瑜此時神情委頓,也不好再沒完沒了的追問下去,這事還是以後再慢慢問吧,他想了想又開口道“葉藍的事是我處理的不好,讓你傷心了,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我保證。”程曉瑜還是不說話。嚴羽接著說“我和葉藍在一起的時候是高二,那時候年紀太小,做事不知深淺,葉藍…”嚴羽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和盤托出,想必葉藍剛才並沒有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告訴程曉瑜,不然以程曉瑜的個怎麼可能忍住不說。
可他一方面怕自己如果不老實代,以後說不定還會橫生枝節,葉藍這個女人實在不容小覷;另一方面又怕現在說了程曉瑜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多刺,她的狀態看起來已經很不對勁了,如果他再扔下這等重磅炸彈,程曉瑜直接說分手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嚴羽思忖再三,看著程曉瑜的臉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高二的時候,葉藍…”程曉瑜卻突然把嚴羽推倒在上用力親他。
“曉瑜?”嚴羽的嘴巴被程曉瑜的牙齒撞的生疼,程曉瑜又去拽他的背心,她皺著小臉神有幾分焦急又有幾分空茫,她的頭髮癢癢的蹭在他臉頰上,軟綿綿的口挨在他身上烈的起伏著,她白的小腳抻長了在頭櫃上晃來晃去的找檯燈的按鈕,腳趾按了幾下終於啪的一聲把檯燈關掉了。
室內陷入了一片漆黑,程曉瑜撐起身子脫掉睡裙,然後解開內衣的搭扣扔到一旁,當她細的房直接挨蹭到嚴羽口的時候,嚴羽的喉頭髮出了一聲模糊的呻,他一翻身把程曉瑜反壓在身下,幾下踢掉自己的褲子一手住那團柔軟一手從她內褲裡伸進去在細縫中上下刮,親吻著她甜的小嘴輕聲道“小鴕鳥,別生我的氣,我愛你。”程曉瑜在他下難耐的呻,瑩白的身子像條上了岸的魚一般不停地動掙紮,她的腿雙藤蔓一般纏在他上,緊緻的口緊緊地著他伸進去的手指。
嚴羽用力掰開程曉瑜的腿雙壓在上,又加進去一手指進那道櫻紅的小縫裡用力擴張戳刺。
嚴羽不喜歡在黑暗中做愛,他喜歡看程曉瑜在他身下沉顛倒的表情,他探長身子再次擰亮檯燈,程曉瑜被燈光照的嚶嚀一聲捂住了臉。
嚴羽的兩手指在程曉瑜的小口上下左右的換著方位擴張,不時能看見裡面紅水滑的細輕微的動,兩片可愛的小花瓣也在口微微的顫抖著,好像一朵風雨中飄搖的小花,讓人想要加倍用力的去蹂躪。
嚴羽單手扶著程曉瑜的股把她下半身高高的托起來,伸出柔軟炙熱的舌頭去那顆微微立的小紅豆,的程曉瑜渾身顫抖像小貓一般嚶嚶哭泣,嚴羽又變換著法子用舌撕咬撥那嬌小的陰蒂,他尖利的牙齒每輕咬一下,程曉瑜的末梢神經就像被一陣電通過一般又痛又麻的舒服。
程曉瑜白的小手在單上扭的指節發白,高聳的脯的起伏著,小臉上瀰漫著一層誘人的紅暈。
嚴羽的舌頭又轉移了陣地,順著那顆溼漉漉的紅豆一路滑到口,了兩片可愛的小花瓣,然後伸進那幽深甜的所在挑刺穿,程曉瑜半是呻半是泣的哼著,自己伸手輕輕那兩顆嬌俏漲的頭,兩條腿夾著嚴羽的腦袋,部以極其誘人的方式輕輕扭著,嬌微微香汗點點“嚴羽,我要,嗯,給我…”嚴羽的舌頭被那緊到不可思議的貝夾得舌尖微微發麻,他喝了滿嘴的,來不及嚥下去的就順著他的下巴一滴滴的滑落下來,他慢慢把舌尖從那條水紅的小縫中出來“寶貝,你要什麼?”
“要你,嗯~嚴羽,我要你。”程曉瑜暈紅著小臉捏自己尖的樣子實在太過,嚴羽也沒定力再去繼續挑逗,他跪坐在上,抬起程曉瑜的腿彎架在自己胳膊上,對準那兩片微微顫抖的花瓣之間用力刺了進去。
程曉瑜舒服的長嘆一聲,伸手抓著頭冰涼的欄杆,小臉埋在胳膊裡無聲的息。嚴羽開始重重的撞她,撞得她漂亮的房上下不停地聳動,嚴羽俯身把她埋在單與胳膊間的小臉扳過來密密的親吻“小鴕鳥,好不好?”程曉瑜不肯答他,只是微微抬起頭主動和他接吻,她的舌頭伸進他嘴裡四處,她的小緊的像一層層有生命力的絲絨薄膜,得他三魂六魄都快跟著一同進去了,她還在他耳邊不停地息“重一些,深一些,嚴羽,求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