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臥榻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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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其他的任何女人,甚至包括安姬思,我都是隨心所,毋庸多心。
但她卻是一個特殊。
是因為我需要征服她以此達到我打擊分化聖殿,進入帝國核心層的目的,還是在她身上我尋找到了暗月的蹤跡?
我第一次有些茫然。
“修嵐?”鏡月公主的聲音喚醒了我的沉思。
我深一口氣,重新半躺回上。
出乎我意料外的事情發生了!
鏡月公主默默的起身,彎下她只堪盈盈一握的肢細心的替我將絲被蓋好,又為我在背後墊上了一隻枕頭。
她的秀臉上著溫柔,宛如一個小子在服侍她的丈夫。她的嬌軀俯在我身前,茁的口不經意的在我肩頭輕輕擦過,起一絲莫名的酥癢與**。
我驀然探出手,攬住她有若刀削般的玉肩。
芬芳滿懷,香玉在抱。
心底又泛起無邊的**與抵死纏綿的奇妙覺。
“哦,”她輕輕的嚶嚀,修長的嬌軀下意識的顫抖一下,象受了驚的小鳥一般瑟縮,卻並未抗拒我的魔掌。
即使此刻她要抗拒,我亦同樣不會停手。
我的眼中出灼熱的火焰,全身的能量在興奮中呼嘯歡躍,受著在她體內那悉的氣息與心跳。
我的臂彎微一用力,她柔軟溫暖的身軀情不自倒入我的懷中,櫻桃小口裡發出“啊”的一聲驚呼。這個時候,她不再是雍容高貴的帝國公主;亦不再是修為超凡,淡雅若仙的聖殿高手。
她只是她,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一個在我懷中受熱力與狂放不羈擁抱的女子。
我用左手緩緩抬起她的下頜,觸手一片冰涼滑膩,就象摩撫在一件美絕倫的瓷器上。
“修嵐,不可以,亞丁皇子他…哦!”她軟弱無力的話語被我狂乃至野蠻的吻打斷,我的嘴巴緊緊封住她嬌小溼潤的紅,靈動的舌頭暴的衝過她玉齒設下的關卡,尋找纏繞著她的香舌。
“轟…”我體內的暗黑能量猛然覺醒,象爆發的火山將熔岩噴向高空。透過我與她的舌尖牴觸,龐大的能量呼嘯著湧入鏡月公主的**中,與她的能量水融,匯聚成磅礴大江再回而來!
生生不息,循環虛空!
雖然沒有如同上次那樣打開通向異空間的大門,但我分明覺到體內的能量在集聚的增長擴大。
我的靈覺也漫溢出身軀,不停朝著四外蔓延。
我看見了臥室的窗外,那一輪紅正冉冉升起;我看見了在門外,兩名銀甲衛士神飽滿的守立。
我看見在遙遙的走道另一端,尤里魯正領著亞丁皇子走過來,而他也彷彿有所察覺的猛然睜目朝這裡凝望,眼中出兩道凌厲的寒芒。
雖然沒有進入她的體內,但這種覺已將我帶上濃烈的頂峰。
我不知道,一旦那樣的事情發生,那將是如何的光景?
而魔劍暗月,是否也將由此重生?!
在我的肆意攻擊下,鏡月公主逐漸失去了矜持,她的雙手不自覺的環繞到我的背後,星眸中不再清澈恬靜,而是閃爍著別樣的火花!
我的右手暴的扯開她的襟,手指急不可待的探入近二十年來從無人能夠進入的神聖領域。
鏡月公主一震,但沒等她來得及提出抗議,我的魔爪已經牢牢握著那柔滑,飽充滿彈的峰。我的拇指與食指幾乎在同一時間稔的捻起那含苞待放的鮮紅蓓蕾,肆意的捏摩撫。
她迅速沉淪在巨大的**衝擊中,櫻桃小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動人的嬌與呻。這個從未品位過慾滋味的少女,一旦敞開懷,所受到的刺遠勝過任何人的想象。
更加重要的是,在她體內封印的暗月,對於我的來臨充滿渴盼,而我的暗黑能量又對她的聖道修行產生巨大的異極撞擊。
在**與神雙面的衝擊下,即便是她也惟有失在慾火之中。
但我知道,倘若她想抗拒,以她的修為與定力,即使此刻也依然能夠掙脫。
然而她沒有,而是盡情的享受著我所帶給她的前所未有的快。
門口腳步響動,尤里魯和亞丁終於到了。
我暗叫一聲可惜。
以眼下的情景,鏡月公主已基本喪失了對我侵犯的抵抗意識,我大可就此將她佔有。
但在時間上,卻只差了這麼一步。
鏡月公主似乎也察覺到尤里魯與亞丁的到來,雙手不知哪裡生出的力氣將我勉力推開,嬌豔絕倫的臉上卻紅霞未褪,秀髮與衣襟更是凌亂不堪…這自是出於我的傑作。
她宛如小姑娘般嬌嗔的盯了我一眼,彷彿是在說:“都怪你亂來,差點被人撞見。”我的嘴角溢出一縷得勝者的笑容,在上坐正,就聽見尤里魯在門外道:“主人,亞丁皇子到了。”我看鏡月公主已神如常的回座,於是說道:“請進。”臥室的門被推開,亞丁皇子高大魁梧的身軀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一段子未見,他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面依舊是那麼沉穩陰冷。
見到鏡月公主在坐,他微微一怔,然後大馬金刀的在我身旁的另一張椅子裡落座。
“修嵐公爵,公主殿下,我們有很久沒見了。”首先開口的是亞丁,他姿態隨意的坐在椅中,身上絲毫沒有殺氣與敵意。
“是有段時間了,亞丁皇子。”我回答道。
而鏡月公主則是微微欠身說道:“亞丁皇叔,您好。”亞丁出苦澀的笑容道:“我已不是你的皇叔,你不必這樣稱呼我了。”鏡月公主逃離了我的魔掌控制後,又迅速恢復到優雅睿智的常態,微笑道:“雖然您已經不再擁有皇儲的身份,可從血緣上說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您始終都是鏡月的叔叔。”亞丁哈哈一笑,說道:“這麼說你從帝國而來只是為了修嵐公爵,而非追殺我這個帝國的通緝犯?”鏡月公主應對自如道:“鏡月不敢欺騙您,我來比亞雷爾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查尋您的蹤跡和下落。”亞丁嘿然道:“現在我就坐在你的面前,你儘可將我拿去見嘉修。”鏡月公主嫣然一笑道:“如果鏡月真要緝拿您,也就不會等到今天。當更不會拜託修嵐設法傳訊給您,令您能夠在水舫上及時脫身了。”以亞丁的城府,聞聽此言也忍不住一震,凝視著我與鏡月公主沉聲問道:“我一直想不明白當究竟是誰通知了我?原來是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嘉修的意思麼?”鏡月公主不承認也不否認,微笑道:“這就要皇叔您自己去想了,恕鏡月無法奉告。”亞丁哼了聲,沒有說話。
截止目前,對話都在他們兩人之間進行,卻獨獨漏了我這個主人。然而我的思維也隨著他們的談話而不停轉動。
當臥室裡出現短視件的冷場,我知道是該我開口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