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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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曄涵也因“蕩魂”藥力肆的關係，不住地扭動著身體，早已失去自我意識，因此完全不知道裴景睿進到房裡。

“涵兒。”裴景睿傾身輕喚曄涵，他的手緩緩撫著曄涵的臉頰，這才發現原來涵兒的臉這麼柔細粉。

難怪敬君安曾對他說，從未看過這麼俊美的人，如果涵兒是個女子，鐵定是個絕世美女，只可惜涵兒身為男子，卻又少了一些男子氣概。當時他也曾表同，如今他卻發現涵兒一點也不需要什麼男氣概，因為涵兒睦的是個姑娘。

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裴景睿心中的震撼不小，無怪乎那他談起娶的事，涵兒會驚慌無措，還為此偷偷的臉紅，原來她瞞著眾人如此重大的事。這會兒他反倒慶幸以往他和娘沒有強涵兒點頭答應成親之事，否則，豈不是會誤了對方和涵兒的一生幸福。

“嗯…嗯…”曄涵在藥力的催化下，毫無意識地呻著。

“涵兒，你怎麼了？”裴景睿聽見曄涵的聲音，便貼近她一些，鼻端嗅到曄涵身上所散發出的馨香，為什麼以前他從來沒有發覺呢？

“藥…敬…藥…蕩魂…公子…小湘；不可以說…”雖然不是完整的句子，但是裴景睿卻可以從曄灑的話裡知道，她已經陷入無意識狀態，他在心裡開始猜測她所講的話。藥，是什麼藥？

“敬”應該是指敬君雯，難道涵兒是被敬君雯下了叫做“斷魂”的藥？

為什麼敬君雯會對涵兒下藥呢？她不是非常愛慕涵兒的嗎？難道是由愛生恨？不可能呀！

至於涵兒剛才說“小湘，不可以說”是指小湘不可以將她女兒身的秘密說出來嗎？看來她的秘密只有小湘知道，其餘的人就像他一樣被矇在鼓裡。

一陣輕微的顫動，讓裴景睿知道曄涵醒過來了，但他從曄涵時而搖擺時而停頓的身體，和不停的呻聲音中知道，她並沒有完全清醒。

她不停地扭動身體，動作愈烈，臉上的紅暈便愈深，呻、嬌更是不停，好似她做了什麼事，令她非常疲憊而息不止。

裴景睿愈看曄涵的動作，愈覺得她的症狀，就像兩年前他和敬君安看見一名青樓姑娘被惡劣的士兵下了“蕩魂”的情形一樣。

想到這裡，裴景睿身子忽然一僵，當時敬君安沒收士兵藥時，敬君雯也在一旁，依涵兒此刻的情形看來，敬君雯下的藥應是“蕩魂”而非“斷魂”涵兒自己是個大夫，應該知道這種藥的藥，那麼她——“該死，她想死！”他突然頓悟了曄涵的想法。

裴景睿氣得用力抓緊曄涵的手臂，狠狠地將她抱進自己懷裡；而曄涵對於他魯的動作並不覺得痛，反而因為這個碰觸引發出她體內一種莫名的渴望，她不由自主地更靠近他。

裴景睿並沒有避開她的靠近，任由曄涵磨蹭著他的身體，他低頭緩緩吻著她的香腮，寵愛卻氣惱地說:“傻涵兒，你為什麼不說呢？難道真的這麼怕讓眾人知道嗎？難道你的生命比不上這點小秘密嗎？傻涵兒，為何這般傻氣呢？”他邊說邊輕撫著她不停扭動的身子。

曄涵在藥力的催化之下，本不知道裴景睿說了些什麼，她只是本能地接受他的**。當她的動作愈來愈烈時，裴景睿知道曄涵又要昏過去了，但這次他可不打算讓她昏過去，因為她昏過去的次數愈多，就表示她的生命被藥力侵蝕得愈多，活下來的機率就愈少。

服下了“蕩魂”若不理它的話，十二個時辰後必定血枯竭而亡，而這也是為什麼她叫小湘要明午時過後才可進房的原因，因為明午時過後，她可能已氣絕身亡。一想到這裡，裴景睿就滿腔怒火，氣她居然寧死也不願將秘密說出來。

裴景睿不再遲疑，輕輕地褪下他和她的衣裳將她擁入懷裡，然後緩緩地吻著她的瓣，邊吻邊說:“涵兒，合該你今生註定是大哥的。”☆☆☆曄涵幽幽轉醒，驚訝自己居然還活著。當她開始移動四肢時，這才發現她的身體痠痛無比，尤其是兩腿之間莫名的痠痛，令她不皺起眉頭。

輕微地推門聲，讓曄涵知道有人進來了。

“小少爺，你醒了嗎？”小湘在房門外輕喊著。

“小湘，進來。”曄涵邊說邊坐起身，這一起身，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換了睡衫，為什麼昨夜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小湘走進內室，“小少爺，你的病…啊…”

“怎麼了？”曄涵不明白小湘為何一見她就尖叫。

“小少爺，你是怎麼了？為何傷成這樣？”小湘邊說邊指著曄涵脖子上幾個紅紅的印子。

曄涵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猜想這些大概是“蕩魂”所遺留下的。

她本想問小湘昨夜是否有進到房裡為她換衣裳，但是又怕會傷了小湘的好意，於是轉個話題問:“小湘，去拿鏡子和櫃子裡的油膏來。”

“好。”’小湘立即把東西拿來給曄涵。‘小少爺，小湘幫你上藥吧。”’“不用了。”曄涵拒絕她的提議，因為她不習慣讓人看見身子。她心想，既然這是“蕩魂”遺留下來的，那她身上一定不有其他的紅印子，她想褪下衣衫一併上藥。

“小湘，昨夜除了你之外，可有其他人來這裡？”曄涵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

“沒有。小湘自從小少爺代後，便一步也沒有離開房門前，直到二更天，大夥都睡了我才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