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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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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得紅滿面,“幹、乾淨了,你趕緊放開我!”他堅定不移地繼續蹭著,“熱!”

“混蛋,放開!”他的眼神她太過悉了,這是一個男人要吃掉一個女人時才會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裡就跟在無人森林裡看到的野獸一樣,讓人心驚膽寒。

“舒服!”他齒一笑。

她咬著牙,腦子不斷地轉著,要怎麼趕走這個發出要吃掉她訊號的男人。儘管她的腦子轉得很快,可他的動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窄裙被他高到了部,上身的襯衫被他魯地扯掉了幾顆鈕釦。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頸間遊走著,炙熱的摩擦著她滑的肌膚,呼出的熱氣夾雜著酒氣,得她難受地要推開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開我,嗯?”他抱著她,一連串的情話從他的嘴裡跳了出來,在她的耳邊飛舞著。

她酡紅著臉頰,真想拿他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這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情話了。

“老婆…”她難受地以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說什麼了,他的眼睛卻還是亮得嚇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陣地是什麼時候轉移的,鄭一珍已經不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下是軟綿綿的墊。

抬頭看去,陸成的臉在燈光中若隱若現,臉上還帶著醉酒後的紅暈,她無力地呻|。…她渾渾噩噩,覺得有一絲異樣,是什麼?她驀然睜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幾回之後饜足地躺在她身邊睡著了。她抬起上身,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時哭無淚。

傻了一會,她忍著身體的痠疼爬了起來,她不信就今天這麼一個晚上就能中獎,可今天晚上他到底釋放了幾次?

她頭痛得想不起來了,一咬牙,她偏不信,不就是做了一個晚上嗎,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讓她懷孕的。酒後亂,她也遭遇了一回,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她的臉忽然變得沉重,他不想讓她生,現在卻…假設真的有了,她深一口氣。

他醉成這樣,能知道什麼?說不定還以為是夢一場呢。她握了握拳頭,決定毀屍滅跡。

於是,三更半夜,她爬起來,將他們歡愛的痕跡擦去,例如將單換過。將近一個小時,她才滿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反正他也不想她生,她這麼做也沒錯。至於今夜不過就是歡愛一場而已,而他嘛,就當一個晚上的牛郎,償他的房租好了。

已經下定決心的鄭一珍,重新回到了她的沙發上,身心倶疲,快速地睡著了,快睡著時,她忍不住地罵了一句:“王八蛋!”早晨,陸成在溫暖的陽光中醒過來,神抖擻,他坐起來,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就好像他…他鬼使神差地低頭,拉開被單,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疑惑,腦子裡突然飄過幾幕令人鼻血直的畫面。

他馬上蓋好被子,頭往外一看,沙發上的人已經起了。

鄭一珍買了早飯回來,從客廳向臥房望過去,“起來了沒有?快點起來!”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異狀,屋子裡一片安靜,片刻,他的臉上出現幾抹不自在。該死!

他居然喝醉了,還作了夢!

在他憤怒不已時,她快速地解決了早飯,又對他喊道:“我快要遲到了,我先去上班了。”他看向時鐘,已經快八點半了。他抬頭看著她姿勢正常地拎著包出去了,就和平常一模一樣。

長這麼大,他都沒有做過這麼糗的事情,作夢?他慾求不滿到了這個地步!他是想要她,想她想瘋了,可是以這種方式來釋放心中的|望,他的臉陰沉了。特別是美妙的夢之後,他醒來面對的不是兩人繾綣相纏,而是一屋子的冷清,現實真的太殘酷了。

半晌,他冷著臉起,走到浴室裡洗漱,站在蓮蓬頭之下,熱水衝在他的身上,他的背部一陣麻麻的痠疼。快速地衝澡之後,他擦乾身體,對著鏡子照著,氤氳的鏡面上隱約可以看到他背後不明顯但確實存在的抓痕…這種抓痕他不陌生,因為某一個女人在上就跟貓似的,又可愛又野蠻。他愣愣地看了好半晌,突然薄一揚。

原來如此!

但下一刻,他的喜悅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因為他意識到,某個女人準備吃幹抹淨後不認帳!

他的牙齒用力地磨著,恨不得咬死那個女人,他怒氣沖天撫著額頭,回憶著昨晚,想起了幾個鏡頭,很模糊,只知道身體卻是舒暢不已,他們之間確實發生了不可改變的事實。

可她做了什麼?

乾淨的單,他清的內|褲,以及她早上若無其事去上班的樣子,他開始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獅子般,暴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他的腳步一頓,做了一個深呼,不能跟她計較,否則他會瘋的,既然她不承認,那麼他就讓她知道,吃過之後就想不認帳,當他是hellokitty那隻無害的貓嗎!

於是他穿上衣服,嘴角帶著冷笑,她真的是太懂得如何讓他生氣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他的女人不認帳。

她這樣的處理方式,太冷血、太可惡了。

驀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跟她發生關係時戴套了嗎?他低著頭仔細地想了想,不可能,他醉得只知道愛她了,怎麼可能還記得戴套。而她的格估計只會叫他滾開,有多遠滾多遠,怎麼可能讓他戴套,重點是家裡也沒有套啊!

他的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事情的發展和他的想法有些不同,但總體還是一樣的。

因為他就想讓她有一個球,從此就跑不動,只能待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