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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拳頭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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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溪低著頭,不敢向上看去半眼。樹枝上上下下的搖晃著,忽地停頓住,羽然真珠像一片極輕極輕的羽一樣輕飄飄的從上面飄落下來。賈溪向羽然真珠略微施了一禮,接著向後退去直到不見了蹤影。

楚心雨吁了口氣,嘆道:“真珠、看樣子這傢伙怕你怕得要死啊!你說東他不會向西,如果你要他自盡,他都不會皺半點眉頭。”羽然真珠嫣然一笑,輕描淡寫的道:“這是應該的,從他們這些人成為我下屬的第一天起。他們就知道他們的命是屬於羽然真珠的了,要時刻準備著為我捨棄命。”她接著話鋒一轉道“剛剛聽說靖雨仇自己孤身上路,前往皇城的方向?那他一定是因為曹天太在那裡約戰江瀾滄而貿然前往了,對他來說,落單可是一種相當不智的行為呢。”楚心雨問道:“你的事情忙完了?可以和我一起去追擊他了吧?我想如果他是孤身上路的話,有我們二人追去就足夠了,靖雨仇雖然算得上武功不錯。

不過也只是和我相當而已,要不是他那柄天魔烽實在是魔門至寶、鋒利無匹,而且此人還太過於狡猾的話,我的勝算大概還可以佔到六成哩。”羽然真珠手託粉腮想了一會兒,才答道:“決勝並不只於武功的高低,有時候狡猾也是種相當厲害的手段呢。”楚心雨不置可否,嗔道:“你又裝什麼老成廣她顯然是認定有她們姐妹二人聯手出戰,任憑靖雨仇再過狡詐猾,也沒有可以投機取巧的機會。相對而言,她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

“真珠…嗯,那個…那個…”楚心雨言又止,顯然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羽然真珠笑了起來,道:“心雨,我們姐妹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何必吐吐,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喲!”

“嗯,大概是這樣的。”楚心雨說道:“你也如道我們楚家是新成立的世家,要不是陛下將原來的問家和左丘家除名,現在還未有楚字世家。”羽然真珠何等聰明,眼珠一轉,就想到楚心雨的意思了,她笑著道:“放心好了,憑著你我姐妹的關係,我當然會全力支持你和楚字世家了。”楚心雨鬆了口氣,說道:“李字世家雖然名存實亡。

不過有李特、李科兄弟的民大營在,李家還會為人所記的,唯一真正需要超越的,就是羽然世家…”她忽地住口不語。

聽到羽然世家的名字,羽然真珠的臉有些奇怪,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憤怒,只是有些寄怪而已。

一時之間周圍的氣氛彷彿有些凝滯住了,良久之後羽然真珠寸輕輕道:“我是羽然家的女兒沒錯,同時也應該為羽然世家多做著想,不過那還比不上我們的情來得重要,這些話你完全可以在我面前說的。

況且,即使楚字世家超越羽然世家,對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楚心雨輕輕笑了起來,摟住羽然真珠的細,在她吹彈可破的香頰上輕輕擰了一把,笑道:“你這小妮了,扳起臉來的時候真的是可以嚇死人,那股肅殺之氣實在有點…可怕。我想,憑著你的武功和冷靜,單獨由你出戰,即可以收拾靖雨仇了,更何況是我們一起聯手出戰。”羽然真珠搖搖頭,說道:“我不會輕視任何一個人,況且靖雨仇的名聲現在如此大,必然會有他的過人之處的,不過,我會給你壓陣的,畢竟如果由你來除掉他的話,無論是對於你,還是對於楚山家的名聲,都有莫大的好處的。”楚心雨聽得雙目閃亮,顯然是想到了自己擊殺這名聲已經極其響亮的靖雨仇之後,自己和楚字世家必然會名揚天下的景況。

“或許還可以這樣。”楚心雨說道:“我們還可以號召更多的白道好手,比如香謝天檀,他們一定會和我們合作的。

不只是為了殺靖雨仇,更重要的是可以在我們手中採集一股代表白道的力量,不但可以保衛皇城和朝廷的安全,更重要的是,說不定可以藉著曹天太與江瀾滄約戰的時機,把這個魔門的蓋世魔君給除掉。”羽然真珠同樣也擰回了楚心雨的香頰一把,道:“你如何說就如何做嘍,真珠就跟在你身後當個隨身小兵好了。”楚心雨像是想起一事。

忽然問道:“雖然現在滿江湖上盛傳曹天太約戰江瀾滄,但江瀾滄是否答應了這場比鬥呢?就算是他答應了,約戰的地點定在大內皇城的慧星樓,那裡可是皇城裡的地,難道大內皇城就能這樣住他們來去自如嗎?”羽然真珠沉默不答,不知在想些開麼。

良久後,望了望遠方,羽然真珠岔開話題道:“此去皇城,靖雨仇必然會經過寧河,我們可以提前趕到寧河渡口處伏擊他,由你來做主攻,我在一邊給你壓陣好了。”兩人相視一笑中,靖雨仇的未來命運似乎已經被確定了。***靖雨仇告別解忻怡諸人,沒做半點的停留,徑自趕往皇城的方向,因為路途遙遠,所以他決定加快速度。

不過即使這樣,不知道通往皇城捷徑的地依然落在了羽然真珠和楚心雨的後面,前方有著致命的危險正等待著地。

問明瞭方向,靖雨仇知道要想前往皇城,寧河是必經之路,這也讓他放下心來,畢競以水上功夫而論,還沒有人能夠在水上能夠致他以死命,以前的多次逃亡,也都是通過水路順利遁走的。

不大的水聲中,靖雨仇抵達了寧河渡口,眼前的情景著實使他吃了一驚,本來以為寧河也只是條不大的河,沒想到現在呈現在眼前的是條極其寬闊的大河。

一眼望去,以靖雨仇的眼力,方才也只能勉強看到對岸。所幸的是,雖然河面極其寬闊,但卻是平靜無波,幾里寬的河水靜靜的淌著,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可能不會知道這裡還有條如此寬闊的大河。

整條河水呈現著一種深,可見其深度頗深。靖雨仇環目四顧,尋找著渡口,雖然他極擅長水,不過他並不想就此下水過河,用遊的方式過去,忽然他的目光停下,他發現裡許外的地方,有個看起來比較簡陋的渡口,雖然遠遠的看不太清楚。

但也可以隱約看到那些一破敗腐朽的木板,而引他的,則是渡口外側的河面上,那條小木船,雖然只是條小木船,但在靖雨仇這等身手之人的縱下,會不啻於艘縱橫江海的快船。靖雨仇快步向渡口走去,打算抓緊時問過河再說。

三步、兩步、一步,靖雨仇距離渡口愈來愈近,眼見渡口處向河面上伸展而出的木臺清晰可見,他忽地停住了腳步。

拜多次死裡逃生、險中求活的經驗所賜,靖雨仇忽地從這簡陋而普通的渡口中覺到了某種莫名的危險,那種覺,就像是有個可怕的敵人潛伏在四周窺視一般。

靖雨仇警惕的運起全身的功力,默運功力,探察著四周的動靜,而他的雙足正好踏在了渡口木臺的邊緣。

“有人埋伏!”靖雨仇確定此點的時候,對方也彷彿察覺到了他有所覺,不等地進入最佳的攻擊範圍,被迫不得不出手了。

“砰!”正當靖雨仇竭盡全力覺對方的攻擊路線的同時,一波突如其來的襲擊從下面傳來。

本來就已經腐朽不堪的木板炸成了漫天的碎片,每片碎片都不是毫無目的的亂飛,而訪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化做了支支利箭,向著同一個方向,向著靖雨仇的方向傾瀉下來。

“好厲害!‘靖雨仇大叫倒振,偷襲者的真氣運用得極其巧妙,雖然這樣的一招要相當的耗費真氣。

不過所帶來的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千百片木屑碎片籠罩了周圍上下兒文方圓的範圍,不敢說每一片都帶有致命的殺傷

但亦足以令他手忙腳亂一陣了,靖雨仇兒乎可以肯定,對方的下一波襲擊必然會在稍後趁著自己化解木屑碎片時,舊力剛逝、新力未生的當口攻來。類似的場面見多了。

靖雨仇心中早有了對策,幾乎是想也不想,他雙手圈轉,真氣成圓,一股氣將身周內足以致命的木板碎片全部留成了一團。

雙手間真氣轉,木屑受到氣機的牽引,倏地乖乖的人了雙手製造出來的氣場中。未等靖雨仇完全控制住手中的氣,然後加以反震反擊,一道銳利的劍氣突破周圍的力場,自下而上的來。眼中並沒有來得及看到對方,那股森寒而強烈的劍氣迫使他只能向後退去。

一道燦爛的白光華從身前劃過,宛若霹靂閃電一樣凌厲,儘管暫時躲過了這一擊,但對方顯然是亦想到這一擊很有可能奈何不了,早已經預先留下了後繼招數。

那道白的光華忽地爆開,化做了千百道白的劍影,虛虛實實使人捉摸不定,到底哪一道影子才是真實的。

而對方同時一掌擊出,正是看準靖雨仇無法及時騰開雙手,更無法及時招架道來自於兩個方向上同時的凌厲攻擊。

靖雨仇審時度勢,立刻看出了對方攻擊的重點,雖然那千百道如山如林的劍勢凌厲之極,而且看樣子每一個影子都可以在他身上刺出個透明窟窿來。

但他知道這些只是假象,對方真正的攻擊,是那看似平和的一掌,他知道那一掌中所蘊含的真氣要遠遠的強盛於另一邊的劍氣,當然了,如果只盯著對方的這一掌,雖然另一邊的劍氣不能在他身上真正的刺出千百個窟窿。

但一個就足以夠他消受的了,不敢說是渾然天成,但卻是狡詐刁鑽至極的一招讓靖雨仇難受不已,他當機立斷,不理會重重的劍影,拳頭豎起,徑自向了對方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