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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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止被圈在幽王府中,下人僕役也不得隨意走動,只有側王妃沐憐心獲准陪在他身邊。『打盡。
處於滅亡的邊緣而不自知,真不知是該為他們的無知而悲嘆,還是為他們的無畏而鼓掌。
“吱呀”一聲,冷宮的大門被人從外面輕輕地推開,遠在宮殿內收拾著的夜姬毫不知情。她剛剛花了一天的時間,把這裡略微收拾了一下,經她拾掇之後,這裡看起來也比之前要潔淨鮮亮許多,像是個能住人的地方了。
天不早了,夜姬走到窗戶跟前將窗一一關好,正要回身去榻歇息。
一陣不同尋常的勁風吹來,照明的蠟燭便齊齊滅了,宮殿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誰?”夜姬銳地聽到了細細的腳步聲,費力地辨別著腳步聲的方向。來人的腳步聲很輕,就像貓兒在優雅地邁步,她幾乎什麼都聽不到了。
“啊!”一聲驚呼,夜姬被人從背後攔抱住,她心底一陣慌亂,漆黑的宮殿裡,她連來人是誰都看不清:“你是何人?”話音剛落,她的就被人封住,一種柔軟溼潤的觸堵住了她的,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齒,在她的口中一番翻攪,刮擦著她的牙齒,霸道地從她口中一口一口地奪走她的空氣。
掙扎是夜姬的第一反應,但是她方要舉起的手就被對方反手一扯,摁在她的身後,就連她的腿雙也被對方強勢地介入,頂在了中間。
來人步步緊,夜姬連連後退,直直地撞到了窗戶邊兒上的矮桌。
“嗚。”夜姬吃痛地悶哼了一聲,這一聲嗚咽也被霸道的入侵者全數沒在了自己口中。甚至,對方似乎發現了夜姬身後的矮桌,伸手握住她的向後一壓,將她整個人都死死地壓在矮桌之上。
“呃!”容幽陣動邊。
被人死死地壓在矮桌之上動憚不得,夜姬猛地覺到那人的一條長腿跪在了矮桌之上,有意無意地頂開了她緊閉的腿雙,橫亙在中間,輕輕地在她的腿間摩擦著,挑並且折磨著她。
他漸漸發燙的手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脖子,從她的一直吻到她的鎖骨,而後輕輕地伸出手指挑開了她的衣帶。
“朔,朔夜!”夜姬連連嬌,在這誘人的嬌聲中就連怒喝都顯得別有韻味。黑暗中聽到悉的輕笑聲,朔夜停下手裡的動作,輕輕地趴到夜姬的耳邊道:“這樣你都能猜出是朕,看來朕的溫度氣息已經被你深深地刻在腦子裡了。”朔夜的語氣裡滿是得意,夜姬卻一盆冷水澆到了他的頭上:“非也,不過是在這逐鹿的王宮裡,除了你朔夜,應當是沒有人敢這麼大膽吧?”朔夜不置可否,夜姬這一番話在他聽來,多少有些得意。
“一未見朕,不知王后可有思念朕?”夜姬微微撇嘴,冷冷道:“我倒是希望你永遠別記得有我這麼個王后。”朔夜輕輕地笑了一聲,依舊壓在夜姬的身上,硬是賴著不肯起身。夜姬被他壓在身下,腿雙更是被強制打開,不免有些羞惱,伸手推了推朔夜。
雙手被朔夜握住,夜姬正要反抗,就聽到他說:“你聽說了嗎?幽王景容止在後宮中戲羞辱庶母秦昭儀,被景元帝下令圈在幽王府,沒有聖旨不得踏出半步。”身下的夜姬果然立馬就安靜了下來,問道:“戲庶母?”朔夜“嗯”了一聲,夜姬凝神想道:她與景元帝僅有過兩面之緣,但是皇帝處處為了景容止著想,可見護佑之心非同一般。更遑論,以景容止的人品德行,又怎麼會做出戲羞辱庶母這種事情?
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大有文章。
朔夜覺察不到夜姬的任何反應,奇怪道:“你不擔心他?就連武侯百里長空也因為與幽王過從甚密,被景元帝罰了閉門思過。”夜姬淡淡道:“皇帝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況且,景容止和百里侯爺自會有能力處理此事,用不著我煩心憂慮。”朔夜呵呵一笑道:“或許吧。但是,倘若恰巧今夜,昆王景容仁按捺不住起兵宮了呢?”夜姬一驚,朔夜察覺到了:她果然還是擔心的。
景容仁起兵宮確實出乎夜姬的意料之外,畢竟弒父殺君得來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即便是如願登上了九五之尊也註定會遺臭萬年。
等等,景容仁宮?而景容止和百里長空卻被圈在府中?
夜姬雙眸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朔夜到身下原本緊繃的嬌軀忽然放鬆了下來,伸手抹了抹夜姬的,那上頭還殘留著他的味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夜姬也毫不隱瞞道:“景容仁要完了。”
“哦?”朔夜雙眉上挑“你如何得知?景容仁可是做了相當的準備,景元帝新近寵幸的秦昭儀也是他安在皇帝身邊的眼線。而且——據朕得到的消息,景容仁已經將景容止與他的皇姐亦歡公主帶進宮裡,只要景元帝不遵照他的意思寫下退位詔書,他便殺了秦皇貴妃留給他的這一雙兒女。”夜姬自信地笑了笑,問朔夜:“朔夜,敢同我打個賭嗎?”17rly。
“賭什麼?”
“景容仁今夜自尋死路。”
“好。不過,賭注要由朕說了算。”朔夜半跪著的一條腿往夜姬的腿間蹭了蹭,挑著她。夜姬難過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被朔夜死死地壓住“敢不敢賭?”夜姬艱難地壓抑著朔夜的刻意挑,暗啞著聲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