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服役期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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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服役期滿我雙手叉壓在頭下，躺在粉紅幔帳裡，痴痴的看著‮女處‬在我邊的榻旁，飛針走線，盈盈的眼光不時接我深情的目光。

“這好像不是蠶絲！”我盯著‮女處‬手上的布料。

‮女處‬抬抬嘴角，出一對酒窩，道:“這是黃葛，比絲綢還好，你摸摸，好光滑，不像絲綢容易破，變形，起皺，這個做出來的衣服不僅永遠平整結實，還有一種好處沒有什麼比得上，就是穿在身上冬天保暖，夏避暑，可以保證人體永遠處於一種適宜的溫度，夏天不會熱，冬天不會冷。”

“真的？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比空調還好？”

“什麼？範郎穿上就知道了！”

“來！穿上！”我從上下來，‮女處‬往我身上穿上她剛剛縫製好的衣服，替我係好帶，那虔誠就像一個母親對愛子一般，只有付出，從來沒有怨尤，也不求回報。

“真好！合身！你真能幹！”我左右看看，轉動身子，欣賞她的傑作“每次見到你我都不想走，真想永遠和你呆在這遠離塵囂的南林。”我再度摟著她的芊芊細，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女處‬知道範郎惦記，這輩子能認識範郎是‮女處‬的榮幸，能認識並擁有你這樣剛柔相濟的男人，哪怕一輩子只有一次我也不後悔，範郎去吧，去完成你未了的事業，不要兒女情長。只要你想我了，來看看我就足夠！‮女處‬別無所求！”

“‮女處‬！我…”

“別說了，‮女處‬都明白，什麼都明白！”一隻蔥般的小手捂在我嘴上，那雙眼睛裡多情無法用言語表達。

每一次見面她都會越來越懂事明理，每一次的到來她在我心中都越來越神聖，高潔，每一次她都令我不離不捨，我的情在她這裡越來越濃郁，深沉，魂牽夢繞。她是我心中的冰山雪蓮，永遠聖潔，美極無塵。

“走吧！”我的手在她憂鬱的目光中，滑過她的玉筍，在她的鼓勵下我狠狠心走出了兩步，停了下來。

“範郎！不要回頭！不要！不要回頭！讓我看著你消失！”後面的聲音輕撫在我心上，我無法控制情緒，閃電般消失。

回到石屋，諾大的草場失去了往的活潑，除了羊在圈裡咩咩叫，小雞在唧唧喳喳，馬匹嘶鳴，沒有一點人氣。

“大王！夫人！少伯回了！”我扯著喉嚨給淒涼裡增加點安。

“少伯！”石屋裡傳出勾踐的聲音，勾踐和貞兒跑出來，勾踐三步兩步跑到我面前，貞兒卻在遠遠的看著我。

“少伯！你終於回了，我還怕你走了再也不回了呢。”勾踐緊緊抓著著我的手，久別重逢的一種深情。

“大王！我才出去三天！當然會回的！再說我們馬上就要回越國了。”

“可是吳王真如少伯所說病了，還不知道哪天才好，我去宮裡等了三天伯嚭才帶大王的指示，要我先回來。”勾踐歸心似箭，心急如焚，劍眉又皺了起來。

“大王不要著急，吳王三個月就會好！讓我託夢給他，讓上天給他釋放大王的旨意。”

“真的？少伯會託夢？那趕緊，只要能早回越國，我和少伯平分越國江山。”我看了勾踐一眼，心想你想回去想瘋了，等你一朝得到你要的，你還不貪得無厭，長了一副可以共患難的臉形，一看就不能共富貴。你那權益之際誰不知道？

我冷冷的道:“江山是你一個人的，我不過是為某人儘自己的本分。該做的事我會做的。大王放心。”

“少伯！雲雋呢？”沒意識到旁邊有人，貞兒的話嚇了我一跳。

“哦！她回孃家了！”

“什麼時候回？”

“誰知道？這丫頭，脾氣大，也許不回了！”

“她生我氣了嗎？”

“沒有！怎麼會呢？她不是那樣小心眼的人，夫人不要多想。”我訕笑半天，掩飾心虛。

“多謝少伯救命之恩。”貞兒抬眼望我，又急急的躲開，相當心虛，抓著勾踐的胳膊掩蓋凌亂的心緒。

看著貞兒躲躲閃閃的樣子，遠沒有當初的那種自然坦蕩。莫非勾踐告訴她我給她做人工呼？靠！想什麼呢？朋友不可欺！

三年時間過了，讓人覺得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可是這最後的三個月過得確實像老牛破車一樣，怎麼那麼慢。等待的子就像蝸牛爬行，每天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就目送著它早點下山，子越拉越悠長。

“少伯！大王真的做夢了，說夢見一個天神警告他，說他把我們囚太久，怨氣沖天怒了玉帝。所以才懲治他，讓他生病，要我們立即進宮以赦免我們的罪過。放我們回國。”勾踐像一個小孩，每天把不同的消息拿來折騰自己，一個小消息他都要顛過來倒過去思考無數遍，讓自己的神經跟著波動起伏。

“少伯！這次是真的吧？再不會出什麼變故了吧？”勾踐看我沒有什麼表情，謹慎的向我求證。

“這次是真的，不過大王看好夫人，不要讓她再想不開！我們三人來的也要三人回去，不要留什麼遺憾在這裡！”

“這個我已經考慮到了！少伯！只是雲雋陪我們受了這麼多苦，我們馬上苦盡甘來了，她卻不辭而別。”

“吳王什麼時候放我們回去？明天？”我岔開話題，這個才是他興趣的。

“是啊，吳王病已經好了！招我們明天去文臺共飲！這是吳王派人送來的請柬！”勾踐遞給我一個竹簡。

第二天一早，王孫雄乘著四駕馬車，載著我們三人來到王宮。

“範大夫！當初我王孫雄押你們來，今天依然送你們回去！”王孫雄誇耀自己有始有終。

“不知道王孫兄的玉蝴蝶是不是保了您平安幸福？”我意味深長。

“當然！範兄君臣不是也平安幸福嗎？哈哈！大家都沾玉蝴蝶的光。”跟著王孫雄穿過一個個亭臺樓閣，終於來到一個青石階碼就，長寬都在二三十米，四五米高的臺子，文臺四面四龍雕支柱足有兩人合抱細，上面分兩排擺滿了酒席，伍子胥和伯嚭相對而坐，上面是吳王夫差，病久了，雙眼都有點下陷，臉上給人骨的神。

勾踐匆匆跑過去，倒頭就拜，道:“罪臣來遲，沒有親自去宮中探望病情，望大王贖罪。”

“起來吧！本王不怪你，上天有眼，說勾踐夫婦服役期已滿，該放你們回越了！你們怎麼還穿著囚服呢？來呀！趕緊侍侯三位客人沐浴，換去這身不吉利的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