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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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景澤遙轉過頭深深的凝視著她,雙臂一張輕輕將她擁入懷裡“其實我…”
“我知道。”她害羞的說著,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心中小鹿亂撞“你喜歡我是吧?其實我也、也很喜歡你。”她到他身體明顯一震,啞聲說道:“是呀,我好喜歡你。真的真的好喜歡!”他一手擁著她,另一手卻高高舉起了匕首,眼看著就要往叮噹背心刺落…
突然咻的一聲,寒光一閃,一隻蝴蝶鏢凌厲的打來,釘在他的手上,他再也拿不住匕首,那把匕首便破空飛去,咚的一聲釘入了亭柱之中。
變故只在轉瞬之間發生,一條白影拉開叮噹,一掌便印上了景澤遙的口,他受了這凌厲的一掌,身子倒飛出去,撲通一聲摔入了荷花池裡。
叮噹尖叫道:“做什麼?他不會泅水!”
“公主!”宗政陌紅拉住她,嚴厲的說:“他有害你之心,罪無可恕,當誅!”
“放手、放手!”她急得大叫,拚命的掙扎“小卒子、小卒子!你殺了他,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殺了你給他報仇,我要把你砍成一百塊!”正僵持時,一條人影迅速躍入池中,將摔入池中的景澤遙給拖了出來。
司馬臨川發了那隻蝴蝶鏢之後,從樹上躍下,忿聲道:“景澤遙這死小子!”剛剛宗政那一掌用了全力,他可以說是死定了!虧他們如此相信他,他居然敢對公主下毒手?害了自己的小命就算了,還間接連累了他,這下丁橙穩把他恨到骨子裡去了!
“好端端的幹麼罵我?”景澤遙揹著雙手,笑嘻嘻的從另一端走來。
叮噹愣了一下,隨即破涕為笑“你沒事?”她擊打著宗政陌紅的手“放手!快放開我!”
“這怎麼回事?”司馬臨川不解的問:“你不是該掛在那裡嗎?”他朝池邊一指,剛好跳入池中救人的人橫抱著那個景澤遙,跳入了亭子裡。
景澤遙連忙搶上前去,掏出一個小瓷瓶道:“名絕,快讓她吃下護住心脈,到宜水找冷漓香救命。”宗政陌紅出手真是太狠了,他還以為他會手下留情一些,還好他身上剛好有冷漓香的保心丹,否則要是害那人掛了,他會很自責的。
“多謝。”名絕一向冷漠的臉出現了動而慚愧的神情,他溫柔的抱著他的子,虎目含淚的喂她吃下葯“柔兒,你真傻,太傻了。”今景澤遙在廳裡分析,柔兒躲在內室聽,在知道叮噹知道兇手之後就有殺她之心,他以目前情況危急,要她先別下手,沒想到她謊稱頭痛將他引走去請大夫,卻扮成了景澤遙的模樣,要來殺她滅口。
叮噹瞪大了眼,不明就裡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它如宗政陌紅、司馬臨川等人早已看出那人是個女子,於易容術的女子。
“名夫人,你冒的險也太大了。”景澤遙對著柳柔兒道:“抱歉,累你受傷了。”名絕用衣袖在她臉上擦了幾下,出一張豔麗無雙卻毫無血的俏臉。
“我、我只是不希望…”柳柔兒輕輕的息著“害了名絕。景捕頭,”她氣若游絲的說:“是我…是我殺了他,是我。”
“柔兒,你沒有錯,是那個老畜生該死,他該死!”名絕下眼淚,緊緊抱著愛“就算你沒錯手殺了他,我也會親手殺了他。”她緩緩的搖了搖頭“那不成的…弒父是逆倫大罪,我…我…”她懇求似的看著景澤遙“是我殺的!他…他姦汙了我,所以我殺了他…”她的貌美替她帶來的是不幸是悲哀!
“名絕為了保護我才…才故佈疑陣…我、我…”她一口氣提下上來,便昏了過去。
“景捕頭,我太小看你了。”名絕將子橫抱起來,淚道:“這件血案是我犯下的,與我的子無關,後我會來認罪,現在請容我先告辭,我要去救我的子。”
“名絕,我並沒有破案,也不知道兇手是誰。”景澤遙微微一笑“你們隨便認罪會造成我的困擾的。”名絕深深的看著他,眼裡有歉意有,和說不盡的抱歉,他曾經為了保護最心愛的人而想傷害他和叮噹。
轉過身去,他抱著愛離開這個傷心地。
“小卒子。”叮噹拉著景澤遙的衣袖“她好可憐。我上次看到她的時候,她也是這麼楚楚可憐,令人好生憐惜。”她想起來了,她拿走絕世名劍的那一天,在名大莊主的房門外碰見過她。
景澤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的頭“是呀。”他總算明白為何像名英那樣的高手,會毫無反抗能力的讓人一刀斃命?
原來是雲雨過後的疏於防備。
姦汙自己貌美無雙的兒媳婦,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現在景澤遙已可以猜想到那發生了什麼事。
柳柔兒殺了名英的地點可能在他自己的房間,名絕知道之後為了保護子,於是將父親的屍體藏起來。
而試劍大會那天的名英,應該是柳柔兒假扮的,什麼染了風寒不方便說話,其實是怕被聽出了破綻;名英每年都會下場點撥徒弟,今年卻例外的原因是他早就死了,大家看見的大莊主並不是真正的莊主。
之後名絕夫婦一定很著急不知道如何處理屍體,另外三位莊主又要依照往例到名英房裡商量繼承人之事,因此他們夫倆便想要將屍體毀掉,沒想到一進到名英房裡卻發現地道門大開,刀冢的門已經被打了開來,絕世名劍則被人盜走。
這讓他們有了一個相當好的機會,可以掩飾名英的真正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