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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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家明顯的一頭霧水。
景澤遙連忙解釋“王仵作的意思是說,請大家想象這塊豬是名大莊主的背,當他躺在地上時,我一刀刺落的方位是垂直的,創口與刀刃相同大小;當他站著時,我刺落的方位就斜了,創口會比刀刃來得大一點點。”說完他將那塊豬
傳了下去“請看刀柄與
接的地方不同,一個緊貼、一個斜
。”名絕問:“這代表什麼?”
“代表名大莊主挨背上、腿上這五刀時,人是躺著的。”景澤遙說明道:“這非常的有意義。”名劍嘴問:“這能告訴我們誰是兇手嗎?”
“不能,不過多少有點幫助↓如我們可以懷疑,除了心口上那一劍之外,其它地方都是障眼法,為了給人他死前曾有一場斗的錯覺。”
“名莊主背後那三刀,都能使他致命,兇手不需要補上心口那一劍,他其實是穩死的,如果兇手一開始就殺害了名大莊王,他為何要再多捅上這沒意義的幾刀?是為了洩恨,還是掩飾?”王仵作繼續道:“再來就是屍體的腐爛程度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記得景捕頭吐得浙瀝嘩啦的模樣?”叮噹一聽,忍不住噗哧一笑,惹來了名家人忿怒的白眼。
景澤遙尷尬的說:“有的沒的不用說了,直接說重點。”
“我驗屍的時候,名大莊主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味道很重了。照稠說,才一天的時間,屍體不可能爛那麼快,況且那時還下著大雪,名莊主遇害的地方又在地下數尺,更為寒冷、空曠的刀陲。”
“簡單的說,以你多年的經驗,你認為名大莊主當時已死亡不只一天?”景澤遙看了看一臉震驚的名家人,若有所思的說:“不過名大莊主劍試大會那天下午還活著,傍晚才被發現死亡,我們亥時就過來了,中間只差幾個時辰。”王仵作聳肩道:“那我就不知道啦。”
“各位,你們知道嗎?”景澤遙轉而徵詢名家人的意見“名大莊主真的有出席劍試大會嗎?”
“那是當然的,我們全莊的人都看到了,難道還會有假?”名絕皺眉“景捕頭,你們說得這麼多,到底有沒有把握破案?不要把我們名家人當傻瓜。”
“我正在破給你看呀。”他兩手一攤“耐心點,我們一起釐清案情不是很好嗎?”
“這麼說你知道兇手是誰嘍?快說、快說!”名傑猴急的嚷著。
“我不確定,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沒清楚,像祭劍臺上面的血,我就很不明白了。”
“什麼意思?”名劍道:“請景捕頭直說。”
“叮噹,借一下你的大將軍。”
“幹什麼?”叮噹好奇的問。
“沒什麼,宰了它示範一下屍體和血跡的關聯。”放完了血還能做成一頓烤豬大餐,那也不錯的。
“什麼?別想!”她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愛打它的主意,難怪它那麼討厭你!”景澤遙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既然你不肯割愛,那就算了。”她把頭一撇,哼道:“廢話,我當然不肯啦!”
“景捕頭,請你辦正事。”名絕不悅的說。要打情罵俏待會吧!
“據王仵作的驗屍結果,致命傷是心口上的那一劍,當劍拔出的時候,鮮血一定會
而出,我想兇手一定滿身是血。”
“那是一定的。”大家紛紛點頭。他們都是江湖中人,免不了要跟人家動手,多少都知道會這樣。
“所以說血如果是用噴的,落點會比較遠亦會比較散,到處會有一點一點的血花。”景澤遙轉向名雄、名豪、名傑。
“三位一起發現屍體的,可不可以再說一次屍體當時的情形。”名雄冷靜的說:“可以。我們三人一進入刀冢,就看見我大哥面朝下,俯臥在祭劍臺上,整個上半身倒在一攤血泊之中,已經沒氣了。”景澤遙點頭道:“那天我看見血跡就覺得很奇怪,所以我往兩個方向去想。第一是名大莊主當時站著,如果他背後捱了幾刀,最後兇手將兇器扎往他心窩,讓他當場斃命,而在兇手拔走兇器之後,除非他把屍體翻面,否則他不可能面朝下,鮮血也不應該只侷限在身下,遠一點的地方應該有血跡才對。
“第二是名大莊主可能是仰躺,兇手第一刀便紮在名大莊主心口上,而在他背後腿上留下刀痕,為了洩恨或是掩飾都先不管,他會面朝下沒有錯,但是七處創口分別在不同的地方,鮮血緩緩出來時,應該分別往不同的方向
。
“可是名大莊主卻是躺在一攤血泊之中。”景澤遙頓了頓,又道:“所以我想,那絕不是他自己的血,要造成那樣大片而集中的血跡,用倒的比較有可能,殺一頭豬就能達到這個效果。”叮噹一聽,秀眉一挑瞪了他一眼,卻沒嘴,只是在心裡抗議他老是念念不忘著要殺豬。
名世不耐煩的問:“這代表什麼?”
“當然是代表名大莊王不是在祭劍臺上被殺的呀。”這點相當重要。
名豪冷笑道:“景捕頭說了這麼一大串,名某聽起來就像是為了要替這位姑娘脫罪。”景澤遙搖搖頭“她偷了絕世名劍當然是她不對,但人不是她殺的,我沒必要為她脫罪。”
“如果你知道兇手,就快快的說出來,不用在我們面前賣
!”名傑吼道。
他慢條斯理的說:“我想兇手是名女子。”除非名大莊王有點胭脂的嗜好,否則兇手一定是女子無疑。
他的指甲裡面有紅的凝固物,原本他和王仵作以為是血,挑出來一嗅卻有花香味,是胭脂。
此言一出人人譁然,大家紛紛把怨恨的眼光集中到叮噹身上。
“大家請安靜,她絕對不是殺害名大莊主的兇手,景澤遙以命為她擔保”
“不是她會是誰?”名世惡狠狠的問。
“我也不知道。”景澤遙無奈的說:“線索是線索,多半是王仵作的觀察和我的推理,至於兇手是誰…”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羅唆了半天,結果他什麼都不知道?名絕怒道:“景捕頭,想必你以為名劍山莊是可以大放厥詞,不用負責任的地方?”
“我雖然不知道,不過她知道。”他朝叮噹一指。
“我哪知道!”她訝道,待見到他對她擠眉眼的,似乎是叫她別出聲,她只好乖乖的閉了嘴。
“哼!先把絕世名劍出來,否則不管你知不知道兇手是誰,名劍山莊絕不會放過你。”名傑瞪著她威脅。
“稍安勿躁,劍馬上就來了。”景澤遙才一說完,突然聽見門外響起豪壯的男音…
“妃子十載相隨,萬般恩愛,怎能相舍,只是此番戰,必須要輕車簡從,方得衝圍而出,不得與妃子同行,這便怎處?唉呀,妃子啊,我想劉邦雖與他為敵,但是我兩人卻系舊
。不若你隨了他去,一來免得一人在此試悽,二來也免孤王此去懸掛。”男聲一說完,卻又轉成女音,憂愁悽切的說道:“大王此言差矣,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罷,大王
圖大業,豈可顧及婦人,願乞大王
間三尺寶劍,刎死大王面前,以報深思,也免得大王掛念。”男聲又道:“妃子豈可尋此短見。”女音幽婉的唱了起來“大王啊,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獨生。”眾人皆聽得出來門外那人忽男忽女,男的是西楚霸王項羽,女的是虞姬,唱的是“霸王別姬”只是這時候來了個唱戲的,大家都覺得奇怪,只見一個人穿著錦袍,臉上畫了油彩臉譜,也不知道生得是圓是扁,邊走邊唱…
“哇呀呀!一見淚雙傾,好叫人亂箭穿心。”景澤遙笑道:“項霸王,在自刎前先把東西拿來吧!”風月手往後一伸,抓住了劍匣,柔掌一推,劍匣平穩的往前飛,直直送到了名絕面前的桌上,嘴裡還唱著“俺今空有拔山力,不能保護一婦人。”叮噹聽著這人忽男忽女,聲音口吻唯妙唯肖,虞姬自刎這段唱得尤好,令人聽了心下不勝悽楚、無限欷吁,比宮裡的名伶唱得還好,不大力拍手,拚命讚道:“唱得好、唱得好!”
“多謝姑娘稱讚。”風月微一屈膝,嬌滴滴的唱起“貴妃醉酒”又晃了出去“雁兒飛,哎呀雁兒啊,雁兒並飛騰,聞奴的聲音落花蔭,這景緻人慾醉…”這人似乎只是為了送劍回來而已,其它事情一律不管。
名絕打開劍匣,只覺寒氣撲面而來,果然躺在裡面的是新月、青虹、鴛鴦三把名劍,其它人也心急的湊上前來觀看,見到名劍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劍找回來了,但這位姑娘如何進入刀冢,我還要問個明白。”景澤遙笑了笑,走上前去將四把鑰匙放在桌上“貼身收藏就怕遇到妙手空空,拿走了也能讓你察覺不到,放回去也是神鬼不知。”名雄、名豪、名傑恍然大悟的看著鑰匙,原來如此。
她巧妙的摸走了鑰匙,仿製了一副再放回他們身上,而仿造的鑰匙八成是在名世的機關房打的。
這姑娘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有這種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