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三瞳眼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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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尾鯉王叫囂讓我那啥的時候,禎姐居然搶先對我那啥了。
被禎姐在水中貼身曖昧,而且是全面貼緊,我腦袋轟一聲就炸了。臨昏倒前只閃過一個念頭:到底是誰煎誰啊?!
…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我悠悠醒來,就看到身已睡在江無漾身邊。而邊坐著一身穿戴整齊的禎姐,她怔怔望著牆壁,表情複雜得要命,但卻又有些呆板,似乎在魂遊天外。
咦不對。禎姐的變化極大:她的頭髮變了,居然變得一種稀奇古怪的顏,有五分一頭髮是黑的。其它是依舊是灰的,顯得怪異無比。盡肝莊劃。
但變化更大的是禎姐的眼睛:她的眼…她的眼居然不再是五光十的琉璃眼了,琉璃眼消失了,變成了一雙黑漆漆亮晶晶的大眼睛…不過我卻看到一個蠻詭異的東東:禎姐的瞳孔有三個。跟誠哥的一樣,是灰藍紫三個瞳,不近距離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昏死。禎姐的眼睛怎麼會…。我大吃一驚,失聲叫了出來。
"江魚,你醒啦。"禎姐臉上沒來由一紅,瞟了我一眼。
那一眼頗有幾許風情幾分幽怨,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東,就像是一名小三在責備她的情人,為什麼辣麼久沒來看她,一點都不關心她。
"禎姐,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我卻還沒從驚嚇中恢復過來。
"嗯,你察覺到了,我透支的靈力不但完全恢復,琉璃天眼還更進一層,已到三瞳的層次。這還得多謝你江魚,真的很謝。"禎姐眼中喜一閃,朝我含羞一笑,頓時如百花齊放滿室生。
三瞳?三瞳是啥東東?禎姐的外曾祖父誠哥,不也是三瞳嗎?那禎姐的琉璃眼不見了嗎?我趕緊直起身子說道:"禎姐,三瞳是啥玩意?可你的琉璃眼好看多了,現在的眼睛,總覺得有幾分詭異呢。"
"是嗎?真的好看?你喜歡我的琉璃眼?"禎姐眼中異一閃,語氣有些個奇怪,忽地閉上雙眼,幾秒後再度睜開,昏暗的室內頓時一片七彩閃耀。
天!禎姐的琉璃眼又回來了,比起以前更加輝煌,更加神秘。
如果說以前她還只是一名謫落凡間的仙子,這會卻像是九天之上的天女,讓人頓生膜拜。
禎姐的琉璃眼只閃耀了幾秒便消失,她嘿嘿一笑道:"達到三瞳層次之後,我琉璃天眼自帶的秘術才能完全發揮出來,而本門的道術則更近一步…江魚,真的是謝謝你呢。"我不再次詢問,三瞳到底是什麼東東。
禎姐解釋說,三瞳是道門之中一項極為高深的秘術,又被稱為"神威之眼"沒有非常特殊的體質修練不了,而一旦修成,就非常了不得,對於降妖除魔有莫大功效。
古語云"一眼穿陰陽",說的就是三瞳的功能。它不但可以一眼看穿所有妖的障眼法,並自動破除,更高深的話,還可以以眼滅妖,或者身進入陰間。
而禎姐卻是身具琉璃眼,又練成三瞳的世間第一個,估計更有一些不可思議的本領。只是她剛剛才成就三瞳,一切都在摸索之中。
我聽禎姐歡快的講述,想來她的心情很是不錯。
看見自已的女保鏢能力大漲,我當然也由衷高興,卻沒來由閃過一個古怪念頭:咦誠哥也練成了三瞳,所以他就闖入陰間尋找自已愛人的魂魄了對吧。還真是為愛痴狂的奇男子。估計他是失敗了,被陰間菩薩抓去做了陰陽守護者。
禎姐講述完三瞳的本領後,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忽然間低下頭,完全出天鵝般柔美的脖間,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江魚,你沒發現我的頭髮在變化嗎?"禎姐的頭髮?早發現了啊,現在看起來亂亂的,還不如以前的灰髮觀音呢。我傻愣愣地點點頭說知道。
禎姐頭垂得更低,聲音也更細微了,她說:"江魚,你真是我的人生大救星。我想…我想已經找到恢復我生命力的方法了。就是…就是…哎,反正你要答應我的話,大概七八次左右就能完全恢復了。那件事有些…有些麻煩,你會答應嗎?"這會禎姐越說越小聲,不但臉部紅成了茄子,就連耳尖與頸間也泛起淡淡粉紅,實在是美透了。
一位嬌羞到極點的仙子,凡人哪有機會得見啊!
我本冰雪聰明之輩,早就猜到一切,驚歎之餘一句話脫口而出:"禎姐,是因為你煎了我才變成這樣的嗎?這由啥的,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那以後就繼續唄。"
"什麼?我煎了你?"禎姐猛然間抬起頭,雙眼出憤怒羞辱的目光。
我一看不對勁,心中大慌,就趕緊擺手說道:"不對不對,是互煎,互煎。"
"什麼互煎?你這大混蛋大胚,腦子裡都有些什麼啊!"禎姐氣得全身發抖,眼中的怒火更盛,忽然間怒吼一聲,像頭憤怒的母獅般衝了過來,一下子把我撲倒在上…
接下來的一分多鐘,我臉上耳朵頸間口,被禎姐的森森白牙咬了無數口,全都痛得要命,看來禎姐是出全力咬了,也不知道出血了沒。
然後,禎姐怒吼一聲混蛋江魚,姑打死也不會找你幫忙了,然後帶著一陣香風遁出臥室。
我呆住了,雙手捂著最痛的地方心想:咦,難道記錯了嗎?禎姐並沒有煎我?可我明明記得在浴室裡,禎姐就像一名發了狂的女狼…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聽見身邊傳來一陣細細的笑聲,扭頭一看,卻是我家江無漾。
原來她早就醒了,用小手捂著嘴巴,胖乎乎的小身子個不停,顯然是樂壞了。
我頓時氣壞了,一把抱起這小壞種,又是敲腦門又是掐臉的,蹂躪個不停,嘴裡喊著讓你偷笑,讓你得意,哼!
江無漾不幹了,拼命晃著小腦袋嚷嚷道:"耙耙壞,耙耙,耙耙欺負寶寶,耙耙跟幹麻麻有姦情,寶寶要告訴麻麻聽。"啥?!要告訴柳蝶聽?!那我不是死得渣都不剩?!我嚇個半死,馬上改敲為摸,改掐為親,並柔聲說道:"好漾漾,乖漾漾,你是爸爸的小心肝,你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疼你還來不及呢,哪會欺負你啊。漾漾你可千萬別告訴媽媽聽,幫爸爸保守秘密好不。"小壞種江無漾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嗯,寶寶考慮一下,那就要看耙耙的表現了。耙耙,寶寶忽然間想騎馬馬了。"哎,為了不讓小壞種告密,我只好苦著臉,被她騎著"駕駕"了老半天。
趁著江無漾高興的時候,我趕緊說:"那寶寶跟不跟爸爸同一陣線,幫爸爸保密啊。"江無漾一雙超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轉,忽然嬌笑著說道:"耙耙你猜…嗯,寶寶明天要去吃麥當勞雪糕,要買夠一百杯,耙耙肯定會答應的吧。"尼瑪都被人抓住把柄了,能不答應嗎!我只好苦哈哈地點頭。
江無漾得意地笑了,忽然又說道:"耙耙,寶寶又想睡覺了,速來伺枕。"臥那個草!連"伺枕"這麼深奧的詞語都學會了,小壞種也太…絕壁是受小妖女柳芃的影響,以後絕不能讓小妖女接近我家寶寶一百公里範圍內。
我氣得牙癢癢的,但也只好乖乖伺枕。
江無漾本身就是個小懶豬,所以很快就哄睡著了。可我卻沒有半點睡意,翻來覆去的,在想一個很深奧的學術問題:浴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禎姐到底煎了?還是沒煎?或者是互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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