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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另類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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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自知理虧的說道:“這位是燕小姐,是來找我身邊的顧兄的。

只是和顧兄有點誤會,所以剛才起了點爭執,實在是抱歉給貴樓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造成的損失我們一定會賠償的。”雨煙聞聽不是找柳文定的,頓時心情好了許多,輕笑著說道:“算了,也沒什麼大的損失,雨煙自會與豔姨解釋的。”提到豔姨,雨煙神又黯淡了下來,用哀怨的眼神望著文定。

文定也是一震,輕聲回道:“不敢,不敢。”然而此時方從震驚中清醒的燕顏,在三友的攙扶下起來,決然對三友說道:“你是死人呀!看到我被別人欺負,就這樣不聞不問。”掙脫他的攙扶,跑到雨煙近前說道:“剛才你是用暗器偷襲不算,我們重新打過。”說著還擺開了架勢要再來一次。

彼三友急忙將其拉至一旁,她掙扎的說道:“別拉我,你不管我,我自己來。”三友偷偷將手中兩個小木球拿給她看,說道:“你先看看,這是那姑娘剛才打向你的暗器。”她不耐的說道:“這不就是女孩子家普通的玩意嗎?我還不是有,有什麼好希奇的。”彼三友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道:“怎麼這麼笨呀!別人就是用這東西第一下打落你的劍,第二下將你打倒在地。你有這份功夫嗎?反正我是沒有,等下可別要我上去獻醜。”燕顏這才知道他話裡的含義,心下著實有些吃驚,但還是依然嘴硬的說道:“這有什麼呀!不就是摘葉傷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師父就會,而且絕對比她使得還好,更不要說我們家裡的那位了。”三友知道她心裡其實已經退縮了,只是不想失面子。他討好的說道:“好了,你不是要上廟山看看嗎?難得來一次,我帶你去看,也不為點什麼,幹嘛跟人家較勁呀!”燕顏很受用的對他說道:“好了,今天就給你面子,不和她計較了。”他倆走到文定近前,雨煙說道:“這次是雨煙不對,還請姑娘見諒,給雨煙一個薄面就此揭過。”三友也帶著笑臉說道:“是呀!是呀!都是誤會。我們和小姐也是不打不相識,今天貴樓的損失我們一定照價賠償。”雨煙望了望文定,笑著對他們說道:“你們是柳相公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這點東西摔就摔了還要什麼賠償。”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燕顏的話讓大家都將子的目光都轉向了她。

文定暗想到不會還要鬧,忙對她說道:“燕小姐,這事確實是個誤會,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傷和氣呀!”三友也問道:“你還要鬧什麼呀?”燕顏緩緩的說道:“我打碎的東西,自然是要賠的嘛!罷才大廳的東西也沒什麼珍貴的。”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二百兩的銀票丟給文定,說道:“這個應該夠了吧!”說完拉著三友就出門而去。

文定和雨煙隱約的聽到傳來她對三友的訓斥:“以後不准你再來這種地方。”文定尷尬的對雨煙笑了笑,將手中的銀票給一旁的紫鵑道:“紫鵑姐姐,麻煩你將這個給豔姨,全當是賠償吧!如果不夠,柳某再另行補上。”紫鵑顯然對於文定還是不能釋懷,她沒有絲毫接過來的意思,反而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道:“要我給她幹嘛!你和她難道還沒有我嗎?你自己給她不是更好?”文定刷的一下子整個臉面通紅起來,雨煙忙接過他手中的銀票,進紫鵑的手裡責怪她道:“你這妮子,一天到晚做怪,還不快去。”紫鵑輕笑了起來道:“哦,有人心疼了。”雨煙也羞紅了臉,作勢要去打她,她嬌笑著逃開了。

此時,這院子裡又只剩下文定與雨煙了,氣氛也顯得尷尬起來。

文定試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好又閉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終於下定決心要說些什麼。

只是,當文定剛說道:“姑娘…”雨煙就抬手止住他道:“什麼也別說了,我都知道不關你的事。

餅去就過去了。對了,柳相公你何時動身去漢口呀?”文定思索了一下道:“大概就是這幾天吧!那邊還沒完全好,要過去做做開業的準備工作。”

“那,那你以後還會回到這裡來嗎?”雨煙的聲音越來越小。

文定也被她的提問問的有些侷促,回答的聲音也是細微的:“大概不會常回來了,不過回來的話一定會來拜訪小姐。”雨煙聽到他的許諾,心裡彷彿天來到那樣開心,聲音也大了起來,面帶著笑容說道:“那倒不用那麼久,我們一定會有機會再見面的。”文定拿出她送的玉珮說道:“雨煙小姐,這塊漢白玉太過於貴重了,柳某無功不受祿,誠然不敢受此厚禮。還請小姐收回,另賜一件念物與在下吧!”雨煙故作怒狀對文定說道:“柳相公,我們相憑的是意氣相投,你這般重物而輕人實叫雨煙心寒。你執意如此把東西還我,那我們以後就不必再相見了。”說著還真往文定手中接去。

文定忙將玉珮收入懷中,說道:“既然姑娘如此說,柳文定如果再堅持也就著於外像了。還請姑娘珍重,我們後再會。”便告辭而去。

雨煙久久的站在繡樓下望著他身影消失的地方發愣。突然身後被人推了一把,心中一驚,仔細看來竟是紫鵑,笑罵道:“死丫頭,整天瘋,早晚給你找個兇婆家,整治、整治你。”紫鵑回道:“是呀!誰也沒有那個柳相公斯文,被人打便只會閉目承受。嘻嘻,害的某個人心急火燎的救他,還非把我出來。”說著便往繡樓上跑去,雨煙一直笑著追打上去。

如果那些富商看到他們不停追逐的仙女,竟也有此等世俗的一面,不知道該做何種想法。

繡樓上一陣慌亂,在紫鵑不斷的求饒下才停息下來。瘋鬧了過後的雨煙,對紫鵑耳語了一陣,紫鵑吃驚的叫道:“什麼?你不就是躲那些人才過來的嗎,現在幹嘛還特意過去呀?”雨煙笑著說道:“我又不是怕他們,只不過想過來清靜、清靜。

再說渺渺現在也在那,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只管去收拾收拾,我去和豔姨說聲,我們下午就走。”紫鵑驚奇的說道:“這麼急,幹嘛呀!”雨煙敲了下她的頭,帶著神秘的笑容說道:“這你就別管了,我自有道理。”說完帶著愉快的腳步下樓去了。

紫鵑撫著剛被敲過的地方,自語的說道:“哼,還裝神秘,還不是要給他個驚喜。愛情呀!不論是天仙還是醜女,碰上了它都是一個模樣。”文定還沒踏進鋪子就聽見裡面喧鬧的聲音,到他進去後才發現眾人皆圍著燕顏在那有說有笑的。夥計們雖是見多識廣,可是燕顏這種的美女也是難得一見,再加上她一進來就說自己是三友的朋友,絲毫沒給大家那種距離,讓鋪子裡的氣氛頓時向她身邊急劇加溫。

夥計們問東問西的,什麼你是三友的誰誰呀!哪裡人呀!害的整個前廳連招呼客人的人都沒有了,這種局面讓文定也不得不搖了搖頭,暗歎美女的魅力真是巨大,不過奇怪的是三友此時卻不見蹤影。

夥計們的熱情空前高漲,不斷給燕顏講述三友平時的糗事,引的她笑逐顏開。

正在這個時候聞聽一聲吼叫:“幹嘛,都在幹嘛,都不用做事了。”只見東家與朝奉同時出現在門口。

眾人看到東家發飆了,忙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情。當眾人散去後東家才看見裡面的燕顏,這個擾亂他鋪子的兇手。滿臉的怒容也隨著看清她的容貌而平息了,轉而換上了笑臉對身邊的劉選埃說道:“這個亭亭玉立的姑娘該不會是小燕吧!”劉選埃也上下子了一會,說道:“八成是,只有她這個瘋丫頭才會風風火火的跑過來。”

“什麼呀!劉伯伯、章叔叔我是來看你們兩位的。大老遠跑來,還被你們說成是瘋丫頭,不行我走了。”作勢要走,卻偷偷拿眼望著他們二位,卻看見他們端著笑臉站在原地,沒有絲毫挽留的意思,都在那裡等她的下一步行動。

原本就沒伸出去的腳立即走向他們,說道:“好呀!你們就這麼不歡我,虧我從小就叫你們伯伯″叔叫的那麼親熱。”章傳福呵呵的笑道:“我們是在等你說出實情呀!肯定不會是為了看我們這兩個老傢伙才來的吧?”燕顏在那狡辯道:“誰說的,我主要是來看你們兩位老人家…”劉選埃從她的回答中聽出還有下文,道:“那次要的呢?是不是你父親叫你來麻煩我們的呀!小燕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話了。”燕顏馬上爭說道:“我一直都是這麼乖的,不過嘛!這次是我自己要來的,不關我老爸的事,猜不出來了吧!嘻嘻。”他二位果然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經過旁邊的人解釋才知道,原來她是來找顧三友的。兩位老人才恍然而笑,拉著她進了後面的客廳。眾人失去了焦點人物,卻絲毫不減他們談論的閒情,都在揣測燕顏是何來歷,不但是顧三友的朋友,竟還是東家、朝奉的世侄女。

文定卻被剛剛出現的事主顧三友,拉到了裡間。他小聲的詢問道:“文定,那個叫雨煙的青樓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呀?怎麼功夫那麼好?”對於這件事文定也是茫無頭緒,無奈的回答他道:“我和雨煙姑娘也只是昨晚才第一次見面,也不大清楚她的來歷,怎麼她的功夫真的很好嗎?”彼三友面有愧的說道:“依照她今天的表現,我也只是剛剛能與她打個平手,只怕剛才的她還沒使出全力。”文定驚奇的說道:“這麼強呀!”三友展轉幾步,突然對文定說道:“對了,剛那個玉珮還在嗎?”文定從懷裡拿出來,遲疑的問道:“這小小的玉珮還能看出什麼來嗎?”三友接過玉珮,直覺一股涼意從掌心傳來,再一翻看圖像,後面還刻了一個“藝”字。他思量了半天,突然笑著自語道:“我說呢!

哪來的年輕女子,武藝竟如此的高。原來是”煙波浩渺“呀!難怪,難怪。”笑著笑著也不與文定解釋就揚長而去。

對於三友時常怪里怪氣的舉動他早已是習以為常了,在他印象裡練武之人似乎都是這樣,大大咧咧,故作神秘。

就像那些算命先生般,你不找他,他非要拉著你問這問那,每當逗起你的興趣後,他就會朝你含有深意的一笑,然後說道:“天機不可洩。”讓你的心上不去,下不來的懸在中間。

所以他壓就沒興趣去打聽那些他並不嚮往的武林中事,任憑三友憨笑的走開,他只是聳聳肩然後又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