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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告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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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背地裡,我總是留意阿k的。”老哥娓娓道來“她的學習成績很好,上課極其認真,從不開小差和翹課。她格順從,從不忤逆被人的意思。她是一個乖女兒,總是幫她爸媽分擔著家務和家用。她很堅強,為了改善家裡的經濟情況,她努力地打工,很認真地打著工…”從老哥的言語,我知道老哥是真的深深地喜歡著阿k。留意她的一切,已經超過一個朋友該關注的範圍,該做的事了。

“她家的情況,我們都清楚的。沒有伸出援手,是知道她是不會接受我們的救助。她是寧願累死自己,也不願接受我們的同情的人。”我想起消瘦的阿k,心裡難受了。

“你們只知道她在打工,卻不知她打了多少份工吧?也不知她吃了多少苦吧?”老哥心疼地反問我。

“既然阿k不想提起到她的家庭情況,自然也不願我們過多瞭解她的打工情況,我選擇尊重她的想法…”我不止一次想了解她的工作情況,可是每一次都會想起阿k那自強的表情,最後放棄了。

“我想知道她的情況,又不想讓她知道,所以我選擇悄悄地調查。”老哥原來一直都在意阿k的一舉一動。

“她去餐廳當洗碗工,一下課就去,一洗就是一個晚上,只為了那微薄的薪水,只夠她一天的伙食。可是她拿到錢的那一刻,竟然是安心一笑。”

“因為她又可以讓家裡少給她一天的伙食費了…”雖然覺到她打的工不是很好,但也沒想到這麼差!還總抱怨她不懂得保養,把手得那麼糙,她也只是輕輕回了一句,幫忙做家務活,肯定會的。

“那一笑,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神經。那一笑,讓我知道我喜歡她。那一笑,讓我有了保護她的衝動。”老哥深有觸。

“所以你無時無刻都在阿k的身邊,注意著阿k?”老哥不說,我真的不知道他原來為了阿k做了這麼多!

“本來努力學習的她,學業已經很重了,晚上還去當洗碗工,就更累了,週末也不好好休息,還去當家教,週末兩天,跑四家,給四個小孩補課。”老哥握緊拳頭,表情掠過一絲痛苦。

“她怎麼做這麼多?怪不得週末找她出去,她總是推脫…”我心裡一陣酸楚,阿k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活著。

“白天上課,晚上洗碗,週末家教,這種工作量,誰受得了?更何況身材嬌小,營養不良的她…”老哥眉頭緊皺,一臉不忍。

“阿k不是出什麼事了吧?”聽這語氣,阿k肯定堅持不住的。

“我想起來,阿k有幾天沒來上課,說是爸爸生病了,她在家照顧他,該不會?”

“嗯!不是他爸病了,是她自己病倒了…不想讓你們擔心,叫我不要告訴你們。”

“你知道她生病?”為什麼老哥知道?老哥當然知道,他一直在阿k的身邊…

“我其實一直在角落看著她。那天,她又去洗碗了,在回學校的路上暈倒了。幸好我在,不然她肯定暈倒在路邊,沒人知道。”我彷彿聽到老哥心滴血的聲音“我送她到醫院,醫生說她是疲憊過度,體力不支,才會暈倒的。醫生開了些補充營養的點滴給阿k。她醒過來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拔掉輸管,起身離開。我不肯,她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來醫院,很貴。我休息一下就沒事的。’那一刻,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了!我不願她這樣折騰自己,本不把自己當一個普通人,不能再讓這樣下去了。我一把拉回她,把她摁在上,對她說了聲,‘醫藥費,我付!給我乖乖躺著!’可能是我太兇了,阿k一下子嚇到了,怔住了。我叫護士幫她好輸管,她卻別過頭去,說了聲‘錢,我會還你的。還有,不要告訴依依他們,我不想他們擔心。’我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她不願接受別人的施捨。我能做的,只是靜靜在旁邊陪著她…”

“我真該死!阿k病倒了,我都不知道。她還為了不讓我們擔心,不告訴我們…”眼淚無聲滑落我的臉龐“阿k太亂來了!怎麼不告訴我們?”

“你認識的阿k,就是這樣!”

“是啊,不然她就不是阿k了。她一直都是默默地承受著不該屬於她的痛苦,她是這樣的一個人!”

“讓她休息幾天,也是我強迫的。從醫院打完點滴,阿k還準備去兼職,那樣的身體怎麼可能還撐得住?我勒令她請假,好好休息幾天,不然我會告訴你們。結果她妥協了,她不想你們知道她的情況,所以說是她爸爸生病了,她請假照顧他。”

“阿k…”我不知道說什麼了,阿k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動得一塌糊塗了,眼淚愈加兇猛地湧了下來。

“休息了幾天,她的工作又繼續了…還是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每一次,我的心都會疼。我問過她,‘為什麼做這麼多的兼職?明明給的酬勞都不高,為什麼不找更好的?’她輕輕一笑,‘做幾份兼職,錢合起來,蠻多的。有在找更好的,不過得等找到再說,目前要好好地做這幾份兼職,儘量減少點家用。’”

“為了幫阿k找到一份好工,所以葉翰提起要打工,你也加入我們的陣營?”我想起老哥當時的反常做法“可是你一開始不是也不同意嗎?”

“為了不讓你們產生懷疑,我故意一開始不同意的,之後才說想試試的。”老哥為了阿k,真的改變了很多。

“如果阿k跟我們一起兼職,多多少少有個照應,才不會發生類似的暈倒情況。”

“我現在明白了,你為什麼那麼積極找兼職了?當時我還以為你腦筋搭錯線了呢。原來是為了阿k…”老哥的做法實在太令人動了。

給讀者的話:偶已經像怨婦了t-t,你們就留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