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閔小蘭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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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小蘭搖頭不語，我微微一笑，摟緊她身體，擰頭看向正在猶豫的楊瑛。

“楊姑娘，你也是第一次麼？”我笑得很，閔小蘭的大子壓在我傷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銷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楊瑛越走越近，她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後悔嗎？”

“不後悔。”楊瑛爬上，慢慢脫衣服，我很喜歡看女人脫衣服，彷彿是看著女人將偽裝一層層剝去，最後赤條條時，女人就回歸了自然，看女人的體，有時候就是看女人的本來純真，可惜，我無法看，閔小蘭發出了呻:“啊…大將軍，我第一次做這些事，你原諒我。”我柔聲道:“我太魯了，你也要原諒。”閔小蘭擰轉頭，道:“楊瑛，快來和我一起服侍大將軍吧。”

“嗯。”楊瑛展顏一笑，閔小蘭驟然狂放，兩條玉臂蛇一樣纏著我的脖子，嬌滴滴地乞求:“大將軍，親我，親我嘴兒。”我大喜，連連點頭:“我喜歡親嘴。”

“嗯唔…”離的眼神裡，我發現閔小蘭更離，我忍著傷痛，輕輕地上頂，大的在‮女處‬裡艱難地摩擦，其實，與‮女處‬做愛並不舒服，但征服‮女處‬，就等於征服女人的第一次，這份榮耀與滿足無法言表，我輕輕地哼出屬於我的呻，很渾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漸投入，楊瑛朝我撲來時，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隨即尖銳，如利刃般尖銳。一聲清嘯，我閃過了楊瑛的指甲，拳頭閃電般擊中她的肋部，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撲的機會，我隨即抱著閔小蘭如車輪般翻滾，滾落下，倉促生變，我的大仍在閔小蘭下體，終於，我聽到了一聲悶哼，悶哼響起，我與閔小蘭的滾動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傷口沁出了血絲，閔小蘭的頭髮也飄散凌亂，我抱著她的軟柔聲問:“我是不是太魯了？”閔小蘭在發抖，美麗的眼睛看到楊瑛倒在上時，她極度的恐懼與痛苦:“大將軍，別殺我，我沒辦法。”我溫柔地掩住她的嘴，柔聲道:“我怎麼會殺這麼美麗的女人呢？楊瑛只不過斷了兩條肋骨罷了，你告訴我是誰指使的…”話音未落，三道亮光閃電而至，我大吼一聲“不好。”抱著閔小蘭往大滾去，這次滾得更快，隨手抓起閔小蘭的衣服朝楊瑛甩去，一顆亮點穿透了衣服，扎進了楊瑛的身體，她本已經被我擊傷，如今又被亮點擊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顧不上查看楊瑛的傷勢，又抓起白的束，真氣貫通，白束頓時擰成束狀，手上一抖，白束帶著強勁的風聲砸向寢室的門邊“砰”的一聲巨響，寢室左側門被白束撞出一個大窟窿，我見有人影一閃，剛要追出去，忽然，懷中一聲嚶嚀，我低頭一看，閔小蘭痛苦地張開了小嘴，臉如金紙，我大吃一驚，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溼，翻過來一看，一眼就看出閔小蘭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將她的脊椎堪堪切斷，我暗暗震驚，這殺手的功力與我相差不遠，來不及細想，我撕下蠶絲絨被，拼命阻止閔小蘭身上的血出來，可我知道這本沒用，我只想聽聽閔小蘭的聲音。

“大…大將軍，我沒…沒辦法…”閔小蘭氣若游絲，眼睛空而絕望，唯獨美麗的房依然驕傲地堅著，我輕輕撫摸那結實的，一顆眼淚滴落在嬌的頭上:“你是好女孩，美麗的好女孩。”閔小蘭笑了，空的眼神突然閃耀出奪目的亮光:“我…我剛才好舒服…好舒服…”

“嗯。”我溫柔地哀求著:“是誰？快告訴我。”

“黃…”閔小蘭只吐出一字，很不情願地吐出最後一個字便香魂隕落，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密集的腳步聲快速而來，衛兵蜂擁而至，有人驚呼:“大將軍，大將軍你沒事吧。”我抬頭嘶聲大吼:“快找大夫來。”

…

衰黃的樹葉草兒給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顏，深秋的早晨又籠罩著濃濃的霧氣，四輪大馬車在衰黃的壟上行走，既壓抑又怪異，我一行五人在搖晃的馬車裡朝京城進發，除了我和沈懷風之外，黃鸝與楊瑛也在馬車上，另外還有一位軍中的馬伕，黃鸝哭了一晚，她與閔小蘭，楊瑛曾經朝夕相處，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傷，她很難過，馬車一出城，她就嚷著要坐在馬伕的旁邊，沿途看風景或許能撫心中的哀傷。

不過，沈懷風始終不問我為何棄大道兒選擇走小道，按理來說，軍師都屬於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對我的安排有何高見，越過了田埂，小道總算沒了之前的崎嶇，我看了看睡的楊瑛，淡淡問:“軍師覺得我們多少天能到京城？”沈懷風道:“順利的話，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兩倍。”

“軍師認為我們會順利麼？”我不經意地眺望馬車外的風景，此時馬車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沈懷風嘆道:“兇險無比，昨天有人膽敢前去行刺大將軍未果，估計不會就此罷休。”我微微笑了笑:“看來軍師是明白人。”沈懷風也陪著我苦笑:“在大將軍面前可不能裝糊塗。”我眼珠一轉，漫不經心問道:“請軍師說說，我們走小道與走官道的不同。”沈懷風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層淡淡的焦慮:“哎，如今大將軍聲名鵲起，如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實際上，大將軍與朝廷已走到貌合神離的地步，在皇上眼裡，大將軍的果斷大膽或許成為了獨斷專行，皇上連下十五道聖旨要你停止進攻，可你卻置之不理，雖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連抗十五道聖旨，比之當年的岳飛還要狠，如今你打了大勝仗，這反過來豈不是擺明皇上十五道停攻的聖旨為放？

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願意你回宮，更不願意你攜大勝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權宜之計，大將軍此時回京領賞，自然是無法帶兵，如果走官道，勢單力薄，說不準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藉口多多，大將軍只要落網，皇上便可以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除掉大將軍。”我不動聲，內心已波瀾起伏，沈懷風說的是實情，他看了我兩眼，語鋒一轉，讚賞道:“大將軍好計策，雙馬四輪大馬車一出現，估計很快就通過驛站層層傳出去，大將軍又帶著兩位姑娘，其中一位身上還有傷，所有人都認為大將軍非走官道不可，這會改走小道一定大大出乎很多人意料，呵呵，大將軍就是大將軍，用兵如神，沈某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依然不動聲，手指輕輕撫摸身上的傷口，經過一晚上休息，傷口已基本痊癒，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療傷金瘡藥功不可沒。

沈懷風停頓了一會，接著說:“走小道，雖然一路難行，也同樣危險重重，但水河莖渭，敵我分明，有膽敢阻攔者即是敵人，大將軍可以放手一搏，以大將軍的絕世武功，如果再輔以何碧涵女俠等綠林英雄暗中保護，相信走小道遠比走官道安全得多。”我不住鼓掌大笑:“軍師若觀火，料事如神。”心中不由得佩服這位智者，我本來昨夜還不願意回宮，正如沈懷風所說，我已和朝廷同異夢，回宮無異於自投羅網，但我又不能不回，因為我一直深愛著香君公主，香君公主也深愛著我，從她將身邊三位貼身侍女送來照顧我，就可見她用情多深，唉，如今閔小蘭，楊瑛一死一傷，我怎麼也要給香君公主一個代。

“在下唯一不明白的是前途艱險，將軍為何還要捎上一位有傷的姑娘。”也難怪沈懷風不解，他縱然知道這幾個女子就是香君公主的貼身侍女，但他仍不明白我為何將楊瑛帶在身上，兇險的路途還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這太不明智了。我木然道:“她與我有緣。”本想多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可話嘴邊又收了回去，閔小蘭臨終前所說的那個“黃”字令我滿腹疑雲，難道是黃鸝威閔小蘭對我下毒手？

我想都不願去想，懷疑黃鸝對我下毒手，就如同懷疑香君公主對我下毒手一樣，可我身邊就只有黃鸝一個人姓黃，難道黃鸝也有難言之隱？

走了幾十裡，漸漸進入林草茂盛的山路，馬車搖晃得厲害，但馬伕駕術湛，無論如何搖晃，馬車始終能前行，一陣山風吹來，我與沈懷風都能聽到黃鸝說話的聲音，她不累不困，問這問那，馬伕也好耐，有問必答，如同踏青尋幽，遊歷山水，可我與沈懷風都已繃緊神經，蓄勢待發，幸好這一段山路又平安無事，過了山路便是一片開闊地，我與沈懷風都放鬆了警覺，不覺得昏昏睡。

“魚…”馬伕一甩馬鞭，搖搖晃晃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頭沉聲道:“大將軍，麻煩還是來了。”我與沈懷風幾乎同時掠出了馬車，他居右我居左，一前一後，我來到馬車旁，叫黃鸝進馬車去，她二話沒說，馬上縮進了馬車裡。

馬伕揚了揚馬鞭，指著前面一片開闊地的道:“前後兩片地皮不一樣，沒有草，光禿禿的，咱們腳下的草雖已枯黃，但還有少許綠，前方十丈左右的地，全是黃泥，我極目看上前方，不暗暗吃驚，換別的馬伕，恐怕早趕車過去了，本不會注意這細微的變化，我剛想邁步上前，沈懷風卻攔住了我:“大將軍且慢。”我疑惑地看著沈懷風，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隨手扔出去，石頭飛出了十幾丈遠，落到泥地上，竟然悄無聲音地沒入泥地裡，沈懷風拍了拍手，臉凝重道:“方圓近十幾丈的土地竟然都挖空，上面蓋上偽裝，人和車一旦陷進去，就直接活埋了，這麼大的陣仗，至少要幾百號人來挖，這些人恐怕就在附近埋伏著。”

“我知道，他們是我退回去，哼。”我的鼻子如獵犬般嗅到危險的氣息，但我已經無路可退，如果不及時趕回京城，我又多了一條抗旨的罪狀，這罪狀與抗旨打仗質完全不一樣。

沈懷風無奈頷首:“以大將軍的脾，退回去是不可能，繞道也行不通，唯一法子就是拿這些人的屍體來填平眼前這個陷阱，這樣，你就能震懾其他人，往後的路程會順暢多了。”我聽得心神盪，隱隱約約猜道是什麼人要行刺我，是什麼人佈下了這個陷阱，遠眺灰濛濛的天空，我頓時豪情萬丈:“沈軍師，我知道我為何負傷了，以我的功力，又是三軍統帥，敵人想接近我都難，更別說砍我三刀，我兩箭，我受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拼命，我要拼命打敗敵人，不顧一切地打敗敵人。”沈懷風兩眼閃亮，消瘦的臉上因為動而漲紅:“是的，大將軍英勇蓋世，捨身殺敵，敵人雖然傷了大將軍，但他們一片一片倒在你面前。”我冷冷道:“可是，今天我卻要自己的士兵倒在我面前，多麼悲哀。”說完，我縱身彈起，向最近的一棵雙臂環抱，高達五丈的大松樹，松樹並不茂密，如不仔細看，本看不出松樹裡隱藏著兩個黑衣人，我撲過去時，兩個黑衣人已然察覺，倉皇之間落下松樹，想分頭逃走，可惜，我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我掌風在三丈之內能把任何生物籠罩，兩聲悶哼，這兩個黑衣人都摔落在地，還有氣息，不是我下手仁慈，而是我希望這兩個人死在自己挖好的陷阱了，我接連踢出兩腳，這兩個黑衣人如彈丸似的飛向十丈外的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