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為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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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見我?”我滿腹狐疑,難道因昨晚的事情軍分區受到了嚴厲懲罰?不像,看小張的神態如此輕鬆,本不像屠夢嵐壓力山大的樣子,如果首長心情不好,身邊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張忸怩道:“她說不見你就不見你,我哪敢問,你…你走吧。”說到最後,竟結巴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不捨。我更狐疑了,試探道:“首長身體好吧。”
“好。”小張點點頭。
“首長能走路了?”我又問。
“拄著柺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說說,她為什麼不願意見我?”我實在心有不甘,女婿送來三千萬和十條肥美的娘娘魚,竟不能見一見丈母孃,這有點說不過去,她又沒病沒災,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張猛搖頭,似乎不願多說。
我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來一個迂迴戰術:“小張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小張臉紅紅嗔道:“什麼好像,是真的越來越好看。”我大讚:“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說話太過份了喔。”小張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了脯,如此誘人,我怎能不心蕩漾,見四周靜悄悄沒人,我大膽抱住小張,她拒還,假裝小掙扎,三兩下就貼在我懷裡,護士服裡沒穿什麼東西,我拉起護士服下襬,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暖暖的,溼溼的,一叢軟落入我的手中,我柔聲問:“首長不願意見我,你願不願意見我。”
“我…我不知道。”小張嚶嚀。我情慾大動,心想著屠夢嵐不見我的原因小張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實情況,只能從小張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張的一條腿抬起,我迅速從西褲裡掏出巨物,小張一見,反而不掙扎了,安靜地看著我把巨物入她的小中“喔…”嬌軀亂顫,小張幾摔倒,我趕緊抱扶穩妥,巨物將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聲爆竹響,離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應聲落地,果實散裂,汁亂飛,差點濺到我身上。
我和小張都嚇得臉都綠了,她閃電般推開我,快速朝身後的小樓跑去,我反應也不慢,知道這一聲不是什麼爆竹響,而是很像爆竹響的槍聲,那串葡萄就是讓子彈給打下來的,我的天啊,太準了,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收起玩意,一步當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剛想咒罵屠夢嵐,面走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是老幹部模樣,女的是一位絕婦,我瞠目結舌,這絕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陳子玉的母親齊蘇愚。
見到我,齊蘇愚冷若冰霜,神情威嚴,兩個老幹部一臉狐疑,我走上前,出驚恐狀“你們是來找屠首長的吧,我可告訴你們,她正在發脾氣,剛才你們一定聽到了槍聲,我勸你們不要進去,當然,如果你們不怕子彈…”我聳聳肩,攤攤手。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幹部老巨猾,似乎不想參與任何別人的事情,他扭頭看向齊蘇愚,尷尬笑道:“小齊,屠夢嵐就住這,我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和老聶就先回去了。”另一個老頭也不傻,也跟著點頭附和。
齊蘇愚見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謝謝韋叔,聶叔,我自己進去就行了。”兩個老人微微一笑,還想代什麼,突然,屠夢嵐的小庭院裡又傳來一聲清脆:“叭。”兩個老人臉大變,匆匆告別,匆匆離去,留下齊蘇愚愣在那裡,我很認真道:“齊姐,這可是真的槍聲。”
“你跟屠夢嵐是什麼關係?”齊蘇愚一雙超大的眼睛在凝視我,她一身素套裝打扮,黑皮鞋,大熱的天,還裹得如此嚴實,不知是端莊呢,還是敬重屠夢嵐,聽他們三人剛才所言,齊蘇愚多半是來拜訪屠夢嵐,而且齊蘇愚之前並不認識屠夢嵐,是經人指點才找到這裡,不用猜,齊蘇愚正是為兩個兒子而來,她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找到源景軍分區的後臺,可見陳家的勢力之強超出了我和姨媽的預計。
“屠首長是我乾媽。”我平靜地表明瞭與屠夢嵐的關係,其實,我和屠夢嵐的關係遠超乾媽乾兒子的關係,我故意說是乾媽,就是跟屠夢嵐留了一個迴旋的餘地。
齊蘇愚臉微變,她縱然沒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時她若想繼續尋求對抗,那不只無意義,還很愚蠢。齊蘇愚的名字裡雖然有個愚字,但她一點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現在這位置,她絕不是一般官場上的花瓶。
深深一呼,齊蘇愚淡淡問:“你知道我的來意?”
“知道。”我平靜點頭:“你是為陳子玉,陳子河,還有市委組織部那幫人而來。”
“我們能和解嗎?”齊蘇愚抿著嘴,顯示她在咬著壓,兩個兒子身處險境,做母親的當然心急如焚,但我從齊蘇愚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焦慮不安,我不暗暗佩服。
“這是和諧社會,每個人都希望和解。”我嚴肅說。
“好。”齊蘇愚輕輕頷首:“晚上七點,我在‘翡翠一品’那裡等你,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會親自來跟你協商,我們一起把事情給解決了,李處長意下如何?”這是很明顯的亮劍之態,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勢力,以及能量,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在上寧這塊地上,只要聽到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這塊招牌,沒有人不動容,沒有人不給面子,就算是喬羽,他也必須對齊蘇樓禮讓三分,在上寧,齊蘇樓的權勢僅次於喬羽。
“好。”我肅然起敬,這不僅是對齊蘇樓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態度,這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既然已經輸了,就要想辦法翻本,把輸的扳回來,至少儘量少輸點。
齊蘇愚聽我這麼客氣,臉緩和不少,我微笑著糾正:“呃,鄙人現在不是處長了,是副書記。”
“哦,李書記,我們晚上七點見。”齊蘇樓淡淡地改變了對我的稱呼,在她眼中,李處長跟李書記沒什麼區別,都是芝麻綠豆般的小官。
“七點見。”目送齊蘇愚離去,我知道今晚將是我踏足政壇以來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邁過,不要辜負了這麼多人的期望。
回頭面對小庭院,我運足了九龍甲內勁,緩緩從嘴裡送出:“媽,我走了啊,你好好養身子,有什麼需要打電話給我,我愛你。”最後三個字很麻,但很有殺傷力,跟我做過愛的女人一定難以抵抗,關鍵時刻,我必須讓屠夢嵐頂住壓力,毫不動搖地支持我。
跟屠夢嵐算做過愛嗎,我苦笑,一個瘸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而已,她一點都提不起我慾,我只能說我的陰莖曾經進入過她的陰道。
心懸著今晚與重要人物會面,與姨媽簡單彙報後,我早早就來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謝東國都不在,謝家裡只有謝安琪和謝安妮,兩姐妹就不一樣,她們輕而易舉易就勾起我的慾望,她們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絕美的容顏,都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們還都不屬於我,一個是別人的子,一個對我若即若離,男人最期待,就是還沒有得到手的女人。
兩個美麗的女人像磁鐵般引著我,本以為我的到來能令她們興奮,沒想到兩個女人對我反應冷淡,謝安妮對我生氣情有可原,謝安琪對我的態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著收拾行裝,說要去健身。
咦,我納悶了,很想問她們怎麼了,可話到嘴邊,我忍了下來,眼珠一轉,出了一絲笑,不溫不火,很溫柔地告訴姐妹倆,說我就不陪她們去健身了,就在家裡等著她們。
“健身完了,我們可能要去看一場電影。”謝安琪人的大眼睛瞪著我,一身白運動裝竟然無法減少她的嫵媚,女人嫵媚很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嫵媚帶著朝氣和健康,那就更賞心悅目了,謝安琪看起來既嫵媚又健康,比謝安妮還有朝氣。
“我等。”我幾乎是諂媚。
“看完電影,我們還要去逛逛街。”謝安妮冷不丁拋來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兒微微撅著,很傲氣。
我就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喜歡穿包牛仔褲配高跟鞋,是為了突出她的美腿,還是為了突出她的翹,或者兩者兼有。
“我等。”為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我甘願做一隻諂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謝安妮一扭翹翹的股,拿起提袋轉身就走,謝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也匆匆地跟了出門,我自然殷勤地送她們到電梯口,直到兩個女人進入了電梯,她們也沒給我好臉。
我也下樓,不是坐電梯,也不是走樓梯,默默三呼,我躍出電梯旁的窗子,從三十八樓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點快,我真擔心自己會摔成醬,幸好落地時只是在草地上滾了幾下,沒扭到腳,沒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來說,越高檔的小區越靜謐。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草屑,疾步繞到電梯口邊,運足內勁,盤算著偷聽兩姐妹說話,對我發脾氣可以,若是三心兩意,跟某個男人約會…我冷哼兩聲,握了握拳頭。不一會,電梯落下“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兩位絕美女人,一位是謝安琪,一位是謝安妮,姐妹倆興高采烈,與剛才傲氣冷漠的神態判若兩人,她們都沒有發現,我和她們只有五六米的距離。
“我不相信他會一直等。”謝安妮嬌笑不停,她穿著高跟鞋,走路時噠噠響,股左右扭動,煞是好看。
謝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會等,男人都是賤骨頭,你對他冷淡點,保持若即若離,我保準他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盡棄,對付這種花花公子,你必須耍一些手段。”
“賤骨頭。”謝安妮猛點頭:“我會堅持的,還是我姐有高招。”是時候給兩個忘乎所以的女人澆冷水了,我跟上兩步,在謝家姐妹的身後輕輕咳嗽,姐妹倆一回頭,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
我笑眯眯走到她們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實安琪說得很對,對付賤骨頭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兩個女人瘋狂尖叫,引得保安跑來查看。我佯裝生氣進入電梯,謝安琪和謝安妮一左一右跟隨著,頻頻使眼,我剪著雙臂,兩眼看向電梯頂,一副很拽的樣子,對謝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勢已逆轉,這會我是王子,謝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說話呀,電梯頂有啥好看的。”謝安琪拉扯著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動聲,謝安琪撲哧一笑,使出了厲害的招數,身子貼過來,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嬌,天啊,我在動搖。
謝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樓的?電梯只有一部,走樓梯…這是三十八層吔,難道跑樓梯能快過電梯?”
“幼稚,不是跑樓梯,難道是從三十八層跳下來?”謝安琪嗔道。
“可是…”謝安妮依然惑不解。
“別可是了。”謝安琪趕緊使眼:“安妮,你覺得中翰穿這套西裝怎樣?”
“好帥,好有型。”謝安妮笑得口水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