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只是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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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濤”又或許這“靖濤”只是“趙靖濤”
“劉靖濤”
“馬靖濤”不一定就是“李靖濤”就算是“李靖濤”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會是我的父親。天啊,算幾率,薇拉剛才所說的夢囈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與我父親扯上關係,但就是這麼一個微乎其微令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萬一,萬萬一薇拉所說的“靖濤”真是父親呢,那薇拉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她和父親之間又有何糾葛,只有糾葛才會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銘心的糾葛才會在夢囈中說出父親的名字來。
我茫了,仔細看著薇拉,怎麼越看越像喬家兩個女兒,難道…我猛甩頭,不敢再想下去,觸電般從沙發彈起,迅速穿上褲衩。
小月賢惠,給我拿來嶄新幹淨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機靈,拿來一套睡褲和拖鞋,我很尷尬,嘆了嘆,選擇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齊來到飯廳的餐桌前,美婦們的情緒又高漲了起來,翁吉娜一見我這身打扮,馬上道:“說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這裡打牌,我有急事要辦,如果實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我滿臉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紙巾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漬,此時,我的心已飛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媽瞭解當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麼死的,我還要姨媽調查調查這個薇拉和曹衡菊有什麼關係。
秦美紗給我盛了一碗湯:“是啊,中翰真有事,你們一個個不許走,都在這裡打牌,我房間多,隨便你們睡哪。”我給秦美紗一個會心微笑,她幫腔是真心的,她以為我要處理那東贏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運轉了,我要贏回前幾天輸的。”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雙人的眼睛卻是意興闌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婦都出失望之,剛才那場情四的宮戲對虎狼之年的美婦們是致命的,連小月,何婷婷都會溼,這些美婦更不用說了,她們都抱著要跟我共度宵的夢想,可惜,我要走了。
秦美紗當然知道美婦們的心思,她何嘗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須要走,所以才沒有勉強,成的女人很能體諒人,她一句話,就讓眾美婦兩眼發亮,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別忘記了我這班姐妹,過幾天我們組織去香港購物,然後去澳門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時間,回來後,你要好好陪我們。”秦美紗說。
我眉飛舞道:“放心,等你們回來後,我就做全陪,陪吃飯,陪聊天,陪打麻將。”美婦們一個個瞪著眼珠子,等我說完了,李黎急問:“啊,沒有了?”
“還有什麼?”我裝傻。
“啊。”美婦們猛敲桌子,項瑞晶嗔道:“我說過,中翰很壞的,他故意漏掉最重要的事。”秦美紗笑著打圓場:“沒漏沒漏,還是用打牌選拔這規矩,這麼多人,他總不能一一侍候了。”安蘇兒嬌滴滴道:“美紗,這不叫侍候,這叫雨均霑,我們這麼漂亮,換以前啊,就只有帝王才能同時擁有我們,我觀察了一下,以中翰的實力,完全可以讓我們這裡的每個女人都沾一沾聖恩。”眾美婦鼓掌,劉曉芹大聲贊:“蘇蘇好有文采,說得有禮有節。”我不得不佩服安蘇兒,這小美婦嬌小玲瓏,心眼特多,她這一奉承,我能不答應嗎,不答應的話,就否認自己有實力,我乾咳兩聲,豪邁雲天:“行行行,到時候我隨你們差遣。”
“哈哈。”美婦見將成功,樂的花枝招展,我乘機告辭,一一吻別,金楠楠眼神複雜,我沒有勉強吻她,只親一下她的手,啊,摸起來柔若無骨,這女人也是極品,我暗暗打定主意,下一回,我先“伺候”金楠楠,所有美婦當中,就只剩她沒有跟我發生關係。
“我和芷棠必須要回去的,中翰送我們吧。”秦璐璐柔柔說,眾人都知道她要照看兒子,蘇芷棠是圈外人士,眾美婦自然不願多挽留,我微笑點頭,囑咐小月,何婷婷好好照顧各位阿姨,兩個小的心領神會,眼下需要照顧除了薇拉之外,還能有誰,眾美婦也心如明鏡,只是不點破而已。
“美紗,給我打包,我要吃宵夜。”我笑眯眯地提出要求,秦美紗一聽,樂得顛顛地親自張羅,給我打包了幾樣緻可口的小菜甜點,裝在一個塑料飯盒裡給我帶走,我喜歡吃她煮的東西,她是求之不得。
離開海天別墅時,我只吻了一下薇拉,而沒有吵醒她,其實,她是清醒的,假寐而已,她之所以故意裝睡,原因無礙兩個。
第一就是不想讓眾美婦因嫉生恨,我已經對薇拉很偏心了,如果過於專寵,她很容易被眾美婦排斥,以後會難以在這個社圈裡混,這也是我不吵薇拉的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頗令我惆悵,我猜薇拉是不想讓我和她的情繼續升溫,成的女人都知道如何把握情,在她看來,我們之間只不過萍水相逢,一時情也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彼此無需太認真,無需太投入,我們之間的年紀過於懸殊,就算做情人也很勉強。
可我不這麼想,我偏愛女,年齡不是距離,國籍人種更不是問題,只要有魅力,只要美麗,我會大膽愛下去。如果她跟喬若塵,凱瑟琳有關係呢,想到這,我的心猛烈地跳動。
拉下車窗,我讓夜風吹吹混沌的腦子,也滅滅車後座兩位極品美婦的心中慾火,我不是白痴,我知道蘇芷棠和秦璐璐很想要,她們的慾一點都不比別的女人差,秦璐璐已經貴為市委書記的老婆,她肯定矜持,不敢放縱。
蘇芷棠就不同,回伯頓酒店的路上,她暗示了我十幾次。
“中翰,你是木頭呢,還是討厭我了?”蘇芷棠惱羞成怒。
我忍不住笑出來,打開車裡的音響,播放軟綿綿的情歌,據說情歌能讓女人安靜“得聲明,我不是木頭,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上車就說下面很溼,故意問我要紙巾,我就知道你想做愛。”我說得很溫柔,對生氣中的女人,我一向很溫柔。
“知道了為什麼沒反應?”蘇芷棠很衝,軟綿綿的情歌似乎對她沒起作用,我瞄著觀後鏡,語氣依然溫柔:“我有反應的,反應還很強烈,但我開著車,不方便。”秦璐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很少見她笑,所以很好看,蘇芷棠翻翻美目,冷哼道:“整晚都當我們不在,只顧滿足那些騷貨,我可不管,馬上到酒店了,你要陪我上去。”
“你老公在。”我溫柔得像個娘們。
“在就在。”蘇芷棠幾乎是在怒吼,秦璐璐瞪大眼珠子,吃驚問:“芷棠,你瘋了嗎,羅畢在,你也敢?”蘇芷棠冷冷道:“我沒瘋,這傢伙已經不只一次在羅畢面前和我做愛了。”
“啊。”秦璐璐花容失,見我偷笑,她狠狠地擰了我脖子一把,嗔罵道:“大狼。”我的心又癢了,時間尚早,蓋藉就要藉,厚彼薄此不是我的風格,我踩下油門,加快車速,寶馬風馳電掣般駛向伯頓酒店,為了不再聽蘇芷棠的嘮叨埋怨,我開大了音響,軟綿綿的情歌在呼呼風聲中飄蕩:“…我看透了他的心,還有別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憶清除得不夠乾淨,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電影,他不愛我,儘管如此,他還是贏走了我的心…”
“哈哈。”兩個美人被這首有點即景的情歌得哈哈大笑,箇中深長意味也只有她們能品嚐出來。
到了伯頓酒店,手機悠揚響起,我一看來電,心中砰砰直跳,這是謝安妮的電話,我只得讓蘇芷棠和秦璐璐先上樓,蘇芷棠見我鬼鬼祟祟,美臉不悅,硬要拉我上樓,態度蠻橫之極,大概是想要了,我苦笑不已,好說歹說,保證儘快上樓,蘇芷棠才不情不願地被秦璐璐拉走,唉,女人若是想做愛了,比男人更衝動。
“嗨,安妮。”我接通手機,很溫柔地打了個招呼。沒想到,手機裡傳來謝安妮的咆哮:“李中翰,從今以後,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來我家,我永遠不要見到你。”
“嘟…”手機掛斷了,我腦袋嗡嗡作響,心裡好像掉了個寶似的失魂落魄,別的女人我不一定在乎,這謝安妮我是動了真情,仔細一猜測,多半是謝安妮聽說我今晚不去翡翠一品了,她才生氣。
我心急火燎地打個電話詢問翁吉娜,果然沒猜錯,十分鐘前,謝安妮剛打了個電話給翁吉娜,不問母親是否回家,而是問我是不是去找她,翁吉娜告訴謝安妮,說我有急事不能過去,謝安妮這才發怒。
無奈之下,我發了一條誠懇的短信過去:“安妮,上天作證我愛你,真的臨時有急事,今晚抓了個壞人,要連夜突審。”短信如石沉大海,半天沒有回應,我知道謝安妮正在起頭上,小姐脾氣不會輕易被一則短消息安撫,我只能寄託明天兩輛瑪莎拉蒂送到翡翠一品後,她的火氣能消退一點。
時間才十點多,還不是吃宵夜的時候,不過,我還是敲開了伯頓酒店的1038房,給裡面的美女送上從秦美紗那裡打包的小菜甜點,美人欣喜若狂,給我一個熱情熊抱和一個溼潤甜吻。
“我失算了,我猜到你會來,但沒想到你會帶宵夜來。”動中的彭瑜文豎起了兩手指頭:“這說明兩件事。”
“哪兩件?”我笑問。彭瑜文大聲說:“第一,你心思細膩,我喜歡細心的男人,第二最重要,你把細心用在我身上,我看出來了,你是真的喜歡我,不是花花公子隨便玩女人。”我揶揄道:“你又沒有被花花公子玩過,你又怎麼知道花花公子隨便玩女人?”彭瑜文瞪著兩隻烏黑眸子,得意道:“沒吃過豬總見過豬走路呀,能玩我的花花公子還沒出生呢。”
“什麼眼神,難道之前你認為我是花花公子,專門玩女人,你覺你被我玩了?”我假裝很生氣,狠狠地捏彭瑜文的股,我這才發現她上身是t恤,下身只穿小內褲,股光溜溜的,好結實,我捏了她好幾下,她好像沒有疼痛神經,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一個勁樂:“你有老婆了還泡我,我當然以為你是花花公子,幸好你來了,我剛才還在鬱悶,一個把女處給你的女人求你陪吃宵夜,你居然會狠心拒絕。”我柔聲道歉:“好了,我錯了,接你電話時,我真的好忙,可一忙完,我馬上就想到你,想到一位把女處給我的女人,所以我就來了,宵夜很好吃。”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花花公子?”彭瑜文幽幽問。
“從來不是。”我微笑搖頭:“你玩女人嗎?”彭瑜文追著問。
“從來沒有。”我依舊搖頭,目光平靜,彭瑜文轉了轉烏黑的眸子,鄭重其事道:“你不玩女人,我也不會玩你,你對我真心,我就會對你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