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我焦急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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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急傾聽,就在這時,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苗條的身影跑了進來,見到我和姨媽全身赤地躺在一起,來人驚叫一聲,隨即愣在當場,我和姨媽一看,原來是上官杜鵑。
就在我們驚愕的時候,門外又跑進一人,竟是神情緊張的上官黃鸝,她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來了,我出去擋她一下,你們…”話都沒說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鵑,轉身跑開,杜鵑也跟著跑了出去。我和姨媽面面相覷。
三分鐘後,產房門再次被推開,小君的聲音隨風而至:“你們好囉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師,哪懂得這麼深奧,等我先進去看看我媽在不在,回頭再跟你們聊如何扭股…”上官姐妹盡力了,小君走進了產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麗大眼睛閃過濃濃的驚喜:“噫,哥你在這兒啊?”很嗲的聲音,剛軟下去的東西又硬了,唉,真是沒有三分三,千萬別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懷“九龍甲”別說山莊裡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對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還不休息,跑來這裡做什麼?”姨媽蹙眉嬌嗔,坐姿端莊,離我有兩米遠,如此短的時間能穿好衣服,盤好頭髮,足見功底,我朝小君身後的上官姐妹擠擠眼,黃鸝在竊笑,杜鵑則板著臉,我暗暗尋思:該是破杜鵑身子的時候了。
“我…”小君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著我,不用猜,事情肯定與我有關,姨媽板著臉,催促道:“有話就說。”小君咬咬牙,大聲問:“媽,你跟大家說羅彤姐姐是最後一個嫁給哥的女人?”姨媽頗意外的樣子,想了想,點頭道:“是啊。”小君一聽,頓足道:“那若若,瑛子,小蘭呢?”***我做夢都在笑,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發現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著身邊睡的小君,我愛得撕心裂肺,很溫柔地抱住她的嬌軀,輕輕吻上她長長的眼睫。
小君夢囈般轉身,把圓圓的小股撅給我,我本來晨就厲害,這會腫脹難忍,悄悄放出巨物,進小君的白絲蕾小內褲裡,雖說美嬌娘都知道我喜歡黑內衣,但美嬌娘還是以淺內衣褲為主,尤其是小君的內衣褲,不外乎白和粉紅兩種,黑和其他顏的並不多,我偷看過小君的衣櫃,發現她內褲的數量非常龐大,分為絲質和棉質兩大類,略估計,至少也有兩百條之多,都摺疊得整整齊齊。
“如果還不到八點,我一拳打爛你鼻子。”小君嗲嗲地發出警告。在山莊裡,有兩個特大懶蟲,一個是唐依琳,另一個就是小君了,她們基本早上十點後才起。
我沒有理會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內褲裡摩擦,我就是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愛,一來謝她昨晚為我將來娶喬若塵,楊瑛,閔小蘭出力,二來請小君去喝早茶,順便見見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應姨媽不再娶外邊的女人進山莊,但秦璐璐是個例外,姨媽這麼聽小君的話,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見面後,多籠絡情,或許小君能說服姨媽接受秦璐璐。總的來說,姨媽雖然嫉妒我愛戀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間的母女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幹你了。”我壞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子,兩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從產房出來,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後一直做愛到凌晨三點,這會讓她醒來確實為難她,做愛無疑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
不料摸了半天,小君絲毫沒反應,還發出淡淡的鼾聲,我以為她睡著了,不忍心再吵她,剛想把巨物收回來,小君卻夢囈般道:“要幹就快點,幹完了我好睡覺。”我大為欣喜,將小君剝光光,側好身體,貼近小君的玉背,巨物開始東鑽西鑽,小君配合著微微抬起右腿,動作極其像狗。
我忍住笑,大龜頭很快尋到,艱難地撐開口,由於溼潤不夠,大前進得很緩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純情小女生,你以為是那些騷貨,整天溼噠噠的嗎?”我差點笑出來,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陰戶:“對不起,我誤會了,我以為小君也是騷貨,因為昨晚小君比騷貨還要騷。”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爾騷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騷貨比。”我吻上小君的鵝蛋臉,柔聲問:“你左一句騷貨,右一句騷貨,你說說看,哪位姐姐是騷貨。”
“不說。”小君推開我腦袋,繼續撅股,大又進了幾公分,陰道仍然很緊,幸好溼意越來越明顯,我來回磨蹭了幾次大,冷笑道:“不說就是誹謗,誹謗就要受懲罰。”腹突然發力,大的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喲。”小君痛得大叫:“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爛你的…哎喲,哎喲,都捅到腸子去啦,真討厭,我說,我說,是楊瑛和小蘭,哎喲,哎喲…”
“楊瑛,小蘭不可能是騷貨,她們很純情,好像比小君還純情。”我嘿嘿冷笑,斷定小君避重就輕,不肯說實話,大更猛烈,不過,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歡幹花菊,我就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眼,挑逗她的慾望。
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適應了大,不時動圓反擊我,聽我誇讚楊瑛和閔小蘭更純情,小君臉很不好看:“哼,她們是表面裝純情,我是內心和表面都純情,不一樣。”我將道:“怎麼不一樣,我覺得楊瑛和小蘭的內心也一定很純情。”小君冷笑:“純情個,她們整天都在討論跟你上,說什麼“老漢推車”比“泰山壓頂”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之類的話,這是淑女嗎,這是純情嗎。”
“你怎麼知道?”我哈哈大笑。
“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的,她們還模仿跟你做愛的姿勢,那天,她們沒說幾句,我就發現她們的褲子都溼了,你說,她們是不是大騷貨?”小君一急,馬上就說漏了嘴,知道她有參與好同學之間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溼了沒有。”我笑問。
“沒有。”小君臉一紅,忙搖頭,我信口詐她:“聽楊瑛和小蘭說,你李香君也溼了喔。”小君閱歷稚,輕易就上當,馬上破口大罵:“這兩個吃裡扒外的叛徒,竟敢說我壞話,哼,我是當時沒溼,後來才溼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她越解釋,臉越紅。我戲小君的心情異常強烈,大深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明就是想,還狡辯,按我看來,你們四個都是騷貨。”小君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撒謊被揭穿後,會快承認,果然,她不再狡辯“咯咯”嬌笑了數聲,竟然替喬若塵仗義直言:“你說我們三人騷,我被迫承認了,但若若肯定不騷,我們都懷疑她冷淡,讀書時,她就從不跟男生說話,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沒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歡她,是她冷若冰霜,驕傲得不得了。”我一聽,反而滿心歡喜,至少喬若塵是女處的幾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裝生氣:“這意思說,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魚落雁之容,有閉月羞花之貌,三千個漂亮的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我,我當然…”大概是發覺我神不對,她羞羞地飄我一眼,嬌笑不停:“哎呀,我雖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訴追求者,說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們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誰?”我出笑意,也預到答案。小君歪著著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個烏龜王八蛋。”我咬牙切齒,抱住小蠻就是暴風驟雨般送,黏透了,小君嗲嗲叫罵:“啊…奪走了人家的女處,還要生氣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氣的男人就是你這個…這個,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幹爛了,以後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瞞不了我,你想我幹爛你的,以後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幹眼眼了,對嗎。”我拔出大,飛快跨上小君的身體,分開她兩條白美腿,大重新入,我很奇怪了這麼久,小君的眼神依舊明亮。
一條粉玉白的修長美腿踏上了我的膛,晶瑩剔透的五隻腳趾調皮地撥我的,漸漸往上,整隻玉足腳掌踩到我的臉頰,大腳趾停在我的邊,小君媚眼如絲:“幹眼也好,幹也行,人家才沒有依琳姐這麼,也沒有媽媽這麼騷。”
“你說媽媽騷?”我驚詫中張開嘴,含住了幽香撲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體不管什麼部位都有香氣,連眼也有香氣,姨媽也叫香君,也確實滿身餘香,就不知眼是不是也有香氣。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護士服穿成這樣子,已經不是普通騷,是特別騷,大家都說媽媽發了。”
“她是媽媽,你們怎麼能這樣議論她。”我惱怒地咬了咬嘴裡的腳趾頭,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樣就不怕別人議論,也不知道媽媽吃了什麼返老還童的藥,現在越來越像妖。”頓了頓,又哼了一聲:“護士服配白絲襪,又是高跟鞋,我們都不敢穿,連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這有什麼,好看啊。”我覺小君是吃醋了,她聽我這麼說,臉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歡,媽媽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是男人都會喜歡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歡媽媽?”
“廢話,我當然喜歡媽媽。”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腳掌心,換平時,怕癢的她肯定縮腳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沒什麼反應,她盯著我的眼睛,結結巴巴道:“我是說…我是說想上的那種。”我心臟砰砰直跳,故作鎮定問:“你懷疑我跟媽媽上?”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經跟媽媽做過。”我知道小君並沒有直接證據,趕緊板起臉:“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藥才神經錯亂,自那以後,我就沒有跟媽媽上過,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愛。”小君撇撇嘴:“別騙我,那東西進去了就是做愛,管你戴套不戴套,現在不止我一個人懷疑,大家都說,媽媽穿護士服是為了勾引你。”
“亂嚼舌頭。”我小聲斥責,卻極度心虛,我跟姨媽的不倫情始終要公開,現在辯解得厲害,將來必定更尷尬,但不辯解,萬一小君有什麼過牴觸,我同樣難以接受。
小君口沒遮攔:“什麼亂嚼舌頭,媽媽又沒男人又騷,我聽說大股的女人最騷。”我眼珠一轉,語氣委婉起來:“騷不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媽沒男人會很悽苦,小君,你愛不愛媽媽?”小君也轉動眼珠子:“悽苦和亂倫是兩會事,上次你也這樣說,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媽媽是你的親媽媽呀,你怎麼能幹媽媽,幹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