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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是心裡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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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裡雖不太願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一條白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脖子上掛著一條白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紮起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的,以前本沒這麼好。”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說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低鳴兩聲,轉身就往江邊方向跑,王鵲娉誇讚道:“真是好犬兒。”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嫋娜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線越暗。

我眺望一下江邊,心繫著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於往,我不願意慢行走,考慮再三,我找了藉口:“媽,今晚月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王鵲娉一番忸怩,慢地爬上我後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覺到背部有兩團軟軟的物事壓著,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揹著王鵲娉迅速來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身離開:“媽,我在前面一點守著,有事你喊我。”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麼遠,我有點怕。”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

我暗自嘆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對著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這麼遠,我怎麼跟你聊天。”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麼。”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著三十六字訣,別說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之內,就是有一隻老鼠經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前,我總不能放鬆一絲一毫的警惕,我必須一直運著“九龍甲”身後,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走進江裡,她劃了幾下江水,興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說話了,我入水了。”我聽王鵲娉這麼說,隨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心跳耳熱,王鵲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舒展著體,半躺半蹲在江裡,前兩團碩大的玉在夜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視美妙的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王鵲娉打著冷顫,水聲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筋,我下水陪媽心裡踏實些。”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無聊的,快下來呀。”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雖說王鵲娉是極品美婦,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烈婦,我貿然侵犯豈不是後果嚴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子,天啊,我的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著守衛碧雲山莊,我就算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裡人神戰得厲害,我有點後悔。不遠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臥著,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孃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脫光衣服,趁著夜朦朧“噗通”一聲,躍入水中,愜意地暢遊,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游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的地方,開心道:“哇,好舒服。”王鵲娉嬌笑,讚我水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說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腿雙‬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體。

王鵲娉的房美極了,是屬於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翹型不一樣,這種柔軟型的房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房就屬於這種,王怡的房也屬於這種,陶陶護士長的房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看起來不夠豐,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房的第一位。

我衝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著王鵲娉的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手指長。

王鵲娉並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儘管我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巾遮住上半身,並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閒聊,多問我的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後取什麼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美嬌娘的關係,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質,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應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溫婉含蓄,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麼秘密。

我幾乎知無不答,事無鉅細,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了。”王鵲娉幽幽輕嘆。我隨口道:“綽綽有餘,綽綽有餘。”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水,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可不說都說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男人都貪得無厭,哪怕雨晴說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了皇帝,那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

你呀,以後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媽媽了,我就不說了,煙晚三十多歲才願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裡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是聽清楚了,心裡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後會多多關心雨晴和煙晚。”

“你怎麼關心?”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說一些字時有濃濃的捲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些。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說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幹起那事情,雖說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媽媽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生活並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這王鵲娉竟然認為我跟秋煙晚做愛過少,以至於她不顧一切與我做愛。我長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生活很頻繁,質量很高,那次打牌時,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沒想到還是讓您發現了。”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麼細緻,隨後輕哼一聲:“幸好是我發現,要是別人發現怎辦?”

“好好好,媽批評得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我趕緊認錯,討丈母孃喜歡,心中更是一陣欣喜,剛才那番話有點過份,王鵲娉竟然沒有阻止,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覺得沒什麼過份之處。

我膽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轉,笑道:“不過,媽您應該看出我多麼愛煙晚,表面上我們是大膽了些,實際上那是‮趣情‬,我和煙晚之間情投意合,如魚得水,我們每次做愛都暢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說什麼?”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尺,很認真道:“不是胡說,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做愛,長則六分鐘,短則三分鐘就能給她們一次高,半小時之內,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絕不是胡噱亂吹。”

“夠了。”王鵲娉厲聲斥責,嬌軀一抖,擾動水聲,修長的‮腿雙‬猛夾,身上的巾緩緩滑落,聳立的巨進入我的視線,我假裝理會錯王鵲娉的意思,接著自鳴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煙晚每次和我做愛到最後都說夠了。”王鵲娉羞得辯無言,又不好拉下臉罵我,抓起巾擦擦臉,軟軟道:“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別說了,我相信你對煙晚好。”我一看王鵲娉羞澀,更是大膽,繼續糊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還有個疑問,就是如果每個女人都滿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豈不是要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對嗎?”王鵲娉原本不想跟我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不過,我這故意一問,頓時勾起了王鵲娉的好奇,她沉了片刻,點頭道:“是呀,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難道你每天都要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一到二次,偶爾會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雖然我每天要跟她們上,但我可以控制的次數,我想,不想就不,就算不,我也覺得舒服,我能金槍不倒。”壞笑中,我彷彿看見魚兒正咬魚餌。

“怪不得煙晚說你身體很,會武功。”王鵲娉又是一次很明顯的夾腿,她以為我看不見,誰知我看得清清楚楚,下的巨物硬到了極致,獸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媽您說實話,我就是傳說中的青龍。”我得意地靠在石頭上,仰天呼

“青龍?青龍白虎的青龍?”王鵲娉驚詫問。我呵呵直笑:“媽的學問高,一說就懂。”王鵲娉道:“我也是聽說的。”

“您應該還聽說,女人能見著一次青龍是人生大幸。”我拋出一個更惡的誘餌,因為只要知道青龍的女人都會對青龍抱有幻想,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驕傲的巨呢,相信王鵲娉也不例外。

“是…是麼。”王鵲娉有些結巴,以為黑暗能掩飾她的不安與羞澀,卻不知完全在我視線之下。

一輪明月從厚厚的雲層爬出來,娘娘江兩岸瞬間灰濛濛一片,這讓王鵲娉不知所措,她驚訝我們之間的距離,但又不能叫我滾開,急忙用巾圍住上半身,收起了兩條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