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見我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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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驚得目瞪口呆,劉思明苦笑道:“這事本不該說,你不是外人,說了就說了。”如此丟臉的家事劉思明都說出來,這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愣在當場,心裡盤算著劉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門,悵然道:“說來也奇怪,只要姍姍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滿足,我能暢快,否則我們的房事會草草了事,如同嚼蠟,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我尷尬不已,暗想這夫倆把我當成神催情藥了,真想跟劉思明索要意版權費,當然,想歸想,我不可能開這個口,何況與劉思明合作有幾十億的收益,我這點犧牲就無所謂了,心中一寬,我訕訕道:“劉行長這麼一說,我都不知是羞愧,還是得意。”劉思明酸酸道:“當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姍姍還對你念念不忘。可話要說回來,以後你可千萬別碰姍姍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個。”我猛點頭:“不碰,不碰,我保證。”劉思明面喜,凝神看我,奇怪問:“噫,你怎麼出汗了?”我嚇了一條,多虧反應神速:“剛才你猛敲門,姍姍就是不給我開,我這不是著急嗎,都急出了汗。”劉思明釋然,尷尬點頭。
我眼珠急轉,生怕劉思明再瞧出什麼,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乾咳兩聲,說道:“劉行長,我看我還是先告辭,你好好安姍姍,反正你還有一個星期才去美國,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改天咱們再詳細聊。”劉思明點頭贊同:“也好,改天我們約個時間,最好不要讓姍姍在場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他也知道此時解決家事最為迫切,當然不挽留我了。我急忙阻止:“沒事,沒事,告辭了,劉行長請留步,請留步,電話聯繫。”步出辦公室門,我仍拒絕劉思明送我,大步離去,走到走廊通道,快進電梯時,我突然停下腳步,略為思索,又輕手輕腳地折返,來到劉思明辦公室前,耳朵貼近紅檀木大門,仔細傾聽,似乎只聽到一丁點模糊聲音,我大失所望,剛要離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訣,我想了想,隨即默唸三十六字訣,接連三呼,全身的內息都調動起來,頓時目光如電,耳聰目明,再貼近紅檀木大門傾聽,竟然聽清楚了。
“姍姍,你老實說,他有沒有幹你。”劉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門前喊,我暗暗懊惱,這劉思明果然懷疑我,他接著喊道:“沒有?我才不相信,他褲子有點溼,為什麼溼?”我暗暗吃驚,這劉思明竟然發現了破綻,心中焦急,恐怕孟姍姍會承認了,驚喜的是,孟姍姍仍然不承認,因為劉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辯吧,可我覺出來,他一定幹了你,你老實告訴我,他有沒有進去?”辦公室裡“砰”的一聲巨響,把我嚇了一跳,我聽到了孟姍姍的咆哮:“劉思明,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子跟別的男人上,我滿足了你的幻想,你卻當真了,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李中翰沒有碰過我,你別問我,再問我,我就真的跟他上,讓他進去,懷他的孩子。”劉思明馬上好言安:“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了…”我還想聽下去,似乎有腳步聲,我趕緊迅速開溜,到了十九樓信貸部與聶小,宣嬈,懷明珠告別,那懷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問小卓的事情,也不當場揭破,果然,到了國投大廈的樓下,懷明珠懇請我放過卓義峰。
我告訴懷明珠,只要卓義峰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放過他,懷明珠連聲謝,我見她柔聲細語,修身合體的藍黑制服誘惑得厲害,忍不住問:“跟小卓上時,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懷明珠垂下頭,羞紅著臉。我好奇問:“是故意還是無心的。”懷明珠小聲道:“無心的。”我雖然知道懷明珠會說無心的,但心裡還是期盼她說故意的,其實女孩子害羞,懷明珠又怎會在我面前說是故意的呢,我太矯情了,眼見懷明珠容光人,我悻悻問:“你很喜歡小卓?”
“嗯。”懷明珠沉默片刻,輕輕頷首,眼睛掃了我一下。
“願意嫁給他?”我目無表情。懷明珠又一次頷首,柔聲細語道:“小卓沒有孫家齊壞,孫家齊很多次來銀行找麻煩,卓義峰和張寶華都事先發消息告訴我和宣嬈。”
“張寶華和宣嬈還來往嗎?”我驀然想起了小張,他已離職,具體為何離職我不清楚,不過,小張能離職,至少沒有參與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見面,怕別牽扯進去,孫家齊被你打傷後,他們兩個才大膽見面,前兩天去”夜“喝酒,就是張寶華買的單,如今他倆很甜,小眼痠,仗著比宣嬈職位高,經常找宣嬈出氣,叫她裝死騙你,她也不介意。”***聽懷明珠告狀似的語氣,我暗暗好笑,顯然她也被聶小欺負,但我理解聶小,她與孫家齊翻臉後,又被孫家齊恐嚇,由此帶來的恐懼,焦慮,羞辱彙集成巨大的壓抑,這種壓抑有時候只能發洩在自己關係特別要好的朋友身上。
這一切,全因為孫家齊,想到這個人,我深深的呼著,希望全身的怒火能減輕:“我最恨別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對不起他卓義峰,我也不允許他背叛我,所以無論如何,小卓都不能繼續待在kt了,但我不反對你們結合,如果你懷明珠真要結婚,我城東有兩套別墅,剛好一套給你,另一套給宣嬈。”
“謝謝你,中翰。”懷明珠終於正眼看我了,她眼裡滾動著淚花,我心想:不會是因為我答應放過卓義峰,你才動把。
“至於聶小和江菲菲,以後再說,我也不會虧待她們。”我淡淡道。
“你真好。”懷明珠柔柔道。
“我只對美女好。”我一臉輕佻,眼睛盯著懷明珠身上的制服,壞笑道:“如果,以後你跟小卓結婚了,我還能約你出來麼?”懷明珠一怔,垂下腦袋,滿臉緋紅,半天才細如蚊蠅道:“可以的。”我心情大悅,問:“告訴我,你內褲是什麼顏?”
“怎麼會問這個?”懷明珠的腦袋垂得更低,手指關節不停扭動,好久才小聲說:“三種顏給你猜,黑,白,深藍。”我一聽,頓時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藍。”懷明珠抬起頭,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嗎,當然不是。
我得意之極,收刮腸肚,準備胡噱吹牛一番。其實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證能猜對,只是按一般的邏輯思維去判斷,以為懷明珠的制服是藍黑,很接近深藍。
最特別的是,深藍是三個字,比黑,白,多出一個字,別看這一個字之差,這等於深藍在懷明珠的腦海裡需要更多的記憶細胞,女人對內褲顏當然有較深的記憶,所以,懷明珠才下意識地讓“深藍”出現在選題裡。懷明珠哪懂得這些腸腸道道,她本來對我有好,這會更是出崇拜之,我乾咳兩聲,剛要天花亂墜,突然間,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嬌嗲:“李中翰有透視眼,專門透視女人的衣服。”我頭皮一陣發麻,不用回頭就能知道身後是何人,那“門”字帶著強烈的捲舌音,又因為嬌嗲,聽起來是雙重音,跟“門兒”一樣。我倏然回頭,三米處,果然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穿著粉紅羽絨衣,牛仔褲,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我脫口而出。
“哼。”小君目光鄙夷,直板矗立在風中,一臉好鬥。我嚇得心臟砰砰直跳,趕緊道:“明珠,你先回去吧。”驚慌失措的懷明珠朝小君尷尬一笑,轉身飛快跑開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氣勢和兩條羊角辮震懾,我不敢說一句話,心虛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則跟在身後三五米的距離,慢慢地跟著,我也不敢回頭看,甚至懷疑一回頭,小君會用兩條羊角辮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這樣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這讓我想起小時候讀書放學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魚塘玩耍,結果被趕來的姨媽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進公司。”站在公司不遠處,我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小君,因為我要儘快讓郭泳嫻在公司裡樹立權威,有了威望才能領導這家公司,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進軍官場,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兩頭出現在公司裡,會極大地架空郭泳嫻的權威,她會變得無足輕重,到頭來受損害的還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辮,冷冷道:“那就回家。”幸好小君沒有我進公司的念頭,只要我在她視線之內,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她能跟蹤我到國投大廈一定有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只有等她說出來了,我柔聲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親眼看一看人家內褲的顏才死心?”小君狠狠地瞪著我,十分好鬥,羊角辮風搖曳,如同鋼槍上的紅纓。我苦笑搖頭,時近中午,估計小君也肚子餓了,我眼珠一轉,打算在“吃”的方面打動小君,民以食為天,吃是最大的誘惑,不過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煙晚這些整天喊減肥的美嬌娘影響,對油膩的食物已不大熱忱。
思索了片刻,我嘆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餓,想坐下來吃點東西,喝點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諾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達斯,如果再有兩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說出的這些東西其實我都不愛吃,但我知道小君愛吃。
我不動聲,靜靜地等到小君上鉤,她聽我這麼說,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現在還有誰吃忌廉蛋糕,提拉米蘇,乾酪蛋糕才叫好吃。”我傻眼了,小君說的話,我竟然無法懂,凹凸是什麼?提拉米蘇是什麼?
乾酪蛋糕又是什麼樣子,傻愣了半天,才懂凹凸是指out,是說我閉落伍,我沒好氣,表面上仍可憐兮兮,不恥下問:“提拉米蘇,乾酪蛋糕都沒聽說過,小君同學能不能告訴我,在什麼地方能吃到這些蛋糕?”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君的鵝蛋臉上略過一絲得,只要我回答不上來,她就有戰勝我的滿足。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問:“是啊,為什麼要告訴我呢,其實,本就沒有什麼米老鼠蛋糕。”小君一聽,馬上大聲嚷嚷:“是提拉米蘇,不是米老鼠,對面的百越光頂層就有得吃…”我頓時眉開眼笑,將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說出來,真要與我過招,她還得很,嘿嘿,隨即調轉方向,朝對面的百越光百貨公司逛去,小君仍舊押後。
百越光百貨公司最頂層的這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屋不僅有上好的咖啡,還有不錯的冰凌,我曾經光顧過這裡,但我承認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聞了,不知道這裡還有諸如提拉米蘇,乾酪蛋糕這些女孩子最喜歡吃的東西。
當殷勤的服務女生將兩杯卡布其諾咖啡,兩杯草莓哈達斯冰凌,一份提拉米蘇,一份乾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乾麵包放上餐桌時,小君的眼神變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動手,漲紅著臉偷偷地嚥口水,怕被我發現口水,她故意看往別的地方,可惜,我仍然發現了,但我沒笑,我不會讓怒火漸熄的小君又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