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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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靜悄悄回到屋裡,淋個浴,坐在沿,翻開朱明智指定要她讀的“管理要旨十法”苦苦的背誦。
天亮了。
李平起來做咖啡喝,榨了新鮮橘子拿進去給母親。
她也一早起來了,正在梳頭。
李平問她:“媽媽,當年夏鎮夷南下,外公有沒有接濟過他?”李母放下尖柄梳子“我不知道,我一向不理這些,”她苦笑“幾曾識干戈。”
“會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知道的人恐怕都已經不在了。”
“能不能查一查。”
“無憑無證,知道真相又有何用,反而壞了你同彭年的情。”李平十分悵惘。
李母說:“一個人穿多少吃多少是註定的,上代的事,無法細究。”李平一想,深覺這話正確,便說:“媽媽,你還有什麼事要辦?”李母一下“這裡吃不吃得到粟子蛋糕?”李平笑“有,我即時吩咐人去買。”
“呵,對,有人託我帶印有米老鼠的絨衫。”
“可以,沒問題。”李母凝視李平,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但是怕得罪她,不好出口。
終於她說:“今年你已經廿三歲了…”李平接上去:“要結婚該結婚了。”李母不由得笑起來。
這是她這大半個月裡,頭一次笑。
李平與母親有了新的瞭解。
兩天後,夏彭年與李平到飛機場送她回上海。
李母拉住夏彭年一直說悄悄話,李平只見夏彭年不住的點頭。
李平當然知道母親說些什麼,故此只有苦笑餘地。
到最後,夏鎮夷兩夫也來送別,李母這才巔巍的上了飛機,看上去比真實年齡要老許多。
李平看著她的背影,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送走母親,松一大口氣,獨自一個人,不管成敗,不必顧全顏面,不怕有誰受不了刺,她只需對自己負責,多簡童。
那下班,她擁著貓兒,在長沙發上就睡著了。
夏彭年沒有叫醒她,走到書房看桌球比賽的紀錄片。
很有種過家庭生活的味道。
夏彭年一邊喝茶一邊吃花生米。
本來啤酒是更好的選擇,但他怕發胖。
守著李平已經有半年,他內心異常滿足快活,本不想有其他約會。
以前每個週末換一位女伴,反而彷徨不安,不但沒有新鮮,次次對牢一個陌生人苦苦思索話題,十分痛苦。
現在好了,苦楚經已解除。
不知什麼時候,李平已經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