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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舊怨新仇拒助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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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看不出來了。”哈古絃隔牆怪笑道:“老道,他就是木蘇啊,如今,人家是三百老人中的老大了。”秦狸不心中一動,口中哦了一聲,說也奇怪,他聽到了“三百老人”四字時,那張老臉上,居然會現出了一陣緋紅之

這時哈古絃和木蘇,都不大笑了起來。

木蘇嘻嘻笑道:“還是天音死記好,不過秦鬍子記也太壞了,我和他少年時曾在一起相處過。”墨狐子秦狸這時也哈哈地笑了,他伸出一隻枯瘦的老手道:“你這一提我倒想起來了,你不是外號叫什麼旗杆兒的木又平兄麼?”木蘇笑道:“對了,我就是木又平,可是後來又改了名字,旗杆兒這外號,已沒有人知道了。”秦狸不哈哈大笑了起來。

木蘇反倒顯得十分尷尬,只是笑著著雙手,哈古絃也不扭頭看秦狸問道:“什麼事這麼好笑啊?”秦狸這才繃著臉,看著哈古絃,一隻手指著木蘇,忍不住又哈哈地笑了起來,半天才道:“那時候,我十三歲,他十五歲,他大我兩歲…”說著又頓了頓,木蘇連連點頭道:“不錯,我是大他兩歲。”老道吃吃笑道:“我們是在一個莊上,還是對門兒,只是我們卻不大好…”木蘇想不到老道居然翻出舊帳來了,一時之間不知他要說些什麼?只是看著他微笑。

因為能夠會見到一個自小的朋友,尤其是在百歲以後,這該是令人多麼興奮的事啊。

雖然過去也許並不都是愉快,然而,只看著彼此的鬚髮,也就會為濃厚的慨所陶醉了。

哈古絃皺眉道:“不要先笑,倒是說啊?”秦狸點頭笑道:“我說,我說!”遂扭頭向木蘇道:“又乎,有一次,你被你爹老芋頭,吊在一棵槐樹上用鞭子打,你還記不記得?”木蘇尷尬一笑道:“小時候捱打,還不是常事,你還不是被打過?”秦狸又呵呵笑了兩聲,道:“你聽呀,你被吊著,一直到晚上,都沒人給你送飯,也沒有人去理你,那時候天又下雨了…你…”木蘇忽然臉一緊,忙口問道:“秦鬍子你記果然不錯,這些古老的事了,還提它幹嘛呀?”不想哈古絃聽出了味,大聲道:“老道說下去,說下去,天下雨了怎麼樣?”秦狸不由長嘆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翻了一下眼皮,木蘇也低下了頭。

哈古絃不由大奇道:“咦!你們怎麼了?老道,你倒是說啊?”秦狸抬起了頭,一掃滑稽玩笑之態,點了點頭道:“是的,天晚了,又下大雨,又打雷,木又平被他爹老芋頭吊著,沒人理…”木蘇不自然地笑道:“算了,提她幹嘛,你的嘴還是那麼刻薄?”秦狸苦笑道:“莫非你忘了她麼?”木蘇不由一呆,遂又哈哈笑道:“老道,今夜我來,不是來談這些小時候的事啊!”哈古絃忙制止道:“不,不行,要談,要談,我就從不知道,木老大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呢?”秦狸這時抬頭看著黑沉沉的天,無限的往事,都在他腦中一幕幕地展開。

他微笑了一下道:“我雖然乎和又平兄不大好,是因為他大我兩歲,老愛欺負我,可是他人倒是好的!”他看丁木蘇一眼,木蘇臉上掛下了一絲微笑,似乎同意老道說的話,並且多多少少還表現出一些歉意。

哈古絃已聽呆了。

秦狸頓了頓又道:“所以,我不忍心,夜裡淋著大雨,偷偷跑到老槐樹下去救他。”才說到此,哈古絃已怪笑道:“嗅,老道心還不錯嘛,現在可不行了!”墨狐子秦狸瞪了他一眼道:“你不要嘴,要不然我不說了。”哈古絃嘻嘻一笑道:“你可真難纏,說你心好也不行!得了,你快說吧!”墨狐子才接道:“不想我走到那棵大樹下頭,這小子卻為人家先救下了…而且…而且…”木蘇不由臉一紅道:“這些你都看見了?”秦狸苦笑道:“我怎麼沒有?”接著又道:“後來…”忽然木蘇大吼一聲道:“不要說了,秦狸你再說,我…”他猛然舉起一隻右手,向秦狸擊去,可是中途他又把手放下。

老道並沒有一絲怒,只微微一笑道:“其實你並沒有錯啊,說出來反可使你心裡舒服些,不是麼,老朋友?”木蘇這時面十分淒涼,苦笑了一下道:“你還不是愛她?”秦狸似乎怔了一下,半天才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愛過她,要不然我幹嘛要出家呢?”木蘇緊握雙手道:“可是你不是後來又和星…也好過麼?”這一下,可說中老道的心事了,他突然愕了一下,遂呆呆地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木蘇笑了笑,曬道:“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事老一輩中的誰不知道?不信問問哈老怪看看,他也知道?”哈古絃笑道:“老道的事,我是早知道,倒是你的事我不知道,所以我想清楚一下!”木蘇搖頭一笑道:“聽他胡扯淡,沒影兒的事!”墨狐於秦狸這時,已深深地被木蘇方才之言,帶到了深思與痛苦之中!

不想哈古孩這老頭子,卻是認了死扣,說什麼也非要把這件事清楚不可。

當時忙問秦狸道:“怪老道,說話別說一半啊!到底什麼事,可要把它給說清楚啊!”墨狐子秦狸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要把它說出來,否則,我心裡可不好受。”當時看了木蘇一眼道:“又平兄,你說是不是?”木蘇哭喪著臉道:“老道你這又何苦?難道說,說出來你的心就好受了麼?何況小桑已死了這麼多年了1”他突然提出“小桑”兩個字,使在場三人,無不一愕,自然他們各入驚愕的原因不一,哈古絃只是突然睜大了眼睛,對於這一個不知名的陌生女人,到驚奇,可是木蘇和秦狸,卻是臉上罩下了一層痛苦的秋霜,半天秦狸才頓了一頓道:“不錯,是小…

桑,是小桑!”哈古絃哼了一聲道:“什麼小桑?小桑怎麼了?”秦狸靠過窗口,隔窗向另一室的哈古絃冷笑了一聲,遂道:“老幫子!告訴你吧,要不然恐怕你睡不著覺。”他眨了一下眸子,聲音.減低道:“那雷雨的晚上,我偷偷到了野地去,想去把木又平救下來,不想,當我到時,木又平已被人救下來了,那人就是小桑1”哈古絃哦了一聲,眸子向外面的木蘇掃了一眼;墨狐子秦狸又道:“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她的名字叫桑…桑什麼來著?”這時那沉默已久的木蘇,竟開口道:“桑芷!”秦狸嘻嘻一笑道:“還是你的記好些!”遂嘆了一聲,道:“那麼大的雷雨,他們竟不怕,在樹下面互相緊抱著,大雨把他們的頭髮衣服全都淋溼了。哼!哼!他們原來早已相愛了,只是誰也不知道罷了!”哈古絃不由尖笑了一聲,一拍雙手怪叫道:“老木原來還有這一手,這倒是新聞!”木蘇抬了一下眼皮,哼道:“老道!你是嫉妒是不是?”秦狸哈哈狂笑了一聲,道:“嫉妒?我憑什麼嫉妒你們?只是我笑你們太傻太可憐了!既然相愛,哪裡不能去,不能跑?哼!你對得起小桑麼?”木蘇被老道這句話,罵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當時白肩一攝,正要發作。

可是他轉念一想,目下還正有事要求二位,還是開罪不得。當時不由微微冷笑了一聲。

哈古絃又催問道:“小桑後來怎麼樣了?”秦狸冷冷一笑道:“他二人正在輕憐愛之對,不巧那小桑的父親突然出現了,打了小桑兩個耳光,可是我們的木大哥,卻乘機跑了!”木蘇聽到這裡,忽然怒此了聲:“放!誰說我是跑?我是去找小桑的娘去了!我知道她娘最疼她!”泰狸冷笑道:“反正我是看見你跑了,而且並沒有把她娘找來。”接著他苦笑了一下道:“木老大,你絕對不相信,我當時見你跑了,小桑的老子毒打小桑時,我忍不住跑過去拉架,卻也捱了一頓拳頭,打得我鼻青眼腫,只可恨,我那時候太小了,又不會武功…”木蘇冷哼了一聲,道:“我為什麼不信?你愛她。村子裡的人誰不知道?只是你太小了!”秦狸老臉一紅,正要反駁,哈古絃已笑道:“好了!這都是快百年以前的事了,你們還爭個什麼?

他說著又搖了一下頭,皺眉道:“不過!結果是怎麼樣?我倒想知道一下!”木蘇這時卻仰頭大笑了兩聲道:“告訴你吧!那小桑被她父親毒打之後帶回家去,誰知半夜裡,她竟…”他本是大聲地說著,可是說到這裡,聲音卻發抖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墨狐子補充道:“上吊了…吊死了!”哈古絃不住又“哦”了一聲,頓時就愕住了,木蘇痛苦地看了他一眼道:“好了!

你該滿意了吧。”他苦笑了一下,又接道:“這事情已經快一百年了,從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只是我每一想起來,就如同犯了大罪似的,小桑死了,我也就走了,從此,我再也沒回老家去了!”哈古絃微微一笑道:“後來有了奇遇,學成了這一身功夫,終身不娶,也算是很對得起那小桑了!”木蘇沒有說話。

秦狸這時嘆了一聲道:“他走了以後,我一氣,卻也跑出來了,在外面吃了些苦。”他嘿嘿一笑,雙手一道:“這些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現在提起來,就像還在眼前一樣!”木蘇也不長嘆了一聲,暫時沉浸在往事之中,良久,哈古絃才呵呵笑道:“木老大,故事也聽完了,你來得正好,我被白如雲那小子困在這裡,受了一肚子鳥氣,你趕快放我出來吧!快!”木蘇為他這句話提醒,不由一笑道:“我正是採放你們兩個的啊!”二老全是一喜,老道卻是先喜後憂,只是低下頭也不說話。

哈古絃喜得一跳,忙叫道:“那太好了,你倒開開門,先把我們放出來呀!”木蘇手捋銀髯,嘻嘻一笑,道:“照說,我們是老朋友了,理當毫無條件地把你們放出來,只是…”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哈古絃不由一怔道:“咦!這是怎麼回事?”木蘇咳了聲道:“兄弟有一件事,還得請二位幫幫忙,無論如何二位得…”他說著話,一對眸子,直向著二人轉來轉去,哈古絃不由老臉一紅,頗為不悅道:“啊?還有條件?木老大…”木蘇嘻嘻一笑道:“你先別急,這事對你們並沒有什麼害處,也許或可為此收益不少呢!”秦狸冷笑了一聲道:“這倒是新鮮,你老兄居然會這麼客氣起來了,這倒要聽聽了!”哈古絃卻是非常認真地翻了一下眼皮道:“什麼事?你說說看!”木蘇走近一步,誠摯地道:“事情是這樣的…二位可知有一種武林失傳的藥名叫‘冷玉膏’的麼?”二人都不由一怔,連連點了點頭,哈古絃問道:“冷玉膏怎麼樣?”秦狸哼了一聲道:“怎麼著,你們三百老人閒得沒事了,是想煉這種藥,是不是?”木蘇不由臉一紅,當時笑道:“真被你猜對了!”哈古絃怔道:“煉冷玉膏?”木蘇這時又往前走了一步,低聲道:“二位老哥哥,兄弟今夜來求,也就是這件事,目前江湖之中兇殺太多,武林中人更是什麼怪病都有…”方說到此,秦狸冷笑了一聲,說道:“三百老人,心真意善,居然為蒼生著想,要合煉這種人所不敢想的仙藥了,真是難得!”木蘇臉又一紅,當時看了他一眼,略顯不悅道:“道兄你別取笑,此舉實是一項功德善舉,並非我三人有什麼私圖!”秦狸呵呵一笑道:“自然!不過,據我所知,這冷玉膏,要合五嶽內七十三種藥材,另以‘烏風草’為引,誠乃人所不能為者,莫非你們三百老人,有如此神通,居然把這些都收集全了麼?”木蘇心中暗吃一驚,付道:“這道人果然見識淵博,居然連這種‘冷玉膏’的藥材都知道得這麼清楚,如此說來,那是愈發少他不得了。”當時微笑點頭道:“道兄所說不假,足見高明,這七十三種藥材,以及那烏風草引,我三人窮十年奔走功力,總算一一覓全了,現在只等著合煉了!”哈古絃呵呵一笑道:“那要五個人合煉才成啊。你們三百老人,只有三個怎麼行呢?”木蘇看了他一眼道:“哈兄說得極是。所以,所以…小弟才想到了二兄!”墨狐子秦狸冷冷一笑,道:“貧道功力淺薄,所練內炁功力不足,這種使命,恕不能從。”木蘇一怔道:“道兄太謙虛了,誰不知你所練‘元陽真炁’,已有九分火候,這種冷玉膏,五人合煉,所耗能有幾多?道兄你…”哈古絃也不解道:“對呀,老道,這事情是利已利人的事呀!咱們就為他幫個小忙,藥煉成了,還少得了你我每人一份呀!這事為什麼不幹?”秦狸掃了他一眼,臉帶不屑道:“我可沒有這功夫,再說,我也不稀罕他把我放出來,小鬼頭早晚會放我出來的。”哈古絃雪球也似的眉,往上一抬道:“咦!這是怎麼搞的,昨天你不是還大怒大罵著要出去麼?”秦狸哼了一聲道:“可是今天我就不鬧了呀!”琴魔哈古絃不由賭氣,對木蘇道:“來!木老大,先把我放出來,他不去就算了,咱們另外找人!”木蘇聞言苦笑了笑,對素狸道:“考秦!我們是老朋友了,這點小事,你就算幫個忙,再想想吧!”秦狸抬頭看了他一眼,齜牙一笑道:“老朋友!哈!”他大笑了一聲,用力往地上哼了一口道;“不錯!是老朋友了,這幾十年你看過我一次沒有?我十八年以前,被‘地青蛇’咬了,託人去找你,要一點藥,你給了沒有?”木蘇臉果然大窘。

秦狸說到此時,更是大怒地吼道:“你並非沒有,只是不給,可憐我不得不以所練內炁,在靜室內整整坐了九年,才把各骨節上餘毒去淨了!”他說到此時大笑了幾聲,笑容一斂,淒涼地道:“那時候,小鬼頭天天用刀子在我骨上刮,又用嘴在我各處道上。”說著他竟落下兩滴淚,恨聲道:“木蘇!我這條命,是這麼才保全的,你當初連幾粒丹藥都吝嗇給我,今還有臉來此求我去為你煉藥麼?哈!你也想得太如意了!”這一番話,說得木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哈古絃這時才嘆了一聲,心想:“原來白如雲當初是這麼對老道的啊,難怪這怪老道如今對他這麼好!”木蘇這時吶吶道:“秦狸,那時候,並非我小器,主要是那種藥,我自己只有三粒,而且,我並不知道,你是被地青蛇給咬了,否則,我不會不給你的!”木蘇所說之言,也許是真的,因為他表情至為沉痛,可是卻挽不回墨狐子秦狸的心。

墨狐子哈哈大笑了幾聲,臉一沉道:“木蘇,這事情我不想起來還則罷了,想起來,我是不能原諒你!”他苦笑了一下,又道:“你另請高明吧!”哈古絃直著眉道:“喂!喂!木兄,有什麼話,朱把我放出去再說行不行?我可在裡面關夠了!”木蘇點了點頭道:“古絃兄!你可答應了。”哈古絃心中本是萬分願意,只是此一刻,他卻也搭起了架子。

當時皺了一下眉頭道:“那得要不少子吧!”木蘇道:“六十天!”哈古絃噴了一聲道:“好傢伙!要這麼久?這可麻煩了!”木蘇不悅道:“你有什麼事,麻煩什麼?”哈古絃道:“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老了,不願再隨便離家,是這樣子,你知道了吧?”木蘇哼了一聲道:“這你放心,一切問題,我們替你解決,你家裡的人,可以都接到我那裡,一切起居飲食,都由老夫負責,這樣你總可以安下心來了吧?”哈古絃點了點頭,哼道:“這樣就沒什麼不好了…不過…”他望著木蘇齜牙一笑道:“那冷玉膏煉成了…怎麼個分法呢?”木蘇嘿嘿一笑道:“煉成了,總共可得二十四封,一封有十八管,我們可送你們一人一封,這總好了吧?”哈古絃撇了一下嘴道:“一封太少了!”木蘇沒表情,哈古絃嘿嘿一笑道:“得了!木老大你請吧!這條件太苛了,我老人家犯不著,情願關在這裡好些…”他說著,遂往那張白骨上躺了下去。木蘇心罵道:“好個王八蛋,到了時候你給我拿起轎來了,真是可惡!”無奈這種“冷玉膏”實在太難煉了,要是找不到得力的高手,休想煉成!

三百老人早在武林中,誇下海口,聲稱本年內一定要煉成這種冷玉膏,如今時已剩不多,若再找不到人,那可麻煩了。

再說哈古絃、秦狸二人,論功力,和三百老人全在伯仲之間,煉起來自是十分方便,若換另一個人,可是太費事了。

木蘇見於以上諸點,不得不忍著氣,當時哼了一聲道:“這麼說,你要多少方稱滿意呢?”哈古絃嘻嘻一笑道:“冷玉膏是好東西,是可以留傳後世,我老頭子也不要多…

這麼吧!”他伸了三個指頭,道:“這個數目,少了別談。”木蘇冷笑道:“你可知,我三人光采藥,就採了十年,三封可太多了!”哈古絃嘻嘻一笑,說道:“六十天打坐煉丹,那味道也不好受呀!何況我已是這把年歲了,要是…”木蘇氣道“好了!好了!我依你就是!”哈古絃由上一翻而起,咧口笑道:“那你開門吧!”木蘇冷冷看著他,眸子內出奇光道:“哈古絃,武林中人最重信用,一諾千金,你可不許出來以後,再搞別的鬼!”哈古絃一翻眼皮道:“這個自然,我是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木蘇這才出喜,當時上前用手撥了一下門鎖,皺了一下眉,道:“若非是我救你,要是別人,就這暗鎖,他也是摸不透怎麼開法!”他說著,隨伸一指至鎖孔內,撥了半天,只聽見“咯!”一聲,木蘇面有喜道:“好了!開了!”遂用力一扭門把,哈古絃在內一推大石門,那門“克鬥!”一聲,開了。

哈古絃一躥而出,大笑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