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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百嬰魔血施法取胎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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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一輪明月高掛天際,淒冷的月光遍灑長街,走在長街上的卻只有一隻野狗,一路上不住的嗅索著,在找尋有沒有可以果腹的東西。

來到了成家莊附近,那隻野狗突然發覺了什麼似的倏地停下,張牙舞爪,咆哮聲還未出口,身子便凌空飛起,撞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吐出便喪命。

莊院內並沒有人發覺這件事,守衛在莊院內的江湖好漢,全都已在傾耳細聽,凝神靜氣,小心戒備。

高歡杜鐵心早已綜合各人的意見,肯定幻魔除非不出現,否則必然在夜間。

也所以在問他們都儘量爭取休息,現在都是在最佳的狀態中。

這並非第一天,雖然枯躁,他們並沒有放棄的打算,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們都已經習慣等待。

廳堂內兩個江湖朋友逡巡在燈光下,一句說話也沒有,一直到左面的那個江湖朋友發現右面的那個留在牆壁上的影子旁邊出現了另一個影子。

第一個反應他就是往左面望去。

除了那個江湖朋友,他沒有看見其它人,那個江湖朋友也發現了,脫口問-“什麼事?”

“怎麼你有兩個影子…”與之同時右面的那個再往牆壁望去。

牆壁上只有一個影子。

“那裡有這種事?”左面的那個隨即笑了笑。

“是我眼花?”

“只要不是幻魔出來的幻覺便成了。”左面的那個這句話出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四顧一眼。

這一眼並無發現,然後他們都一齊鬆一口氣,心情也放鬆下來。

房間內除了一個接生婆子兩個丫環外,便只有金四娘。她身上蓋著被子,圓大的肚子隔著被子隆起來,不住的在起伏。

第一個發現牆壁上多了一個影子的是那個接生婆子,然後,那兩個丫環都看見了。

那個影子緩緩的延伸,終於完完整整的出現在牆壁上,也隨即變成立體。

一個頭戴著鳥頭面具的人。

幻魔!

兩個丫環不由面上變,驚呼未出口,幻魔已閃電般掠上前來!

她們也沒有上前阻擋,那剎那她們都由心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倦意,在她們的眼中,幻魔掠前的速度更就是匪夷所思。

來到前,幻魔一雙鳥爪立卸抓下,左爪一揮將被子拋開,右爪緊接住往那個隆起的大肚子落,這一抓,應該輕而易舉將那個大肚子抓破,可是一抓下去,幻魔便發覺不對路,那完全不是抓在肚子上的覺。

他的反應當然銳迅速,立即縮手身。臥在上的金四娘卻已雙手抓住了他的右爪,一個身子立時被牽起來,髮髻也立時脫落,赫然是一個男人。

大肚子裡載著的火藥也在這時候爆炸,霹靂聲響,幻魔與那個男人火光閃中飛摔開來。那個男人一個身子血模糊,慘叫著倒斃在地上,臨終那剎那眼瞳中閃的卻是興奮喜悅的光芒。

幻魔亦一身鮮血淋漓,衣衫破碎,火藥中藏著鐵鑠碎片,他內功雖然好,到底也是血之軀。

兩個丫環霹靂聲中回覆自我,間一抹,各自出了一柄輕劍,左右向幻魔刺去。

接生婆子雙手出現了兩柄短刀,從另一個方向撲前,雙刃扎向幻魔的要害。

幻魔雙爪一探,上刺來的兩柄軟劍,一拍將軟劍拍開,接一翻雙爪,抓進了那兩個丫環的咽喉,隨即將那兩個丫環的身子抓進來,擋在身前,也正好擋住接生婆子來的兩柄短刀。

接生婆子收刀不及,短刀刺進兩個丫環的屍體內,幻魔雙爪即時一鬆一探,抓住了接生婆子雙手的手腕,一下子便將之抓碎。

這個接生婆子當然也不是一般的接生婆子,慘叫聲中身子疾蕩起來,雙腳-向幻魔的要害。

她雙腳還未踢到,幻魔經已鬆手,將她疾擲了出去,飛-在牆壁上。

喊殺聲緊接自房門窗戶上傳來,幻魔怒極狂叫,一個身子翻滾半空,飛撞在窗戶上。

窗戶“嘩啦”一聲碎裂,幻魔渾身上下冒著彩煙,一頭怪鳥也似,狂舞在半空中。

幾個江湖漢子撲上前去,在他們的眼中,幻魔經已幻變成一隻奇大凶猛的怪鳥,卻並不覺害怕,呼喝著衝殺前去。

幻魔雙爪一陣撕抓,著他的無不浴血飛摔開去。

杜鐵心高歡成-也就在這個時候從不同的方向掠來。成-手一揚,一枚鐵膽脫手飛出,飛擊向幻魔。

幻魔雙翼一展,鐵膽從腳下飛過,他同時倒飛進半空,雙翼拍動,倒飛過高牆,飛出莊院外。

眾人眼中所見的只是一隻怪鳥,既然是一隻鳥,無論怎樣飛也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但想到這隻怪鳥乃是由一個人變出來,無論如何都會令人覺到一種恐懼。

驚呼聲四起。

他們已不是第一次進入這種幻覺,但還是不免有這種反應。

狗吠聲也就在這時候響起來。

數十頭種類不同的大狗在被鬆開口罩後,狂吠著向高牆那邊追出。

牽著那些大狗的江湖朋友同時放開腳步,來到了高牆下,立即紛紛挾著那些大狗拔起來,翻越高牆,追出莊院外。

他們隨即追進一片沙漠,這當然是幻覺,那些狗卻沒有被幻覺惑,嗅索著幻魔滴在地上的鮮血疾追向前去。

那些江湖朋友也就跟著狗只追前,他們絕對信任狗只的嗅覺,在接受高歡杜鐵心的建議,決定利用狗只來追蹤的時候,他們已經決定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狗只的嗅覺上。

事實他們亦沒有更好的辦法。

幻魔耳聽狗吠聲,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他卻不知道那種煙會對狗只產生有什麼影響,是否能夠使狗只產生與人同樣的幻覺,同時,他亦沒有辦法阻止傷口的鮮血繼續滴下。

他的身形已全力展開,還是決定先將狗群遠遠拋下,再作打算。

以他的輕功,在正常的情形下,這絕不是一件難事,即使高歡杜鐵心也未必能夠追得及;但負傷實在不輕,身手難免大受影響。

一路追來,狗吠聲不絕於耳,幻魔的信心終於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