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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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做了個噩夢,夢裡爹爹化身為野獸,得她很疼很疼。
她哭叫著求他放開她,他卻像著了魔似的完全不聽她的。
把她得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去了…
傻丫頭猛的睜開了眼,坐起了身!看看四周,簡陋的裝飾是她爹爹租的民房。
“是夢…”她扳開了大腿兒,拿來櫃上的銅鏡照向那的地方,那裡是腫腫的,卻不痛。
“太好了,只是做夢。”沒有夢裡的疼痛,傻丫頭放鬆的笑了。
她丟開銅鏡,想下,卻跌倒在地上。
“好痛喲!”這一摔,可把傻丫頭給摔疼了。
墨水寒一進屋,就見全身赤的傻丫頭趴在地上,那小小的垂下,尖兒看得一清二楚。
“傻丫頭,怎麼了?!”他顧不得眼前美景,忙上前抱她回榻上。
“人家腿腿沒力氣啦!”她的細皮還好沒摔出傷痕來。
“那乖乖的躺在上好好休息。”他啞然失笑。
“嗚嗚…爹爹不愛人家了…人家摔疼了都不關心人家一下…嗚嗚…”傻丫頭好傷心的指控。
“摔到哪兒了,爹爹幫你。”
“小啦。”受傷最慘重的地方。
說著,她抬高小股,讓他看。
“青了。”雪白的股上有一團青紫,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很痛,爹爹拿藥酒給人家。”她趴在上,背對著他,在墨水寒面前將那雪白的俏晃過來晃過去,存心誘惑他似的。
他深深的一口氣,要自已忍耐。
轉過身,他從櫃子裡翻出一瓶藥,給她塗在傷口上。
傻丫頭髮出哼哼的人聲。
“丫頭,爹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發出怪聲音。”他手一停,黑眸變得幽暗,眼角有意無意的溜向那高高俏起的部下方。
那處嬌的花朵兒灩瀲的散發出誘人的芬香,誘得他手不受控制的摸向那。
他沿著紅的花回來撫。
“爹爹,丫頭又不是那裡疼。”傻丫頭的嬌嗔阻止了他失控的手。
“爹、爹知道。”他的聲音微啞。
忍受著慾火焚身的痛苦,他為傻丫頭擦好藥酒後,又見她沉沉睡去。
他一聲輕嘆,眼中一抹愧閃過。
將傻丫頭放進暖暖的被窩裡,他盯著她發呆。
傻丫頭一定當昨夜發生的事是場夢,這樣也好,讓她忘了破瓜的疼痛就不會對雲雨那回事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