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事業初展女兒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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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首訂…大家伸手定定第一章吧,雖然心理有所準備,但撲街太過用力,臉很痛的。】桃的雜念一波波襲過,臉上卻不見半點波瀾。王衝如待瓶兒那般,著玉蓮的腦袋道:“香蓮玉蓮,今年你們已是豆蔻了吧…”按虛歲算,姐妹倆今年都十三了,已到豆蔻年華。
香蓮不解地嗯了一聲,玉蓮掛在王衝身上極為舒服,滿足地嗯了一聲,卻聽王衝道:“男女授受不親,這話現在該管用了。”初次見面,玉蓮就叫喚著男女授受不親,可那只是小姑娘鸚鵡學舌,不懂其義。現在王衝再作強調,玉蓮依舊不懂,嬌憨地道:“可衝哥哥…是哥哥嘛”香蓮是明白了,頓時小臉暈紅,再氣苦地撅嘴,關她什麼事!?
伸手去扯玉蓮,香蓮教訓道:“你不是老說衝哥哥是登徒子嗎?怎麼還老往登徒子身上湊!?”玉蓮不依道:“是登徒子哥哥,不是登徒子!別扯,左邊是我的,右邊是姐姐的!”香蓮氣得擰轉身子,王衝的雜念早被這未脫童稚的脆聲驅散,哈哈笑著去香蓮的腦袋,也不顧小丫頭的抗議,扯進了懷裡,來了個左擁右抱。香蓮掙扎了兩下,偏著小臉,卻將身子貼得緊緊的,那一刻,王衝真有一股幸福得想要呻的滿足。
“衝哥哥想作一種花,不必用燻花爐子,能讓花香味保持很久。你們就是衝哥哥的助手。”按下雜念,王衝說起了正事。也許是兩世為人。心已淡,也許是與原主靈魂相融。總之此時的王衝,在男女事上倒還真如年紀一般,並不怎麼上心。
“不用燻花爐子,讓香味保持很久…何必要花呢?香囊就夠了啊。”
“是哩,香囊還能織得百般好看,跟衣裳配搭,女兒家少不得這個。”兩姐妹一邊說一邊解下她們的香囊,獻寶似的遞到王衝眼前。香蓮的是翠綠碎花,香味近於荷花。清新淡雅。玉蓮的是淺紅鳥雀,像是牡丹,鬱香沁人。
嗅著各和兩姐妹氣質的花香,王衝暗道不好,出香水,然後大賣的構想,似乎有些一廂情願了。香水是怎麼來的?是歐洲那些經年不洗澡的男女的強烈需求。要掩蓋他們那足以比擬生化武器般的體味,就必須要非常濃烈的香氣。
可中國人自古就崇尚潔淨,再加之花香產品非常成。香水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在此時的宋朝有銷路,王衝一時沒了把握。
“不過,那些樂戶女子也許會喜歡。她們總嫌香囊氣息太淡。”
“是哩,孃親作官坊私坊的生意,賺得可不少。那些妖女隔個三五就要換掉香囊裡的乾花。恨不得十里外就有人嗅著她的香味。”兩姐妹再一唱一和地道,王衝鬆了口氣。怎麼忘了這茬?就算在良家婦女那打不開銷路,娼市場卻是塊富礦。
王衝再細細問了兩姐妹。此時才對潘寡婦持的生意有了大致瞭解。
華陽潘家可不是一般的花戶,即便是賣花,也是批發給零售的賣花戶,之前香蓮玉蓮趕著花車去西園賣花,不過是趁著賣盆花的功夫湊熱鬧。
潘家以花為脈,作了很多門類的生意,實際上大多數花戶都是如此。烘燻乾花填香囊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生意,還種紅藍花賣給作坊作胭脂、脂、油,很多花也是藥材。盆花更是一門大生意,香蓮玉蓮都是修花高手。
想到潘老爺子倒下,這一大攤生意等著潘寡婦去收拾,王衝心中更為惻然,揮手道:“那咱們就開始吧!”兩姐妹搬來她們的燻花爐,取來乾花,再用好奇的目光盯著王衝掏出一個酒瓶。
“先作試驗…”王衝讓姐妹倆開始蒸餾花,得了花,用酒萃取,就得了香水原劑,再用麝香或者龍涎香等穩定劑混合,香水就此出爐,現在只是試驗搞出香水原劑。
上一世的香水生產有太多環節,有些環節要幾個月乃至近年的功夫,可那都是要求極高的市場需求,在此時就沒那麼多講究了。先出原型來,佔領市場後再慢慢改進。
得了花,王衝再加入酒,不,該叫高度白酒,然後再蒸餾一次。不得不吐槽王衝那拙劣的化工常識,這哪裡叫酒萃取…他對香水的認識,也只是來自於上一世為化工廠作自動化生產線的it改造工程,對工藝程有點模糊印象而已。
結果很明顯,除了得到幾乎原樣的酒外,什麼花香味全沒了。
玉蓮沮喪地嘟嘴,香蓮蹙著小眉頭深思起來,片刻後她道:“孃親帶我們去過胭脂作坊,他們也是先作出香酒,再加牛油大燒,然後摻紅藍花進去,冷下來就得了胭脂。那香味雖然淡,卻能保持很久哩。油也是用清油混了花,只是那油味道不濃,也不方便用在外面。”說到胭脂的做法,尤其是油和油脂,王衝恍然拍額,還真是忽略了古人自己的技術成就,古人其實早知道用油脂取香氣,油就是香油,只是味道不濃烈,又難以使用。
而要用酒萃取,就得用酒與收了香氣的油脂混合,這樣油脂裡的香氣就能轉到酒裡。再以冷卻法將酒和油脂分離,就能得到香水原劑。
雖然具體細節還要試驗,但有古人智慧在前,王衝總算找到了路子。
他急急出門,想去找點油脂來試試,剛剛出門,又轉了回來,指著那重複蒸餾而來的大半瓶高度白酒,對兩姐妹道:“這酒可不能喝…”見兩姐妹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惑的可愛狀。王衝多嘴了一句:“這可不是女兒家喝的。”待王沖走後,香蓮玉蓮對視了好一陣。目光齊齊投向那瓶高度白酒。
如果王沖走時沒提起這事,姐妹倆還不會注意到這東西。如果王衝不多嘴一句,姐妹倆也不會好奇心發作,繼而…
王衝之前還在強調兩姐妹的年齡,如果身在上一世,他對這年齡的少女該有更多提防,可在這一世,他已經沒了覺。要知道,上一世裡,剛上初中的小女生。叛逆心可是很強的。
於是,玉蓮指尖點著櫻,兩眼放光地道:“那是衝哥哥出來給男人喝的酒?”香蓮撇嘴道:“女兒家比男人更喝得酒,孃親就灌醉過好幾個自稱能喝的漢子。”嘀咕片刻,兩姐妹同時點頭。
“就一口!只一口!”
“是哩,嚐嚐味道!”四隻小手一同握住酒瓶,香蓮先,玉蓮後,一人咕嘟一口。然後哈啊吐出一大口酒氣。
小半個時辰後,王衝找來牛油、羊油和麻油幾種油脂,準備一一作試驗,興沖沖進了屋子。頓時傻了眼。
酒瓶翻倒,酒淌了一地。兩個小姑娘仰八叉地攤倒在地上,面頰酡紅。還在嘰嘰咕咕嚷著酒話。
“孃親你到底嫁不嫁,你不嫁我就嫁了…蓋頭。哼嗯…蓋頭給我!”
“不要姐夫,要哥哥!姐姐。別動剪子,那不是衝哥哥…”王衝聽得一臉呆滯,開始意識到,這兩個已經進入青期的小姑娘,內心絕非外表那般乖順。
將姐妹倆扛回屋子,再喚來瓶兒和六娘照顧,王衝進一步覺,如果這倆姐妹真成了自己的妹妹,好像是件很麻煩的事。
王彥中和潘寡婦兩人之間似乎隔著鴻溝天塹,王衝這想法似乎也有些杞人憂天,但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他對待姐妹倆的態度。
似乎意識到自己喝醉之後胡言亂語過,姐妹倆也拘謹起來,接下來的子,雖然依舊跟王衝一起作試驗,對王衝卻不再像之前那般親暱。
如果說這就是成長的話,這成長之快,讓王衝真有些驚訝。當王衝拿到初步成功的試驗品時,面對款款萬福著道謝的姐妹倆,本想如以前那般,伸手去她們的腦袋。可對上她們那深泓如秋潭的眼瞳,裡面微微的漣漪,讓他那手怎麼也伸不過去。
現在還不到為兒女情長傷神的時候,王衝滿心就想著把潘寡婦拖出泥沼,如此潘寡婦又能為自己開啟一扇金錢之門。
已近五月,宇文柏、鮮于萌、範小石等海棠社骨幹照王衝吩咐,正在擬定建學章程,籌備雜項事務。原本如空中樓閣般的夢想,正因王衝轉身就拿到了大片荒地而漸漸清晰,讓這些人幹勁也格外地足。
海棠樓那邊,林繼盛也用過去釀酒棄掉的廢曲出了低成本的烈酒,酒製品生意暫時還沒開張,本著商人習,他將這些口味極差的劣質蒸餾酒勾兌一番,也當酒賣了出去。於是“海棠”和“三杯醉”兩個名字分作了兩種酒,前者用作海棠蒸餾出來的好酒,後者則是廢曲劣酒蒸餾出來的白酒。
這兩種酒還只是零星發賣,海棠渡本就荒涼,知道這事的人不多,親自喝過的更少。王彥中、王世義和鄧衍等人喝過,可用喝黃酒的習慣喝這白酒,結果就是短時間裡,一聞酒味,腸胃就翻江倒海,暫時戒酒了。
酒既然已經可以大批出貨“水火行”的生意也提上了議事程。王衝聽取了林繼盛的建議,將王世義、鄧衍和於保正等鄉親都拉了進來。由鄧衍與於保正替王衝主持水火行,而屬於王衝的份子,暫時將名義套在王彥中身上,後面再看情況轉移。
而王衝忽悠來的老道師徒這邊,老道去了玉局觀應試,似乎考得不錯,度牒程走得很快,估計再有半月就能下來。聽八難說,玉局觀的道正還出面挽留老道入駐玉局觀,卻被老道拒了。河神廟廢墟草草清理出來,給他們搭起了勉強過得去的香祠和住所,老道打起“北帝神霄庵”的招牌,開始作法事生意。
以王衝來往海棠樓時所見,老道的生意似乎還毫無起,可老道興頭很足,把自己的家底全抖出來,四處採買法事用品,一時都沒顧得上要王沖默寫道經和築基丹的方子。看來這老道本就是道心不純,滿心想著入世,哪管什麼長生。
現在,真正打開局面的一步,就在潘寡婦這邊。
四月三十這一,阿旺阿財夫婦來接香蓮玉蓮,還傳潘寡婦的話說,希望王衝過去一趟,有急事相商,聽起來形勢很是不妙。正好王衝也完成了第二批試驗品,作了一番準備後,帶著姐妹倆去了潘家宅院。
依舊身著喪服的潘寡婦清減了許多,抱住撲過去的姐妹倆,再看向王衝,眼神裡既有欣,又有抱歉。
廳堂裡或坐或立著不少人,一眼掃去,就知這些人來意不善,王衝一時不好開口,正在品味潘寡婦這眼神的意思,卻聽一人道:“這就是那對姐妹?不錯,這模樣身段,本官收下作妾,也不算委屈了。”不必品了,王衝已明白得通透,聽這人的話意,不是會委屈了姐妹倆,而是會委屈了他。再加上“本官”自稱,這姿態,這氣焰,這身份,怪不得潘寡婦要求助了。
王衝轉頭看向那人,那人也正看過來,兩人目光相觸。似乎為王衝居然敢與他平視而不解,那人嘩嘩扇著摺扇,語氣更有一絲怒意,掃視眾人道:“這是誰?”王衝直直道:“你是誰!?”扇子聲嘎然而止,那人再度看向王衝,兩人目光又一次相接,似乎有無形的衝擊盪開,壓得周圍的人都紛紛低頭噤聲。(。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