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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十七章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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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本來心中著惱,哪裡還得起她如此胡攪蠻纏的打鬧?頓時就氣衝牛斗,當即一把將鳳姐兒扯了過來,揚手對著臉上就是兩個耳刮子,怒道:“殺了你也容易的緊,怕什麼來著?”鳳姐兒從來沒見過賈璉如此強勢過,頓時就傻了眼,一張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披頭散髮,越發使潑大哭起來。

眾丫頭忙著想要過來拉扯開來,賈璉怒道:“都傻看著做什麼,都給我滾!”丫頭都吃了一驚,慌得連連後退,賈璉吩咐秋桐道:“把門關了,等下再收拾你這小蹄子。”秋桐也從來沒見過賈璉如此,甚是害怕,忙著關了外書房的大門,進入裡面,這裡鳳姐兒早就哭得死過去,直的躺在地上。

賈璉平裡雖然對她極是忍讓,但一來吃了兩杯酒,二來被賈珍添了一番話,加上最近手頭緊張,一點銀子皆無,外面很多事情難以週轉,回去要銀子又不能夠,著實煩躁的緊,又見鳳姐兒打鬧一番。

當即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啐了一口罵道:“今兒要不把你個醋罈子打個稀爛,你也不認識我鏈二爺的厲害。”鳳姐兒見他如此,全無往柔情,頓時更是著惱,怒道:“你敢打我,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不配打我?”

“你是我老婆,我你不好。我自然打得!別拿著你王家地嫁妝說事兒,你王家的人,只有這等好!”賈璉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扭著鳳姐兒的胳膊,將她拖到炕上,使勁地將她甩在炕上。

鳳姐兒忙著掙扎著起身,怒道:“有本事這話你和太太說去。”賈璉聽了,啐道:“太太?你以為這還是以前嘛?別拿著太太說事了,誰不知道太太如今也厭煩你?瞧瞧你平裡行出來的事情,好不撒野模樣兒,我呸。(3z首發)你哪裡有一點大家子小姐的模樣?哪裡有一點容人的襟?

今兒還平白無辜的給平兒沒臉?平兒還是你帶來的丫頭,尚且如此,要是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著了?

我問你,當初張華為什麼告我們家?”

“什麼張華李四的,我怎麼知道?”一來有了數年之久,二來鳳姐兒也沒有想起來這麼一段公案,他居然還記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道“別在外面灌了黃湯。回來拿著人出氣兒,我明兒倒要找合族的人評個理,灌了黃湯,為了一個通房丫頭,有打老婆地理嘛?”

“張華你不知道?”賈璉道“那尤二姐你總還記得吧?”

“我呸!”鳳姐兒冷笑道“我說呢?原來是為著這個賤女人,都死了這麼久了,你還記著她?她又怎麼了,先是和人家訂了親。後來又和姐夫勾搭不清楚,虧得你當寶貝,娶來做二房——我難帶虧待她了,她自己命數有限。怨得誰了?”

“是了!”賈璉聽了,冷笑道“她是薄命人,自然比不上你強悍,你也不想想,她有著身孕,你找來那等大夫,連著女人是否有孕都搞不清楚。亂用狼虎藥。導致她產致死。你有沒有想過,那是我的孩子?她是我的女人?

外面你又唆使她前夫張華狀告我們家霸佔有夫之婦?鬧騰一場不算數。過後還將人家給殺了?”鳳姐兒聽得他說起前事,頓時大驚,這等事情他是如何得知的?

“你沒得話好說了?”賈璉冷哼一聲問道“你當我是死人了嘛?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原本想著夫一場,好過就過著吧,但你這樣鬧騰,是誠心不想過子了?還是要我把外面的女人都絕了?你自己不能生育,卻也不准我動別的女人?”鳳姐兒聽得他說起生育一時,怒道:“我怎麼不能生育了,難道巧姐兒不是你女兒?”

“我呸!”賈璉啐了一口,罵道“巧姐是好的,但是,有著你這麼樣的母親,也罷了!”

“你待要怎樣?”鳳姐兒問道。\\\首發3z。\\\“我要平兒做平!”賈璉想著平兒容顏嬌媚,子平和,平裡事事護著自己,這些子一來,自己連著她多年的貼己銀子都給花完,卻也不能給她一個名分,當即提出這麼一點。

“原來又是為著平兒那蹄子!”鳳姐兒聽了,頓時醋意上湧,怒道“你索勒死我,娶她做正房好了!否則,有我在一,那蹄子就休想——明兒我就打法她出去,配個小子戲子的,像襲人那樣,倒也不錯!”賈璉聽得她陡然提到襲人,頓時想起賈珍地話來,怒氣再次“嗖”的一聲,就衝了上來,陡然撲上鳳姐兒,將她推到在上,壓在身下,怒道:“今天要是不給你個厲害,你還真不認識我鏈二爺呢!”那鳳姐兒平裡雖然說嘴,但到底是大家子小姐出身,平裡手不彈指,被他壓住,那裡掙扎得起來?那賈璉讀書不成,由於在武蔭之庇,平裡雖然只是玩樂,卻也練過幾天弓箭,手上著實有著一把力氣,當即死死的將鳳姐兒壓住,看到秋桐站在旁邊,怒道:“小蹄子看什麼,給我拿繩子來!”卻說那秋桐本來是賈赦贈與賈璉,仗著有著幾分姿,著實不安分的緊,常常在房裡生事,但由於懼怕鳳姐兒,也不敢鬧什麼出格事情。

剛才聽得賈璉和鳳姐兒說話,她早就傻了眼,又聽得賈璉要把平兒升做平,卻不是自己,更是著惱,只是賈璉在盛怒之下,又有鳳姐在,哪裡敢說話了?只是楞楞的站著,聽得賈璉說,素原是惱鳳姐的,巴不得一聲兒,忙著便要找繩子。

但書房內哪裡有繩子了,當即找來兩汗巾子,賈璉接了,便把鳳姐的雙手死死的綁住,那鳳姐兒見著秋桐居然敢找汗巾子綁住自己,頓時大罵秋桐。

秋桐害怕,畏畏縮縮的站在旁邊。

賈璉想著如今夜深了,鳳姐兒大嚷大罵的,著實不雅,從枕頭上取過一塊帕子,強行在她嘴裡。鳳姐兒罵不出來,只是死命地盯著賈璉,一雙丹鳳三角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賈璉見她如此,比平裡更是有趣,便有些心癢癢的,當即將她按住,伸手卻解她的衣服。

鳳姐兒眼見秋桐猶在房裡,她那裡放的下這個臉面,死命地掙扎著。賈璉幾次都沒有得逞,見著秋桐在旁邊,當即按住鳳姐,道:“過來,侍候你把褻褲脫了!”秋桐哪裡敢?只是畏畏縮縮的看著鳳姐兒。

賈璉見她如此,頓時更添了怒氣,陡然站起來,對這秋桐臉上就是一巴掌,怒道:“小蹄子,連著你也不聽我的?”秋桐半邊臉火辣辣的,心中委屈,更恨鳳姐,當即上去,也不解鳳姐兒的汗巾子,掀起裙子,死命的扯她的褻褲。

鳳姐兒越發掙扎,無奈被賈璉按住,想要叫罵,又叫不出來。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委屈,頓時就羞惱集,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哭了?”賈璉冷笑道“知道怕了?”鳳姐兒聽得他如此說,更是哭得厲害,賈璉怒斥道:“不準哭!”鳳姐兒只覺下半截涼颼颼地,原來,秋桐已經將她地褻褲扯下來,想著當著一個通房丫頭的面,被賈璉扒下褲子,以後她還有臉見人嘛?一時之間,羞地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臉上火燒火燎的,也不知道是剛才被賈璉打了兩巴掌,還是羞紅了臉…

賈璉雖然和鳳姐兒成親多年,但鳳姐素來要強得很,他又是極風的人物,平裡和秋桐等通房丫頭倒是無所不至,和鳳姐兒倒是廝敬得很,夫之間也是有限的,今兒見著她這般,心癢癢的有點難熬,加上燈光之下,鳳姐兒皮膚白皙柔,又是生育過的人,更添豐滿,非秋桐平兒能比擬。

心中想著,一雙手卻忍不住在鳳姐兒身上游走。

那秋桐見狀,頓時就紅了臉,忙著背過身去。

賈璉正在難熬之極,突然聽得門口傳來敲門聲,平兒的聲音傳了過來——“二爺在不?”本來聽得有人敲門,賈璉心中著實惱火,但聽得平兒嬌媚的聲音,頓時心中大喜,忙著道:“小蹄子,愣著做什麼,放你平進來!”

“嗚嗚…”鳳姐兒聽得賈璉居然叫平兒做“”心裡早就浸泡著一缸子的醋,雖然嘴巴被堵著,不能說話,卻是死命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