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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顧立坤說:小清去自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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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姚費力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如果你讓我見到她,我沒準能認出來。但是你非要讓我描述一下,我腦子裡的印象卻不是很深,我只記得那女人很白,長頭髮,具體的我也形容不出來…洽”

“那你沒見過那個男人,又是怎麼和他聯繫做假證的?”薛亞峰語氣嚴肅的再次問道。

老姚思考了片刻,轉而答道:“那男人始終都沒出面和我有過正面接觸,他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後,其餘的事,都是另外的人在幫他辦,就連他叫人送過來的20萬,也全部都是現金,如今您讓我現在去找這麼個人,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那他的電話,或者聯繫方式呢?”薛亞峰不死心的問。

老姚搖了搖頭:“10年過去了,我們巴不得這件事被忘了一乾二淨,我怎麼可能還留有他的電話呢。那人做事的手段很雷霆利,我去警局配合的時候,很快就有人過來自首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是那個肇事司機,自首的女人40歲上下,是個我沒見過的…如果,您想要在我這裡找當年的證據,我所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薛老先生在軍政界的地位我是清楚的,也早有耳聞,您若是想找到那個讓我幫忙做偽證的人,還不如去找找那個入獄的女人,或許,她知道會比我多…”薛亞峰從位置上起身,面無表情的看了老姚一眼。

老姚見薛亞峰要走,抬起頭來,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對著薛亞峰說道:“薛先生,我自知自己逃不過法律制裁,也願意伏法,我請求你給我幾天的時間,讓我安頓好我的老婆和孩子,安頓好之後,我一定會去自首…”薛亞峰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再說話。

他邁開大步,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在揭開擋風門簾的那一刻,他回過頭來鈐。

老姚與他對視一眼,明顯的有些慌亂,以為薛亞峰不願給他自首的機會。

可讓老姚沒有想到的是,薛亞峰開口問道:“既然當初你拿了人家的錢,如今又主動去投案,你就不怕那人會對你家人不利,再一次威脅你,叫你閉嘴?!”老姚的臉瞬間灰白,片刻後,他才自嘲的彎了彎嘴角,道:“如今我若再不開口,試問,薛先生您就能放過我嗎?”薛亞峰最終選擇了沉默,轉身揭簾而去。

——醫生的辦公室裡。

顧妤坐在主任醫師的辦公桌前,看著醫生正在接一通電話。

醫生的電話接的時間有些長,偶爾會抱歉的看顧妤一眼,示意她稍等,而顧妤也並沒有顯出半分的不耐心來。

直到醫生將電話掛斷,才對著顧妤說道:“對不起,讓您久等了,一個急診病人的情況有些複雜,沒辦法…”顧妤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醫生半轉過身,將一個腦ct的片子,從一摞片子裡出,又將裡面的診斷掃描結果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有顧立坤的名字。

待醫生看完片子以後,這才抬起頭來,對著顧妤說道:“顧小姐,您父親的情況是這樣的…確切的說,腦溢血重症的患者被搶救過來的幾率是很小的,不過他好在被送來的及時,也沒耽擱,到底是留下了一條命在。不過,在我們醫生的眼裡,以及臨經驗上來說,他這樣的病例很少。”顧妤點了點頭,目光一直放在表情認真的醫生臉上。

醫生繼續說道:“我所說的很少,是指能醒過來的很少,我們的專家也曾經來幫您父親親自會診過,得出的結論是,只能靠醫療器械維持生命體徵,幾乎沒有醒過來的可能。不過慶幸的是,他昏了四年,竟然神奇般的醒了過來,就連我們醫生對此也到震驚。所以,我們也為此到高興。”顧妤彎了彎角,表示謝。

“那麼話說回來,我們再來談談病人現在的情況,您父親屬於腦出血比較嚴重的,醒過來以後,多半會落下後遺症。那麼後遺症所表現出的症狀,每個人也有所不同。比如,有的人表現在語言障礙方面。有的人表現在視力方面,當然,也有人表現在肢體行動方面。但慶幸的是,您父親的語言幾乎沒受到什麼過重的影響,經過我們這幾天的檢查,他的溝通能力基本還是有的。但這不代表,以後就沒任何問題,所以,需要家人時常注意觀察,這是一方面。”醫生勻了口氣,繼續說道:“語言方面恢復的出奇的不錯,但你父親在肢體行動上還是有些問題的,就比如,他現在的部以下幾乎沒有任何知覺,可能以後也不見得能恢復的很好,尤其是在大小便方面,可能會如我們預料的一樣,出現失,或者本無法控制的地步…”聞言,顧妤的心情還是沉重的。

可即便沉重,她還是能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顧立坤能夠醒轉已是奇蹟,她怎麼可能還奢求太多的。

顧妤對著醫生點了點頭,問道:“醫生,那他以後還有恢復的可能嗎?”醫生聽顧妤這麼問,輕輕的笑了起來。他說:“這個我們也不能夠確定,如果按照理論和臨實踐上來說,他連醒過來的希望都是渺茫的,可是您也看到了,他不還是醒過來了?”顧妤心裡舒服了些許,對著醫生說了聲:“謝謝。”醫生笑著答道:“不客氣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過,還有幾句話我要囑咐你一下,病人患的畢竟是心腦血管方面的疾病,即便以後出院回家休養,也一定要注意控制病人的情緒,儘量減少對他的刺。”

“好的。”顧妤從位置上起身。

未轉身之際,她似乎又想起什麼來,突然問道:“這幾天我父親醒過來的次數多嗎?是什麼時候被你們發現,他能夠與人的?”醫生怔了怔,轉而說道:“應該是在前天。”顧妤有些疑惑:“那為什麼現在才通知我們呢?”醫生抱歉的笑了笑,說道:“這個的確很抱歉,因為您也知道,過年期間,我們醫生是輪休制的,剛好您父親醒過來能與人那一次,我正在休息,是輪班醫生髮現的。之後,輪班的醫生打了電話給我,因為我在外地正在參加個學術研討會議,接電話時就沒說太多,只讓他等我回來再說。我是昨天晚上趕回來的,這才知道,那個輪班的醫生並沒有通知你們家屬,這個的確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

“那那個醫生有沒有說,我父親醒來以後,都說了些什麼?”顧妤問道。

醫生想了想後,答道:“應該是沒說什麼,只是借了那個醫生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具體打給誰了,我就不清楚了,會不會是打給了你們家人,所以那個醫生才沒有特意再通知呢?”顧妤被醫生這麼一問,自己也有些懵了。

總之,這幾天裡,她是沒有收到過顧立坤的電話。

而且,看情形顧純清應該也沒有。

既然她們倆都沒有,那她的父親將電話到底打給誰了呢?

顧妤從醫生辦公室裡出來,一路上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