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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出現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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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發熱發燙,似乎即將劇烈燃燒,終於,他按捺不住,向她撲去。她沒有馬上就範。她瞭解他,雖然是王,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都一般。

天下和女人是他們窮其一生不斷征服的對象。所以她要他保持對她征服的快,就不能那麼容易讓他得逞。

她靈巧地躲避他呼嘯風生的捕捉,直至他面紅耳赤開始有了氣的氣象。她故意讓他撕去輕披的蟬絲袍,把含血噴的身段一絲不掛地在他面前,纖細柔軟的肢,若素束的身段,還有前跳躍的飽滿。

他已經迫不及待,扯去王袍加身,現出一身強壯彪悍的肌,這身子,傳說曾生擒猛虎,託梁換柱。他奮力一躍,把她壓在前。她不再掙扎,任由他茸茸的癢癢地滑過肌膚。

他俯起身看她,像猛獸捕獲獵物後,恣意妄為地戲一番似的看她。她墨雲秀髮,杏臉桃腮,眉如淺黛,眼珠宛轉,勝似海棠醉,梨花帶雨。

她扭轉如綿身子,肌膚相親。他積蓄已久,終於爆發。一次又一次,他歇斯底里地低吼,像發狂的獅虎,撕裂般入侵她的身體。女媧賜予她白狐的一切,她的體更加,她狠狠地咬住他堅硬如磐的肩頭,聽他骨節“咯咯”運動的聲音。

她睜眼,看他瞳孔裡充斥的慾望和興奮。他是個很好的情人,妲己卻不能愛他。她傷心地想。他沉沉睡去,戰鬥後的疲力竭。她走出殿堂,沒有實物的空間才能更好地回味剛才劇烈的一刻。她風站在摘星樓頂上。

想起女媧賜予的美容秘方,‮女處‬未冷卻的血。她原本見血即暈,連想上一想都會數天難以入食。

可是,現在,她突然有種強烈的血的食慾衝動,突然,她覺察到低深的臺樓下,善良的眼神如利刃,想把她惡的念頭割碎。她俯身望下去,是那個女人,殷商的皇后,在那些愚昧的商朝百姓視為母儀天下的最雍容華貴的女人。

她才不管什麼母儀天下,她只知道,這個女人是她毀滅殷商的絆腳石。她心裡並不恨她,卻心底下了決心,要除掉她。那個皇后,用溫柔哀怨的目光透視樓臺上高高在上的她,沒有狠毒的犀利,盡是為善的化。她轉頭避開這種目光,它會灼人。換作以前,她早奔到她面前向她懺悔。

可是現在,她已經不是前昔有蘇氏那天真漫的女兒了,她是擁有無邊法力,白狐妖嫡傳的人,或者說,已不是人,她是不會受任何化的,只有人類才會被動,她的宿命現在只有一條,便是不違天意,推倒殷商王朝,實現改朝換代。

臺下,皇后離去,尾隨浩浩蕩蕩的宮女。她回頭,那個男人還在沉睡,老虎睡去上不會輕易回醒。

那是養蓄銳最佳的方式,不過,她還是朝他臉上吹了口氣,足以令他昏睡到他辦完事回來。皇后回宮休寢。她埋伏在宮門前。皇后跟前最紅的那個宮女走出宮門,她是她第一個獵物。

她輕施法術,讓那宮女失去活動的能力,然後被她抱回她空置了好長時間的壽仙宮,這是大王初始安置她的地方。

她伸出蘭花手,從那宮女粉的腮邊滑過,白皙細緻的膚如芙蓉的,她側過她的臉嗅了嗅,含苞未放的‮女處‬,最合口味的獵物。那個宮女滿目仇恨,也滿目驚恐,可是,除了視覺,她什麼都淪喪了。

這種恐懼,比死亡還要極端。她陰森森地笑,顯現陰森森血的牙。咬住,一擊即中地破入動脈,鮮甜的‮女處‬血進她的喉嚨,如久旱之地受潤甘,體內熱血沸騰,年齡在縮小,回爐。

收了宮女所有的青,毀屍滅跡。回到摘星樓,他還在睡,夢中的呼嚕聲虎虎生威。她過去,褪卻薄衫,揚手破掉他沉睡的法術。她要讓他對自己只有依戀。

她選擇了最原始卻對男人最行之有效的辦法。她把他從夢中醒,用靈巧的舌頭放肆地過他強壯的肌,令他體內的衝動在不自覺裡灼燒。

他翻身擒住她,又一輪合,勇猛一如昨夜。她不停地食皇后身邊的宮女,美豔與俱增。他對她越來越戀,已經沒有離開她的能力。她將他牢牢控制,最終成為女人中至高無上的皇后。

她藉助他的手,剷除天下公認的女人之後,而且讓她死得慘絕人寰,之後是那女人所生的臺子殷郊。母子連心,留他終是禍患,她要他極刑於太子。他依言。比干勸阻,太子殷郊得以存活,貶至荒蕪之地,太子之軀嬌貴,離死不遠。

而比干,成了她又一塊心病。既然是忠臣,就讓他為效忠而死吧。她偎依在他身旁,陪他聽比干等人數落她的罪狀。滅了這些忠臣良將,殷商離轟然倒塌也就不遙遠了,她衣衫半解,誘他無視各臣將於眼前,與她尋歡作樂。

她在他觸摸她的時候,運法注入了銷魂散,讓他情難自已。他沉溺,不能自拔。她卻在他興致最需要她的一刻,捂著心口連聲喊疼。他焦急萬狀,抱緊她“我的寶貝,你怎麼了?”她呻著“大王,我心疼,恐怕再不能服侍大王了。”他害怕異常,惟恐她從他眼前消失。他對她信誓旦旦,一定可以醫好她的心病。於是,她自然而然地向他“無意”透漏了一張“藥引”只有吃了忠臣的心,便可痊癒。

他在費心思索“忠臣的心,上哪兒找這味藥引?”她在他懷中耳語“比干是殷商最大的忠臣。”繼而慘痛連嚷。於是,他斬殺比干,挖其心煮成湯。她眉頭未皺地喝了下去。面紅潤,所有“病痛”祛除。至此,忠臣蕩然,善輩無存。

她和他歌舞宴樂,夜夜歡唱。他對她言聽計從,她引他荒理朝政。她心裡掙扎徘徊,女媧的威懾讓她更加變本加厲,他為她建華殿,每隔五里一離宮,每隔十里一別館,張燈結綵,管絃歌韻,長夜痛飲。進而好酒樂,荒歡宴,男女奴隸赤戲舞。

引酒為池,懸為林,各妃子被迫戲酒池林,勝,浸死酒池,敗,投於萬蠱盆,以欣賞別人凌遲折磨致死而刺慾望。

食‮女處‬無數,容顔勝似姣月,令殷紂為她瘋狂,再兇殘的暴君遇見她,也只能乖乖臣服於她身下,所有的霸氣都敵不過她萬方致柔的媚。在戰過後,他會睡眠以求力的恢復,她匍匐在他口,‮摩撫‬他古銅的皮膚和稜角分明的臉。

如果不好,如果他於朝政,他會是名垂青史的大英雄。可惜,沒有如果。她嘆了口氣。殺戮無數過後,總會有一抹譴責湧過心頭,是殘留靈魂深處最後一絲良:愛情。她清楚她愛上他了,不因為貪戀他壯如巨獸的身軀,一種沒有原因的情結醞釀在她的血裡。

可是,至高無上的女媧啊,為什麼一定要選中我,並要我毀掉我心愛的男人!她掙扎,無力。他還在沉睡,在她不停地使他瘋狂縱慾的間隙,他也會到疲憊不堪,他是人,沒有用不完的力,人是需要休息,哪怕短暫,否則離倒下就不遙遠了。

她開始能預到死亡的臨近,她想,或許,這是你我解脫的最好方法。他的眉一天天深皺,神情一天天憂鬱,因為奮起反抗的叛軍一天天兵臨城下。朝歌,已經風雨飄搖。她不再挑逗,因為她看到大局已定,現在只能等待它的來臨。她開始傷心,哪朝換哪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愛而不能愛的男人元魂的歸處。

他對她依然體貼入微,敵軍節節勝利的不好軍情不斷傳來,他心煩氣燥,更加對她索求無度,夜夜排山倒海,似乎要在臨死前,在她身上散盡最後的力。

終於,西歧的叛軍來到了朝歌城前,頃刻就要攻陷城門。他的軍隊臨陣倒戈,城內已亂成一片,沒人再出力去為他的殷商作守城的垂死掙扎。他衣冠楚楚,一副昂首英雄的模樣,挽著她的手,登上厚堆著柴火的鹿臺。

這裡見證了他與她昔的奢華和荒。他依舊不後悔,如他之前所說過的,只要能愛她,他連天下都可以不要!

現在,他的天下真的快沒了,柴火點燃。熊熊升起。女媧由天而降。他明白了一切。女媧的復仇,造世者定下的天意。烈火中,他的肌膚開始燃燒,他咬緊牙強忍住巨痛。她看著他,裂的心痛。

那張臉極度扭曲,冰冷地和女媧對視,像開到糜爛的玫瑰,依然還能堅硬碩的刺,是種頹敗不屈的美。

臨死的時候,他喃喃地說,神也不過如此,我只是傾心了你的美…女媧收起他的元神,舉手碎,那樣,他真的萬世都進不得輪迴,真正的萬劫不復。她哭泣著跪上去。

“娘娘,求求您放了他吧。只要您放了他,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女媧抬起她微翹的下巴,果然是張天下最豔美的臉。換取他轉世的自由,你將在輪迴外徘蕩千年,受刀絞心痛的煎熬,千年才能解脫,自己想清楚吧。

她向女媧拼命地磕頭“娘娘,我願意,為了他,我蘇妲己願受心如刀絞之苦的懲罰。”女媧嘆了嘆氣,掌開手心,放飛他的元神。

“算了,這也有我的一些不是,你就不用進煉獄了,在無極界修行吧。”她的身後,出現極光,是連接三界、無極和輪迴的通道。她脫離天下最完美的身軀,靈魂進入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