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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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熱,但不是發燒的熱,雖然我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模樣,可是從陳哥哥突然間顯得深邃的眼神看來,應該是,呃…很誘人…?
好吧,我自己的確是不知道,不過我後來聽到陳哥哥跟王哥哥說的內容來判斷,當時的我雙眼水霧霧,兩頰紅豔豔,再加上身體出汗在燈光下打得像是發著光,和兩腿內側不斷往下著的男人掖…瞬間讓一向冷靜的陳哥哥也獸化了。
“樂樂!”隨著一聲陌生的大喊(陳哥哥很少發出大聲音的),我被大力的推倒在墊上,要不是王哥哥眼明手快地抱住我的肩膀,我想我的頭會和墊做個非常熱情的接觸,就算墊再軟,那麼用力的撞下去一定也會撞到暈頭轉向。
就著王哥哥接住我的側躺姿勢,陳哥哥已經拉開我的腿雙,將他腫脹的龜頭朝我還不斷出王哥哥掖的裡進來。
“嗯…”陳哥哥的動作雖然稱不上溫柔,但幸好裡頭已經非常的溼滑,倒是沒有什麼不舒服的覺,於是我軟著身子,讓陳哥哥盡情的在裡頭衝刺。
“老陳,不錯吧,今天的樂樂。”王哥哥勾起嘴角,壞壞的表情問陳哥哥。
“喔!有夠讚…又溼又熱…燙死我了!”陳哥哥很用力的幹我,所以回答王哥哥時一副氣噓噓的模樣。
至於我,當然也被陳哥哥給幹到直氣,從側面進來的角度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陳哥哥與我相連的地方,像是他退出時幾乎可以看到一半的龜頭,入時頂到我股而變型的睪丸。
在我還沒發育的下體是光溜溜的一片,可是陳哥哥與王哥哥不同,那邊都已經是一大片的黑叢林,黑黑的陰卷卷的,還比一般髮要糙,磨在我的大腿內側和股上,又是痛又是癢,又是…。
“啊啊!好!好舒服!”再也受不了似的,我的雙手緊緊握住王哥哥的大手,嘴巴也再也管制不住自己,張口喊叫出來。
我這聲再誠實不過的叫聲帶來的結果,就是陳哥哥越衝越勇,連王哥哥的大雞雞都開始站立起來,在一旁不耐煩的著口水排隊。
“樂樂你果然是娃娃,喜歡被陳哥哥幹股吧。”陳哥哥的就像鑽機一樣轟隆隆地往我內部猛鑽,文人書生型的陳哥哥到底是打哪來的體力我實在是搞不懂,只能被他越來越猛力的衝撞得啊啊大叫,自然那真心話越是藏不住。
“嗯!喜歡!好喜歡!”
“樂樂喜歡給陳哥哥王哥哥幹!”
“樂樂的股被幹得好舒服啊!”是真的,雖然我是男生,可是我好喜歡這樣被他們幹股的覺,覺得體內被充斥得滿滿的,好滿足又好暖和,這樣的自己不再是空空的,好像只有一個空殼一樣。
陳哥哥又是一聲大笑,王哥哥也跟著笑,不知為何我也好想笑,可惜我笑不出來,我的嘴巴忙著叫,沒辦法參加他們的歡樂派對。
右腿一緊,陳哥哥把我的右腳託高,高到膝蓋已經頂在我自己的肩膀上,幸好我還小,身子骨柔軟,才沒被他這個動作給得拉傷筋骨。
癱在上的左腿軟軟的,已經再也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因此我的股現在被拉得大開,小雞雞小蛋蛋小全都一覽無遺。
“樂樂,陳哥哥也給你,到你的肚子裡,好不好?”陳哥哥的動作變得異常快速,我知道他快了,於是我點點頭,不在意我的股裡頭已經有了王哥哥滿滿一泡掖。
陳哥哥開始,熱熱的掖比熱熱的子更要熱,火燙火燙地打到我的肚子裡頭。
“好燙!好燙喔!”我尖叫,聲音比班上任何一個女生都要高亢。滾燙的白掖打進我的腸道,迅速的在裡頭擴散開來。
不知道那些子大隊知不知道他們到達的地方是一個小男生的股裡,本不會有他們視為聖地的子宮存在,當然也不會有他們使命的目的地…可以孕育生命的卵子。
我只是樂樂,一個空空的樂樂,身體裡面什麼都沒有的樂樂。我在陳哥哥家裡過了一夜,不知是否真的應證了王哥哥所說的,小孩子發燒只要汗就好,我還真的沒有再燒起來了。
確定我沒發燒,頭也不痛,也不再有咳嗽等冒症狀,王哥哥在隔天送我回家,確認我走進社區大門後,才開著他的小nisson離開。
我走到d棟,坐進電梯,押下12樓的按鍵。今天還是上班上學,快中午的時間大樓空蕩蕩的,沒什麼人進出,我直接從一樓升上12樓。
用鑰匙打開門,屋內和往常一樣安安靜靜,什麼改變都沒有。我在屋內走了一圈,簡簡單單的三房兩廳,沒有三分鐘就繞完了。確定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桌上沒有便條紙,電話沒有語音留言。
昨晚,我不在家,沒有任何人發現。我騙了王哥哥,我本沒有傳什麼簡訊到媽媽的手機裡。
我只是想試試看,她會不會發現。我幾乎可以想像出昨晚的畫面。當她們晚上九點多回家,匆匆洗完澡後媽媽又帶著姐姐進到練琴間,也許是練習老師新教的內容,也許是一再重覆著比賽時的曲子。
然後,很晚了,接近夜午的時間,媽媽和姐姐又拖著疲倦的身體各自回房,關燈,睡覺。隔天一早,和以往一樣的忙碌,在出門前媽媽準備東西,姐姐再去練彈暖手。
六點半,時間到,抓著一整天要用的琴譜、作業,她們又急急忙忙的出門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房間裡,是空的。閉上眼,我突然覺得有點累。咚咚咚咚咚。鋼琴聲響起來。咚咚咚咚咚,踩到貓。
夢遊般的走到練琴室門口,裡頭沒有人,鋼琴依舊安安靜靜的佇立在裡頭。
琴鍵自然是沒有動的,只是那聲音,一直在腦中迴響著。咚咚咚咚咚,貓踏んじゃった。
----小小的姐姐音音和小小的我緊緊貼在喇叭前,全靈全神的集中在cd播放器傳出來的樂聲,那是我們的爸爸自己編曲自己彈奏的鋼琴曲。
“樂樂,總有一天我要在臺上彈這首曲子。”小小的姐姐微笑,聲音裡是滿滿的自信。
“樂樂也要,樂樂也要。”小小的我也笑著說,彷佛那是真正會實現的某一天。
用著幼稚的語彙,我們在爸爸的音樂中敘述著夢想。總有一天,姐姐和我會手牽手走上舞臺,在燈光下,兩個人彈奏出爸爸留下來的樂曲。
媽媽會站在舞臺邊的幕簾旁看著我們,眼睛裡是滿滿的喜悅與滿足。一曲結束,把雙手從鍵盤上抬起時,聽眾席傳出如雷般的掌聲…。
如雷的掌聲把我從回憶中喚醒,我眨眨眼,看到舞臺上的姐姐站起身,在聚光燈的照下和臺下的聽眾鞠躬致意。
我,坐在臺下,沒有光的地方。一場彩的表演結束時,後臺永遠是最熱鬧的。
人來人往中,除了關係者以外,還有許多樂靠著關係進入後臺,獻花或是遞禮物,再加上幾句道賀或是支持的鼓勵,鬧轟轟的比菜市場還要吵鬧。
我努力的擠進人群中,接近站在姐姐身邊的媽媽。
“媽媽…”聲音被人群掩蓋掉,我再一次喊叫:“媽媽!”媽媽在跟一箇中年男子講話,內容聽不太清楚,但是幾個cd、版權之類的單字,讓我知道他應該是在和媽媽討論姐姐即將要製作的第一片cd。
我突然有點想退縮了,我是要找媽媽講什麼呢?我只是想告訴她,我先自己回家好了。…這麼小的事,需要告訴她嗎?在一瞬間的猶豫中,姐姐看到了我。
“樂樂。”她招手,要我走到她身邊。我不想過去,可是現在離開更加奇怪,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樂樂,怎麼了?”媽媽總算注意到了我,低頭問我。
“我…我想回家了…”聲音不知為什麼越來越小聲,吵鬧的後臺中我甚至要懷疑聲音真的有傳到媽媽耳中嗎?
“樂樂你的臉好差,不舒服嗎?”姐姐音音微微彎下,從下往上探向我低下去的臉。
轉開頭,我不想對上她的眼睛,說:“沒有,這裡好吵,我不想待在這邊了。”
“這樣啊…不然你先自己回去好了。”媽媽說出我原本想講的臺詞,好奇怪,明明我本來就想要說我要先自己回去,為什麼現在聽到媽媽說出來時,心臟會這麼痛。
嗯,我說,然後走出後臺。腳有沒有在抖?走路姿勢有沒有很怪?眼睛…有沒有掉出眼淚?我很注意,非常的注意,所以我想應該都沒有。
我只是安安靜靜的,走出會場。坐上捷運,再轉公車,沒有一個小時我就回到社區裡。
“樂樂!”一個有點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傳來,我停下腳步,回過頭,望見後頭有一個跑過來的身影。
“果然是樂樂!你長高了!”跑過來的,是一個笑得很開心的女生,我看著那張圓圓的臉脫口而出:“高姐姐。”
“好幾年不見,你怎麼越長越可愛了,可惡啊…”我嘴中的高姐姐,是住在我家隔壁的一個大姐姐,嘴裡一邊說好幾年不見,一邊很不客氣的捏住我不多的小臉輕扭,雖然不會痛,可是不習慣與他人如此親近的我還是微微皺起眉頭。
“啊,痛你了?抱歉抱歉。”高姐姐趕緊鬆手,又輕輕幫我了兩下臉頰:“你現在幾年級了?三年級?四年級?好幾年不見了我竟然還能看到背影就認出你,你說高姐姐厲不厲害?果然只要是美型小正太就逃不過我的利眼吶…”我在心裡頭佩服她可以一口氣講這麼多話,然後努力的跟上她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做出搖頭或點頭的回覆。
“可惜我這次回臺灣只有兩週的時間,不然一定會再把你抓去同人展好好出出風頭!”高姐姐的聲音興奮的聲音突然沮喪了下來,接著又不斷的抱怨把她丟到加拿大唸書的父母,以及連暑假都不肯放過她的指導教授。
我被她一連串的自言自語(喂,樂樂,人家是在跟你講話耶)得不了話,沒能在第一時間跟她說我還有繼續玩s,想想也就算了,不再試圖打斷她,反正再過兩週她一樣會離開,講了也沒啥意義。
其實,從最初我會和同人界有接觸,都是因為住隔壁的這個高姐姐,在我小一升小二的那年暑假把我硬抓到會場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