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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警花被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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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府門口,原先靜坐喊口號的人群開始蠢蠢動,幾次試圖衝擊戒備森嚴的大門。議會里,反對黨的議員乾脆繫上紫絲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議事程。搞得議會幾乎陷於癱瘓。頌韜原打算推出的幾項重要政策均陷於停頓之中。

朝野雙方已經形成實質攤牌,對峙已經迅速地演變成了對抗,國家機器面臨癱瘓。執政黨空有議會多數,卻也束手無策。政治危機已經形成,靠正常的途徑無法化解。經再三考慮,他決定使出殺手鐧。四月底,頌韜正式向國王提出辭呈,要求解散議會,提前大選。

國王接受了頌韜的辭呈,現任政府轉為看守政府,大選預定在一個月後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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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楓的意識漸漸恢復的時候,只覺得頭疼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周陰冷溼,一片黑暗。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索捆著,躺在不知何處的冰冷的地上。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西區的小咖啡館裡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裡暗歎,和毒販打了一年多道,也沒有這麼狼狽過。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腦子開始急速地運轉起來,回想著每一個細節。她的包包裡面隨身帶著警徽和警官的證件,綁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實他們在綁架自己之前恐怕就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個接一個地報料西萬家的醜聞,而且居然敢綁架現職警官。如果是反對黨乾的,那說明他們為扳倒頌韜已經不顧一切了。

這麼看來,那個叫文叻的小報記者在洩密案裡可能真的有問題。那麼,楚芸呢?難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個殘酷的現實,那就是自己的命運。她不敢去猜測究竟是誰綁架了自己。但不管是誰,肯定早有周密的計劃。這就意味著,自己逃生的機會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聽見了動靜,是開鎖的聲音。接著,不知從哪裡進來一絲光線。她看見幾雙沉重的皮鞋和一雙白底黑麵短口布鞋。

嘩地一下,燈火通明,晃得蔓楓睜不開眼睛。當她適應了這強烈刺眼的光線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走到她的身邊。四隻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來。

蔓楓抬起頭,大聲地喊起來:“你們綁架警務人員,法律不容!你們趕緊把我放了…”她的話頭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斷了。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望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個黑胖的漢子:“龍坤!”她的心在發抖。這是所有想象得到的可能裡面最壞的一個。

龍坤手裡拿著蔓楓的警徽,輕輕地拍打著她蒼白的臉龐,笑容可掬地說道:“親愛的蔓楓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我們得好好談談。”說完,他朝那幾個打手說:“你們怎麼都傻愣著,這個樣子讓蔓楓警官怎麼說話呀!”那幾個大漢聞風而動,解開了蔓楓捆在背後的雙手。沒等她有任何反應,一副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她的手腕。蔓楓絕望地認出,那是她自己的警械,和警徽一起裝在包包裡的。

兩個漢子把蔓楓架到牆,拉起她銬在一起的雙手,掛在一個冰冷的鐵鉤上。

有人按了個電鈕,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體向上提了起來。直到她的腳尖離了地,他們才停了下來。

楚芸百無聊賴地走進健身房,和看門人打了個招呼,就走進了自己的更衣室。

雖然成了顯赫的西萬家族的正式成員,但楚芸的覺卻正好相反,自己一下成了個閒人,成了家族事務的邊緣人。

以前在as電信在茵楠手下的時候,雖然她在公司高層資歷最淺,職位也不算顯赫,勉勉強強可以排進前十,但那時她是實實在在的決策核心層。很多公司二三號人物都接觸不到的重大決策,她都參與了。公司的核心機密,只要有兩個人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細節,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詳細。

可現在,她雖然已經上班,但其實整天無所事事。除了看看報表,到下屬公司串串門,聊聊天,幾乎沒什麼正經事幹。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點一過,公公的秘書就會有意無意地到她辦公室一面,有時他老人家自己還會親自光臨,的財務部的同事一個個都誠惶誠恐。楚芸知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該回家了。

到無限的失落,但又無可奈何。無論於公於私她都無話可說,只有乖乖的聽話。現在唯一讓她到心情放鬆的地方,倒是這個認識了沒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來了沒兩次,健身房老闆就認出她是沙瓦家新進門的大少,對她可說是殷勤備至。他給她專門闢出了一間足有五十平米的vip專屬更衣室,更衣、洗浴、化妝等設備一應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裝修。

她的瑜伽課也由師傅給她單獨授課。雖然她自己堅持要和大家一起練習,但每天還是有一個小時的授課時間是她的專屬時間。在這裡,她重新找回了公主般的覺。所以,她現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時間不知不覺就越來越長了。

她今天三點剛過就來了。進了更衣室,鎖好門,她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拆開一個浴帽,一邊仔細地往頭上戴,一邊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門口,她對著一人高的大鏡子小心地把順滑的秀髮理順、好。無意中,她看到了鏡中自己白花花的體,豐,‮腿雙‬筆直,盡頭出一點鬱郁芳草。她心裡沒來由的輕輕抖了一下。

她用雙手輕輕托起自己豐滿的房,在鏡子裡左右端詳。白實、柔,粉紅的頭無打采地縮著頭,好像還沒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來,放下手,轉身進了淋浴房。

淋浴房裡響起嘩嘩的水聲。溫熱的水衝在楚芸嬌的皮膚上,沖走了殘留在她身體裡的那一份慵懶。她來之前在家裡小憩了一會兒,剛剛還覺身子軟軟的。她捧著熱水在臉上,一下子神清氣起來。

楚芸絕對不會想到,就在她剛剛照過的大鏡子的背面,坐著兩個猥瑣的男人。

原來那是一面單透鏡,在楚芸那邊看,是面鏡子,而在他們這邊,卻是一面完全透明的大玻璃。剛才楚芸一絲不掛站在鏡子前顧影自憐的樣子全在他們的目視之下。

現在,他們正在快速回放剛剛錄下的畫面,笑著指指點點。他們切換了一個鏡頭,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畫面。只見她正頑皮地把浴倒在高聳脯上,輕柔地,然後腋下、肚腹,一路進入了大腿中間的萋萋芳草地。

他們又切換了一個鏡頭。這顯然是一個隱蔽的攝像頭,位置在大鏡子前面的地板上,剛好在楚芸剛才站立的兩腳之間。雖然她大腿並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攝像頭還是把她下的滿園拍了個清清楚楚。梳理整齊的恥纖毫畢現,甚至兩片縮頭縮腦的粉紅也隱約可見。

兩個男人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盯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忽然,呼啦一聲,淋浴房的門開了,楚芸白的身子帶著水汽閃現在門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隨手扔進垃圾桶。然後,抖抖秀髮,順手從大鏡子旁抓起一條浴巾,對著鏡子仔細地擦拭著溼漉漉的身子。當楚芸岔開白花花的大腿,把手伸進下的時候,兩個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雞蛋,喉嚨裡咕嚕咕嚕嚥著口水。

楚芸在鏡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鐘,才把浴巾放下,又開始仔細地塗起潤膚霜。

一邊塗抹,一邊前前後後地端詳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麼稀世的寶貝。又了十分鐘,她才從隨身的大包裡拿出練功衣,細心地穿上,再次對著鏡子前前後後端詳了一番,這才懶懶散散地轉身出去了。

練功房裡,師傅不在,已有幾個年輕人在比比劃劃地活動了。楚芸加入到他們中間,一邊活動四肢,一邊和他們天南海北地閒聊。

大家的話題當然離不開外面風雲變幻的政局。好在這裡除了健身房的老闆外,沒有人知道她的確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所以,在她面前也就無所顧忌。

一個小夥子邊抻著腿邊說:“唉,聽說了嗎,頌韜宣佈解散議會,重新大選了。這些紫絲巾們還真是厲害啊!”楚芸聽了心中一動,她這兩天懶得沒看報紙,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竟然解散議會,要重新大選了。那就是說,大伯父現在已經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難怪全家忙的沒有一個人有時間關心自己,連茵楠都好幾天沒有聯繫了。

另一個小夥子嘆了口氣說:“嗨,才幾天啊,又要大選…”一個歲數大點兒的女子笑道:“這你就煩了?這在五年前還不是家常便飯,一年兩次、三次大選,年年如此。天天換首相,走馬燈似的。”先前那個小夥子換了個姿勢,點點頭說:“說的也是,也就是頌韜,有本事做滿四年。去年不但連選連任,而且獨佔議會多數,聽說是立憲以來頭一次一黨執政啊。”那女子附和道:“也難怪,想想頌韜上臺的時候,九七金融風暴,zx國差點破產,zx幣跌的一錢不值。

就這麼幾年時間,一百多億美元的外援就都還清了,zx幣的匯率也穩住了,樓市、股市也全升回來了,非典那麼兇險也沒出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