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群狼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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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叻拉著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開厚重的大廳大門，立刻籠罩在震耳聾的噪音裡面了。巨大的大廳足有幾千平米，裡面橫豎左右擺了許多沙發，形成一個個小圈子。大廳的中央和四周靠牆擺著一溜溜的臺子，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和美酒，數十名制服筆的服務生笑容可掬地招呼著來來往往的男女賓客。大廳的一頭，一個黑人樂團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擴音器裡傳出動十足的爵士樂。

酒會已經開始，大廳裡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務生手託托盤穿梭往來。成群的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邊吃邊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於人群之中，眼睛四處尋睃。

大廳中的來賓大部分都帶著面具。男賓多數只是戴個簡單的眼罩，只是象徵地遮住部分面孔，女賓們則個個花枝招展，穿著暴，有的幾乎是半。面具也是五花八門，五顏六，似乎是一群發情的小獸，都在極力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毫無顧忌地引著男人們的目光。

楚芸一看見這個場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已經明白了，這是個尋歡的派對，今天到場的所謂女賓，本沒有正經的良家婦女，其實都是歡場女子。她們來此的目的，無非是賣，或者就是釣魚。作為大家閨秀、名門貴婦的她混跡於這樣一群女人當中，她簡直無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這樣一個幾乎可以稱作賣場的地方，她的這身裝束也是格外的搶眼。別的女人最多稱得上是半，而她，說是全也不過只差那麼一點點。特別是當她穿著這雙變態的高跟鞋一走起來，簡直是風擺楊柳，立刻引了視線所及的男人女人們的注意。

楚芸的出現可以說引起了轟動效應。她那婀娜的身姿、蓋彌彰的裝束像一塊磁石，立刻把男人們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而那些搔首姿的女人們則一個個對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個不受歡的入侵者。

楚芸像渾身都紮了刺，怎麼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著她迤迤然橫穿整個大廳，一邊走還一邊和別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別人沒看見他身邊窘得像個紅蘋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邁著每一步，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不敢邁太大步子。因為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高跟的鞋子，腳跟高高踮起，幾乎只有兩個腳趾著地，走起來像踩高蹺似的，步子稍微快一點，就搖搖晃晃地掌握不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醜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邁半隻腳那麼大的步子，再大一點，她的裙下風光就要暴無餘了。

楚芸顯然成了今晚大廳裡最大的熱門了，成群的男人地跑過來和她打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紅著臉垂著頭，不敢看人，一聲不吭。誰知這青澀羞怯的表情卻使男人們更加趨之若鶩，她的周圍形成了一個鬧哄哄的人圈，跟著他們一點點地向大廳的另一頭緩緩地挪動。

楚芸實在不明白文叻為什麼一定要走到大廳的另一頭。她有點要堅持不住了，腳脖子酸得不行，兩條腿在微微打顫，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順著脖子淌了下來，她已經覺到溝處傳來小蟲子爬一樣癢癢的覺。她雖然低著頭，但她再清楚不過，她前那兩個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隱若現的粉暈正是無數雙男人的眼睛集中注視的焦點。

她小鳥依人般一手挎著文叻的一隻胳膊，緊緊依偎著他，另一隻手緊張地抱在前，聊勝於無地稍微遮掩一下過於引眼球的脯。不少男人的眼睛裡都出妒火。其實楚芸是迫不得已，摟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讓她覺到稍微安全一點，而且也能減輕一點腳腕的痠痛。

他們就這樣一點點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廳的盡頭了，楚芸的腿開始發軟，真的有點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面十幾米處就是大廳的盡頭，那裡就有衛生間的標誌。可她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不知道這短短的距離自己能否走得過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人，熱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見是牆邊的一圈沙發上獨自坐著一個戴著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來和文叻握手，而面具後面兩隻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卻在楚芸的身上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邊和那男人打著招呼，一邊攬著楚芸光的柳走進了沙發圈裡。他隔著楚芸的身體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股坐在了沙發上。那男人也一彎坐回了沙發，俯身和文叻小聲嘀咕著什麼。

楚芸正好站在他們兩人中間，她突然意識到，坐著的兩個男人不用抬頭就可以飽覽自己幾乎是不設防的裙下風光。她立刻緊張地抱住雙臂，左看看右看看，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時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股坐在沙發上，還沒有忘記用手壓住乍開的裙襬，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身邊的這個男人，穿了一身高檔西裝，戴著面具看不出年齡，但身材壯碩，看樣子正當壯年。

突然她又窘的渾身僵直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正好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兩個人都挨的她緊緊的，還不時側過臉伸長脖子聊兩句，眼睛不時地從她高聳的脯上掃過。她夾在兩個聊得火熱的男人中間，活像三明治中間的那片火腿。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況，摟著她的把她擠向對面男人厚實的身體，笑眯眯地對她說:“介紹一下，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闆查龍先生。”然後他越過楚芸散發著芬芳的體，笑容可掬地對查龍說:“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到這裡開眼界，查龍老闆多多關照哦！”楚芸發現查龍下意識地瞟了坐在旁邊沙發上的沙坎一眼，然後毫不見外地張開手臂，攬住她近乎光的後背，把她從文叻手裡接了過去，笑呵呵地把她攬在了懷裡。

楚芸這才明白，文叻帶她繞了那麼一個大圈子，就是為了把自己送到這位音像公司老闆懷裡。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要自己討好他嗎？音像公司老闆手下應該不缺女人吧？他們之間真的會有什麼易嗎？自己難道真是他們易的籌碼嗎？楚芸簡直被這一個個的問題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龍的大手已經摟住了她光溜溜的肩頭，大嘴裡呼出的熱氣吹在她光潔的脖頸上，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下意識地把身子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心裡慌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查龍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個服務生，要了兩杯紅酒。他遞給楚芸一杯，並舉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過酒杯，手在微微發顫。見查龍舉起了杯子，她一時竟有點不知所措。文叻在一邊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夢初醒，趕緊把酒杯舉到邊，象徵地沾了沾。

查龍繃著臉搖搖頭道:“阿芸小姐很不給面子哦！”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對她說:“你看，查龍先生不滿意了，阿芸別拘束，和查龍老闆喝杯杯酒吧！”楚芸一聽嚇了一跳，杯酒她只在婚禮上見過，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禮上才會喝杯酒。她長這麼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禮上和克來喝過一次。現在文叻要她和查龍喝杯酒，顯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臉，本沒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滿滿的酒杯，面有難地對文叻說:“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啊。”查龍馬上接過話頭大度地說:“沒關係，喝一半！”說著，把自己的杯子遞到了楚芸的嘴邊。楚芸心裡一陣噁心，但又不敢拒絕，只好和查龍叉手臂，把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邊。

查龍厚厚的嘴銜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一乾二淨。楚芸慌了，看著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印，壓住胃裡翻上來的噁心，屏住呼，用櫻輕輕接觸酒杯，用力一，把一口酸澀的紅酒嚥進了肚裡。

查龍嘿嘿地笑了。他收回手，看著手裡剩了多半杯的紅酒道:“阿芸偷懶啊，該罰！”楚芸用舌尖著溼漉漉的嘴，低著頭說:“我真的不能喝，請查龍先生高抬貴手吧。”查龍壞笑著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湊到楚芸耳邊，地說:“你喝不了沒有關係，你可以求查龍先生替你喝掉啊！”楚芸無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帶到這種場合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點犧牲肯定過不了關。只好從查龍的懷裡伸出兩條藕似的胳膊，兩手捧住查龍的酒杯，推到他的嘴邊嬌聲道:“阿芸求查龍大哥把這酒替阿芸喝了吧！”誰知查龍並不領情，笑眯眯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楚芸傻了，愣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了。文叻這時湊上來對楚芸道:“光勸怎麼行，你要有誠意，就給查龍先生送到嘴裡啊！”楚芸一聽，趕緊抓住杯子，送到他的邊，兩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文叻一見壞壞地笑了:“不是這麼個送法哦！”楚芸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在查龍摟得緊緊的懷裡掙扎著扭過頭看著文叻。文叻朝她做了個喝酒的動作，然後指指她的嘴說:“要用嘴送過去才算有誠意啊！”楚芸的腦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讓她嘴對嘴地把酒送到對方的嘴裡，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動作就是和克來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主地搖著頭，卻發現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偷偷抬眼一看，四隻眼睛都在死死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今天在這裡的角就是出賣相的歡場女子。文叻讓她做的，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要照做不誤，否則她的下場會很慘。她別無選擇，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閉，接過查龍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進自己的嘴裡，然後仰起了頭。

一雙厚厚的嘴堵住了她的櫻，她微微張開一點嘴，一股巨大的力立刻把她嘴裡的體呼地了出去，緊接著，一條厚實的大舌頭也乘虛而入，伸進了她的嘴裡。她下意識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那條溼漉漉的大舌頭在她嘴裡有力地攪動著，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起來，不知是誰的口水順著兩人的嘴角淌了下來。

楚芸的身子軟了下來，任他吱吱地親個不停。可這並沒有完。她驚恐地發現，他那隻摟著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實地從自己的腋下鑽了過來，在自己半的脯上摸來摸去。她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攬著她的那隻臂膀把她摟得更緊了。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掙扎，只能縮在他的懷裡，任他為所為。

可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查龍的大嘴親著親著，忽然轉移了目標，頭一轉，竟在楚芸白的脯上親了一口。楚芸差點失聲驚叫，伸手護住自己的脯。誰知這一下反倒刺了查龍。他像頭髮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頭扎到她的前，在她那一對高高聳起的半峰上狂吻了起來。

楚芸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頭，本推不動。扭扭身子，被兩條鐵鉗般的臂膀鎖得緊緊的，竟絲毫動彈不得。她無助地掙扎了幾下，絕望地放棄了抵抗。

查龍覺到了楚芸身體的變化，更加無所顧忌地埋頭在她豆腐似的脯上吱吱地親得如醉如痴。不但親，他還伸出血紅的大舌頭，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大半個峰得溼漉漉的。完峰暈，著著，竟把她粉紅的頭從低低的罩中了出來。

楚芸大驚，趕緊伸手去捂罩，可哪裡有他快。查龍大嘴一張，一口就把她粉的頭叼在了嘴裡，竟像小孩吃一樣吱吱地了起來。

楚芸口一陣酥麻，全身像過電一樣。剛才忘記了的意竟又不知不覺地湧了上來。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卻吃驚地發現，查龍那隻一直閒著的大手竟悄悄地進了她兩腿之間，兩大的手指頭貼著她下那窄窄的布條來回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卻像碰到了石壁，本撼不動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出聲也沒人會來救她。她徹底絕望了，鬆開了手，任他為所為吧。她下意識地抬頭偷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見。

還好，這組沙發在大廳的邊緣，只有他們四個人坐在這裡。剛才圍在周圍的那些男人早已四散開來。整個大廳裡也是一片鶯鶯燕燕的蕩之聲，他們這裡並沒有引起人們的特別注意。

楚芸突然瞥見了不遠處洗手間的標誌，她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搖搖查龍的臂膀，陪著小心小聲說:“查龍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間…”查龍一楞，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嘴，貼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識地用力磨擦了兩下，想了想說:“我陪你去。”說著，不容她推辭，一手攬著她的，摟著她站了起來。

兩人摟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手間門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龍的大手，想把他推開，趕緊鑽進女洗手間。誰知他那鐵鉗似的手臂緊緊摟住她，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個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圖，嚇得花容失，卻又不敢掙扎，怕反而引起別人的注意，腳下踉蹌著被他拉了過去，他推開另一邊的木門，把她拉了進去。

他竟把她拉進了男洗手間，楚芸嚇得大氣都不敢。她拼命掙扎，差點叫出聲來，但她不敢叫，那樣丟臉的是她自己。面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著手往外走，楚芸嚇得臉都白了，趕緊低下頭。可那男人卻見怪不怪地閃到一旁，然後一閃就不見了。

查龍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曖昧地一笑，先自解開褲子，掏出傢伙，竟嘩嘩地了起來。楚芸一下臉羞得通紅，趕緊把臉轉向了一邊。查龍完了，見楚芸還站著不動，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襬道:“阿芸，你還等什麼？快點兒啊！”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看了看旁邊三個關著門的隔斷，不知裡面是否有人。

她指指隔斷，示意查龍讓她到裡面去解決。查龍搖搖頭，嘿嘿笑著叉開腿像她示意道:“就這兒就這兒，趕緊！”他竟讓她在男衛生間裡當眾站著小便。

楚芸嚇得臉都白了，拼命想掙脫他的控制往外走。可查龍緊緊摟住她的身子，一隻腳不由分說伸到了她兩腳之間，強行把她的兩腳分開。緊接著手也伸到了她的下。她嚇得哆嗦著轉過臉小聲對他哭求:“這裡不行，讓我到裡面去吧！”查龍嘿嘿笑著搖了搖頭。楚芸真後悔要求來上廁所了，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她心一橫，伸手去扒自己的褲衩，同時把股往下蹲。

誰知查龍一把摟住了她。他的一隻手伸到她的下，一手指勾住她小小的褲衩下面那窄窄的布條，用力往旁邊一勾，把她烘烘的私處了出來。他朝她笑著說:“快啊，阿芸小姐！”

“不…”楚芸簡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間穿著褲衩站著小便，她沒想到這個查龍居然會想出這麼變態的主意來。她一邊用力推他的手一邊低低地乞求:“不…不…這樣不行…”可查龍摟著她紋絲不動。

她突然明白了，這場活宮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著只有一個觀眾的時候演，說不定就要當著更多的觀眾演了。

她心一橫眼一閉，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湊近了一步，把腿岔得大大的，拼命向前出下身，下面一鬆，嘩地了出來。她一邊心裡一邊發抖，現在隨時都可能會有人從外邊進來，或從隔斷裡出來，那她可就真的現眼了。她必須儘快結束。她拼命把肚子裡的水往外擠，濺了一地也顧不得了。匆匆完，她趕緊收回肚子，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完了。”查龍嘿嘿一笑，並不急於放開她，而是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衛生紙，伸到她的下，按住兩片溼漉漉軟綿綿的，仔細地給她擦乾淨下身，這才放開手，讓她的褲衩歸位，然後出在她兩腿中間的腳，摟著她的搖搖晃晃地出了男衛生間。

一出門，楚芸提心吊膽地掃了一眼四周，視線馬上就被面走過來的一個人引住了。那是個年輕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個豺狼的面具，手裡舉著個酒杯，邊喝邊跌跌撞撞地向這邊走來。楚芸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出來了，要是剛才被他在衛生間撞破，自己真是無地自容了。

那男子顯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穩了。奇怪的是，和其它男人不同，他身邊並沒有女人。他好像也沒有明確的目標，歪歪斜斜地走過來，偶爾還抓起別人放在一邊沒喝完的酒一飲而盡。

查龍摟著楚芸回到原先的沙發上坐下，又一頭扎到了她的前，重新貪婪地拱著她的脯，肆無忌憚地大口叼住了她的頭。楚芸看到那個男人並沒有進衛生間，而是朝這邊走了過來，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眼看著他越走越近，楚芸在心裡祈禱，趕緊過去吧，別讓他看見自己的醜態。

那男人走過他們所在的沙發旁邊的時候，楚芸趕緊閉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心差點跳出膛，那男人正扶著她對面的沙發氣。接著，他好像腿一軟，一轉身竟噗通一聲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楚芸嚇得趕緊垂下了頭，可正好看到查龍嘬著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的頭。

她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趕緊投向了遠處，卻又看見了那個年輕男人。

只見他一手柱著頭，輕輕低低嘔了兩聲，用手捂住了腦門，微微閉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龍嘬得心亂如麻，但她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住了一樣，緊緊盯住了對面那年輕人的袖口。確切地說，引她的視線的，是他袖子上那顆金燦燦的袖釦，她簡直太眼了。那是一顆與眾不同的袖釦，因為它不是真正的圓形，而是由一條條小邊構成的近似圓形，在燈光的反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悉這顆袖釦了，因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銘二十四歲生時專門去首飾店訂做了送給他的，袖釦由二十四條邊構成。她相信，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對相同的袖釦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細看了兩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這一看她差點窒息過去。雖然他戴著面具，但那身形、那呼、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悉得不能再悉了。楚芸的心臟突然好像不跳了，腦袋裡嗡嗡直響，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坐在她對面的這個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