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夜金槍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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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他的便吧!不妨礙我做事就好。”鬥將擺了擺手,又豪飲了起來。
柳生悄悄的走到鬥將身後,將酒櫃上的幾瓶高度白蘭地擺到了後排,前排換成了清一的低度香檳酒。
忽然,海灘上響起了一陣馬達聲,三輛越野吉普車開了過來,後面還跟隨著一輛18輪的大卡車。
三輛吉普車繞著別墅轉了兩圈,突然以正三角形的方位停下了車。車門打開,三名穿黑法袍的人走下了車,當場啟動了驅魔法式。
三道紅線牽連起三人,以這個正三角形為基礎,一面複雜的魔法陣快速的勾劃在了沙地上。
魔法陣閃爍,由二維圖形向三維擴展,如同一隻圓柱形的玻璃杯將別墅倒扣在了其中。
大卡車的外箱打開,一隊身穿彩作戰服的隊員衝了下來。狙擊手最先找到方位,向著窗邊的鬥將出了一發驅魔彈。
“嘭”的一聲,子彈碎了鬥將手中了酒杯。鬥將隨手一撈,雙指夾住了那顆子彈。。50英寸口徑,重型狙擊步槍子彈,表面鍍銀,彈頭前端刻有教會的驅魔聖十字架。凡被這種子彈擊中的超自然身體,一般都會受到聖洗禮,結果便是化為了一團灰末。柳生雛菊飛身向前,關閉了窗戶,但一顆催淚瓦斯破窗而入。雛菊雙手拔刀,雙刀靈巧的夾住了瓦斯罐,猛的甩向了窗外。
“噹噹!”兩聲響,瓦斯罐又反彈了回來,破碎的窗口似乎有玻璃阻擋一般,但外面的子彈卻仍然可以入。
“單向結界,只能入,而不能出!”雛菊驚慌的向鬥將說明。
但鬥將似乎沒聽見,她所信仰的是自己的力量,從來不關心對手的鬼把戲。出長槍,鬥將抖手一槍刺在牆壁上,紫的雷電四走,牆壁龜裂成無數的小塊。
“嘭”的一聲,牆壁爆碎,霸王槍穿了結界。但是那個口只存在了一瞬間,很快便合攏了起來。霸王槍如同刺在水中一般,刺入則結界開,拔出則結界合,本沒有給人逃走的時間。
三名控制結界的術士看到鬥將無力突破,都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開始啟動第二步的儀式。
似乎是古拉丁文“伊伊呀呀”的唱了一通,一道黑的火焰從魔陣中升起,縱橫盤繞著衝向了三樓的鬥將和柳生。
柳生揮刀去砍,但刀卻如放進鋼爐中一般,瞬間便被融化掉了一截。
驅魔黑焰,能燃燒一切超自然的力量,是聖域的驅魔僧侶不傳驅魔秘術之一。
雛菊不斷的向後倒退,最終與鬥將背對背的站在地板中間。四周的黑火則像漲一般的,慢慢的湧向中央。
眼見雙腳又被燒到了,雛菊的身體突然被抱了起來。
“啊!主,主人…”雛菊睛大眼睛看向鬥將,而後者則緊盯著黑火,左手一翻長槍,擺到了雛菊面前。
“抱著它。”
“啊!
…
”還沒搞清是什麼事,鬥將便鬆開了手。雛菊慌忙去接槍,雙手卻被大槍震的發麻。
好重的槍,即使憑自身的重量,都能讓一名劍士手軟。
東洋刀,一般是雙手握單刀。而二刀,則是雙手握雙刀,雖然刀比一刀要短一些,但二刀劍客的手勁明顯的要大於普通劍客。
但即使如此,出自二刀名門的柳生雛菊卻覺鬥將的長槍重的過分,簡直像雙手抱著一電線杆一般,這重量大概要有五、六百斤吧!
真搞不明白,平時穿高跟鞋的鬥將是如何舞這隻霸王槍的。
正當雛菊被大槍壓的不上氣的時候,忽然覺身體被拋了起來。
鬥將像要發球一般,先將雛菊輕輕拋起,等到她下落到與齊平的時候,突然使出一記大力,拿捏好力度的腳背正中雛菊的後背。
雛菊並沒覺到疼痛,只覺得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她頂飛了起來。長槍先接觸天花板,輕鬆的穿了結界。在結界合攏前的一瞬間,長槍帶著雛菊飛拋了出去。
如同火星一般,升到頂點的雛菊一頭倒扎進了海里。
海水“吱吱啦啦”冒起了熱氣泡,雛菊發一聲吼,倒拖著長槍奔回了海岸的別墅。
“主人,主人,您太過分了,想讓我做一個棄主不顧的武士嗎?”鬥將仍然被困在結界中,恐怕幾分鐘內就會變成了焦灰,但只要在那之前殺掉結界者就行。
雛菊拿定主意,衝向了其中了一名結界者。
四周的武裝對魔戰士一湧而上,阻擋在了雛菊前進的路上。
雛菊使不動長槍,只能雙手抱著當重亂掃,即使如此,長槍的威力依然不減,被打中了戰士非死即傷。
雛菊一躍而起,揮槍如敲碎了一個戰士的腦袋,但不妨被幾名槍手盯上了。
“嘭嘭”一陣亂槍,雪片般的槍彈亂而來。
如果持有雙刀,雛菊可以輕易的劈斬開正面來的子彈,但現在懷中卻只抱著一“電線杆。”雛菊勉強的舞動長槍,擋下了幾發致命的子彈,但四肢卻不保,手臂和大腿紛紛中彈。
雛菊忍著痛,猛的將長槍擲向了一名結界師。
大槍如箭般的呼嘯而出,眼見要殺死那名結界師,但幾名訓練有素的驅魔戰士竟然撲了過去,用身體擋下了長槍。
大槍勢勁,連穿三名穿著防彈衣的戰士,才停住了勢頭。
最後的掙扎也失敗了,雛菊摔倒在了礁石上,身體上著血,眼睛裡浸著淚,在為亡主痛哭。
但痛苦的不僅是他,幾名驅魔戰士含著眼淚,衝上前來要為戰友報仇。雛菊憤怒的拔出被黑火燒斷半截打刀,揮刀當匕首又殺掉了幾名戰士。
大卡車發動了起來,向著雛菊開了過來,看來是準備將她壓成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