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峰迴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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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把他們轟出來。反正我準備好殺出一條無聊的血路了!”
“我也覺得到它們。”茵娜溫迪爾稍後說。
“在拉里。”派克說著指向北邊。
兩名靈向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又回看他點點頭。
“我們的邊境最近被獸人侵入過,”茵娜溫迪爾說“這一個和其他的那些都將被擊退。別在這些傢伙身上費時間,你們要去東南,而且要快點行動我們會照看那些敢於玷汙月森林的野獸的。”
“啊哈。”派克反對地把強壯多的手臂
叉放在
前。
“呸!”伊萬嗤聲道“你們就是不想我們享受這剛開始的樂趣!你們覺得讓欠扁的獸人把我們攆走,是稱職主人的行為嗎!”兩名靈互望,結結實實地被嚇住了。
“對,我知道,我不同意。現在我不喜歡你了。”伊萬說“但我恨你的敵人,所以這是一件好事。現在你們是要同矮人朋友,讓他砍上個把獸人呢;還是把我們攆走,並且盼望我們記著你讓我們帶給布魯諾王的消息?”兩名
靈仍舊
換一下詢問的眼神,然後茵娜溫迪爾輕輕一聳肩,讓塔拉舍一人做決定。
“那就幹吧。”靈對兄弟倆說道“在號召我的人民對抗危機之前讓我看看我們能學到什麼。”
“呸!如果我們太安靜,獸人可能就晃悠到別的地方了,那有什麼好處?”塔拉舍讓他們停下等待之前他們已經移動了一小段距離,他徒步奔向暮緲,攀上她的後背,在樹木的遮蓋之下小心地升空,向北方飛去。
他幾乎立刻就回來在三人面前降落,做了個“悄悄跟著”的動作。向北爬了幾步坡,靈把他們帶到一座山脊。從有利地點,伊萬發現他那個具有神秘“人樹通
”能力的夥伴沒有領錯路。
就在那裡,在他們自己開出的一塊空地上,聚集了一隊獸人。至少有一打,又或有二十個,在樹木的陰影裡鬼鬼祟祟地前進。它們扛著極為適合砍樹的大斧子,更重要和更出格的是(這也解釋了塔拉舍為什麼這麼快就和暮緲回來了),它們還各自帶了一把強弓。
“我老遠就發現它們了。”在山脊蹲伏下來以後,塔拉舍悄聲對三人解釋。
“我不認為它們能看見我。”
“我們必須通知族人。”茵娜溫迪爾說道。
塔拉舍困惑地看看周圍。他們已經旅行了好幾天,他覺得自己的人民聽到這個可怖的消息後會比獸人侵略者更快地採取行動,即使沒有一對矮人正在拖他們的後腿,他也並不認為來得及趕回月森林,堵截那些獸人。
“可不能讓它們跑了。”靈鄭重地說,上一支隊伍撤入群山的畫面還在他的腦海中縈繞不去。
“那我們就砍了它們。”伊萬說。
“三對一。”茵娜溫迪爾評述道“也可能五對一。”
“很快就完事。”伊萬說道。
他拿起大斧,一邊的派克從包裹裡摸出鐵鍋扣在頭上,附議道:“嚄哎!”靈困惑不解而又驚奇萬分地對視。
“嚄哎!”派克再次說道。
塔拉舍看著茵娜溫迪爾,徵求她的意見。
“離我上次大打出手已經有好長時間了呢。”她挑起嘴角,笑答道。
“不過一打而已——你還得等久一點才能碰到動真格的戰鬥。”伊萬冷淡地說,靈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
塔拉舍衝伊萬說:“你要從哪裡入手?”
“我想,在它們中間。”矮人指著遠處的獸人回答“我正在考慮我的斧頭很適合鑿在它們兩眼之間。”那好像簡單的,因此塔拉舍和茵娜溫迪爾面向派克,後者僅僅“嘻嘻嘻”地笑。
“別對我的兄弟不滿。”伊萬說“他會找到自己的位置的。我不知道他會怎樣做——通常在戰鬥結束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能,他會的。”
“那可真不錯。”塔拉舍說“讓我們尋找最利於打擊的地點吧。”他走向暮緲,對著飛馬耳語了幾句話,然後他和暮緲朝著相反的方向分開。茵娜溫迪爾接下來也走開了,和她的靈同伴一樣的寂靜無聲。緊隨的是伊萬和派克,腳腳命中幹樹葉和脆草
。
“有利地點。”伊萬對他兄弟咋唬道:“走進去,打個招呼,跟著大開殺戒!”